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不認識她的老板,又為什麼讓她過去。
讓她過去又有什麼意義。
她是真的想不通。
總不是因為厲則深的關係,是他的仇家,所以想將她帶過去威脅厲則深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許清雅就是真的會很無語,也很離譜的。
婦人看出來她的試探的意思了,但是並沒有安慰她,聲音冷冷的回答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你到了那邊你就知道了。”
她是人老板的員工,動作這麼熟練,一看就是乾了好多遍的人了。
而她居然說她也不是很清楚,還能再敷衍一點嘛,許清雅真的服氣的不能再服氣了。
那個婦人估計也感受到她的無語了,知道自己可能敷衍的有點過分了,就又給她加了一句話,“不是跟你說了嗎?好事!放心吧,到時候你想要什麼都行。”
但是現在,那些事情她卻什麼都不能說。
原因很簡單,在來的時候,老板交代了,什麼都不能透露。
一切都要等到去了以後再說。
許清雅沒有再問了,卻若有所思。
她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她可能已經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了。
好事,想要什麼都可以,誰才能做到這一步?
那個答案緩緩在許清雅的心裡劃過,她卻沒有一絲絲激動的意思。
也一點都不難以置信。
從趙夫人那天晚上跟她說過她不是許母的親生女兒,她就已經知道會有這天了。
隻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
快到讓她都有些猝不及防。
會是嗎?
她不知道。
心裡也並不期待。
還是那句話,她早就已經過了那個渴望愛的年紀了。
現在的她,自己一個人也挺好的,帶著兩個孩子生活也不錯。
不缺錢,也不缺空閒時間。
她這個人,對金錢的欲望一直都不是很大。
錢嘛,對她來說,夠花就夠了。
知道這兩個人不會對她有什麼不利的地方就行了。
那她至少現在可以安心一點。
至於他們老板,許清雅並沒有打算去見。
見又怎麼樣,不見又能見怎麼樣。
以前沒想起來,現在突然想起來了,許清雅可不覺得,這會是一件特彆好的事情。
隻要還沒有見,那她就能找到機會逃跑。
能不見,她是一定不會見的。
關係已經夠亂的了,她不想將事情變得變的更亂,更糟糕。
這兩個人,總不可能一直跟在她的身邊,死都不離開吧。
他們兩個又不是專業看人的,總要有有事的時候。
許清雅不停的在心裡謀劃著。
哦,對了還要給團裡打個電話,要跟他們說,她可能暫時沒有辦法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