“秦家村的,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你人也抓了,房也拆了,抓其他人是什麼意思!”
陳張村的人給出聲的人讓出一條路。
是他們陳張村的村長。
秦大伯看了來人一眼,收起煙槍,對秦林伸出手。
秦林雙手將那本冊子遞給秦大伯。
秦大伯沒有說話,食指點著冊子,就這樣看著陳張村的村長。
陳張村的村長瞬間臉色漲紅,說不出話來。
實在是,沒法說。
陳家這件事,他也知道。
但是他想著那女子娘家人遠不說,而且女子臉皮薄,肯定不敢跟娘家人求助。
所以對於這件事,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不知道。
他與秦家村的村長同為村長,又同為各自族族長,這裡麵的道道,雙方都知道。
現在被秦家村族長輕描淡寫的問到臉上,他這張老臉還是有些掛不住。
“老弟啊,也彆賣官司了,你就說你想怎麼辦吧。”
陳張村的村長示弱道。
不示弱不行啊,被人抓證據抓到了臉上,他們村兩族還有那麼多沒嫁沒娶的年輕姑娘和年輕小夥呢。
就算不為其他,為了他們村以後的香火,該認罰的也得認。
陳張村村長難受的嘴裡發苦。
“現在出來,饒你們一條腿。”
秦三哥站在秦大伯的左邊對著陳張村的人說道。
秦家村的人圍成一個半圈,雙手舉著槍。
陳張村眾人的後麵是手持棍棒的秦家村姑娘。
現在一看,整個村的人都被秦家村的人包圍了。
“我要回家,不關我的事。”
“我也要回家,我是女的,這事跟我沒關係。”
“”
陳張村的人一看,都慌了,你推搡我,我推搡你,相擠開人群。
“哢哢哢——”
秦家村的人將槍拉上膛。
“”
陳張村的人安靜了。
“自己出來饒你一條腿。”
陳張村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後一個瘦瘦矮矮的人鑽了出來。
“嗚嗚嗚嗚。我認錯,我認錯,您饒我一條命吧。”
秦家村的青年將人抓到陳祖秀一家人旁邊。
“給十分鐘,十分鐘,沒出來的人,我們就開始抓了。”
秦三哥晃了晃手中的本子,看著手中的手表開始計時。
“現在是十二點二十三分,截止十二點三十三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陳張村的人越來越緊張。
受不了的人一個接一個往外走。
有的是年長受愛戴的族老,有的是年輕有前途的英俊未婚青年,有的是在外標榜好男人的老實人。
人群裡的女子看著自己男人、自家父親、自家兄弟站出來,破口大罵。
“喪天良!”
“豬狗不如——”
“無恥下流的下賤胚子——”
“地溝裡的蛆蟲——”
“”
十分鐘時間到了。
秦三哥數了一遍,出來了十八個,還有九個。
秦家村的人臉色陰沉的向暴風雨前的天空。
秦水秀的兄長、弟弟兩人帶隊,直接抓著癩子頭認人,抓出來,當場打斷兩條腿。
“啊~~~~~~”
“啊~~~~~”
“啊~~~~~~”
遍地哀嚎聲。
粉碎性骨折,在這個年代能治好的可能性不大。
被揪出來打斷腿的這幾個人的家屬格外平靜。
她們覺得,還不如主動站出來,主動站出來,還能說一句敢作敢當,是條漢子。
現在好了,喪天良的下賤玩意。
有例子在前,剩下的主動站出來的人,互相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開始吧。”
秦水秀的弟弟,端著一杯渾濁的水灌進陳祖秀的嘴裡,把人綁在板凳上。
“來來排隊排隊。開始吧。”
陳張村的村長目眥欲裂,顫抖著手指著秦家村的人。
“秦家村,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biubiu——’一聲,子彈射在他的腳底下。
陳張村人“”
“安靜了吧,安靜了那就開始吧。”
秦家村的眾人舉著土槍,陳張村的人不願上前。
‘哢嚓——’
“啊~~~~~”
“不去是吧,那就把腿留下。”
“敬酒不吃吃罰酒,就這還沒收你錢呢。怎麼還不高興呢?”
“就是就是,這人怎麼這麼賤啊。免費的還不高興。”
“就是就是,你看我們多好啊,多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