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你才發現,可惜晚了。”一股陰森森的聲音透著詭異穿透了鐘老爺子的耳膜,
鐘老爺子看著那一張一點兒不熟悉的臉,滿臉震驚,雙眼通紅,手指顫抖“你到底是誰?”
他聲嘶力竭的質問著,
這一刻,
他終於明白了,這麼多年,他終於明白了。
這麼多年,他為什麼一直暖不透鐘老太太的心了,以前的鐘老太太不是這廂樣子的,愛與他廝磨,愛牽著他的衣襟澆花弄草,
也曾為了他,不惜千裡尋夫……
他的那個跟著他曾經顛沛流離的老太婆去哪兒了。
“我是誰不重要,反正,一會兒你也不會記得,記得在地下好好陪陪你那可憐的妻子。”
緊接著,鐘老太太扣動了扳機。
手指微微觸動的那一刹那間,
突然,
刷!
一道銀白色的光芒閃過,
啊的一聲慘叫聲響起,響徹了整個房間。
再接下來,
當啷一聲,
鐘老太太手中的槍掉在了地上,她捂著流血不止的手嗷嗷的叫著“啊啊啊!”
好多血,
她流了好多血!
看著手腕上的血窟窿,鐘老太太一時間傻了眼,她呆呆的看著手腕上的血窟窿,就像被某個蟲子咬了一個大洞似的。
這時,
小雪龍噗噗噗的吐著嘴裡的東西……
“嘔嘔嘔,惡心死我了,這血真臭,嘔嘔嘔,我要去漱嘴……”
嗖的,
一下子,
那條小雪龍擺弄著尾巴在天花板轉了一圈,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假的鐘老太太盯著天花板那消失不見的銀色小長蟲,嚇得心肝脾胃腎都跟著失了循環運轉。
剛剛明明有條蟲子。
剛剛明明蟲子的嘴巴上沾著一堆血。
她不難想到那條蟲子咬了她胳膊一個洞,然後她低下頭來,探尋著手腕上的血窟窿,一時間忘記了疼痛。
血窟窿咕咕咕的冒著血,
跟細細的噴泉似的。
不帶停的。
但,她還是用力低頭,仔細的查看著血窟窿裡的東西,以前她學過生物,知道有些生物會在皮膚表麵下出一些小寶寶,所以她最擔心這個。
她擔心血窟窿裡會不會留下一些小寶寶。
那可就太嚇人了。
以前,她還做過一些半於這方麵的實驗,一想想實驗裡的那些東西,她感覺頭皮就發麻,整人的麵孔就流露出一絲驚悚。
“那是什麼?”鐘老太太指了指天花板的方向,尖叫著。
鐘嬌推開門,看了眼匍匐在地上的鐘老太太,迅速撿起地上的家夥,吹了吹,收進了口袋裡,嘲諷的看著鐘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