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上下下打量梁塵飛幾眼,“喲!你就是許清雅新找的小白臉啊,她給你多少錢啊讓你這麼為她說話?你這還沒有我兒子一半有能耐呢也敢在這裡跟長輩頂嘴,許清雅我給你一個機會,給我道歉。”
語氣傲慢至極。
許清雅可不是什麼任人拿捏的小白花,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呢。
厲父在一旁拽了拽厲夫人的衣領,小聲在她的身邊說道:“行了!以前都是一家人,下麵還有一對雙胞胎姐妹呢,彆把事情弄的這麼僵,這樣多不好啊。”
厲夫人想說話卻又停住了。
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哪個人都要跟她頂幾下嘴。
“你給我閉嘴,誰跟你是一塊的你不知道啊。我們才是一家人,在家裡都說的好好的,怎麼過來你還向著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這麼快就在外麵找了野男人,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你怎麼想的。”
厲夫人戰鬥力極強,來這才幾分鐘就將所有人都懟了一遍。
懟完這個她再次看向許清雅,“我讓你給我道歉,許清雅。”
許清雅抬起眸子,經過厲夫人這一通鬨騰,她慢慢回過了神。
“你來到這裡以後,先是打了我一巴掌,說了我一頓,你還想讓我怎麼給你道歉?”
“你是沒懟我,你找的這個小白臉懟我了啊,他代表的不就是你嘛,他說的什麼肯定也是聽了你的話。”
真是一點理都不講。
還一口一個小白臉,說她水性楊花。
這就是眾人眼中端莊大氣的厲夫人啊。
“厲夫人,你說話很不好聽我一直都知道的,我隻是沒想到,你講話竟然能難聽到這個地步,我很好奇,平時你的那些教養是都喂了狗嘛,你要是再說他一句小白臉,就彆怪我翻臉無情了。”
許清雅拉著梁塵飛就走。
什麼人啊。
怪不得自己的丈夫不喜歡她,兒子也不喜歡她,提到她都是厭惡的神情。
活該!
兩人來到了走廊儘頭,挑選了一個位置坐下。
雖然許清雅的心裡十分的生氣,不過,她還是不想這麼輕易地就走。
起碼……她想知道厲則深到底有沒有事。
厲夫人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已經有護士過來了。
天亮的時候,手術室的燈滅了,門也被打開。
“醫生嗎,現在是什麼情況?”許清雅急忙走了過去,問道。
語氣中的急切藏都藏不住。
“病人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傷口太深了,送進監護室待上二十四小時,如果這期間沒有問題,那就脫離了風險,可以轉去病房了。”
太好了。
許清雅幾乎喜極而泣。
“聽見了嗎?他還活著,太好了,他還活著。”她語無倫次的對著旁邊的梁塵飛說著。
看著眼前的女人開心的模樣,梁塵飛的心裡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他的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說實話,經過今天的事情,倒是打破了梁塵飛之前對厲則深的一切看法。
讓梁塵飛的心裡甚至……多了幾分隱隱的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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