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咧嘴一笑,說道“我說你今天看著有心事呢,原來就為了這個啊,其實風言風語的無所謂,不要當真就好!”
南易把酒杯一頓,罵道“那可不行,給人背黑鍋的事兒我可不願意乾,哎我說崔大可,你聰明,你幫我猜猜這事兒是誰乾的啊?”
“那我哪兒猜的著啊,反正不是我!”
“不是你就好,那我天天在家裡罵街就不是罵你了!他媽的,誰舉報的誰就是豬狗不如的畜牲,這輩子長一身的惡瘡,來世變騾子,千人騎,萬人壓!”
崔大可如芒刺在背,再難忍受,連忙伸手攔阻,“行了,少說兩句吧!”
“怎麼,我罵這人你不愛聽?”
“也不是,我就是覺得你罵的有些惡毒了,沒必要這樣!”
南易盯著崔大可的臉看了會兒,笑了起來,起身到櫥櫃裡拿出個瓶子來,放在桌子上。
“這是什麼啊?”
“人參酒!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不能光喝你的酒啊,我的酒你也嘗嘗。”
南易手指酒瓶,說道“看見沒有,東北百年老參,指甲蓋的一塊兒,就值一百多塊錢呢!我都舍不得喝,今天你來我高興,給你嘗嘗!”
說完給崔大可倒上了一杯,說道“滋陰壯陽,對腎病有奇效!”
崔大可聽言,眼睛立馬亮了,連忙喝了一口,品味一下說道“這人參酒的味道怎麼這麼古怪呢?”
“看,我說你還沒徹底融入到工人階級大家庭嗎,這麼好的酒,你喝不出好來啊!”
“南師傅,你要這麼說,我可就得乾了!”說完把杯中酒一飲而儘,接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再次喝乾。
能補腎的好東西,必須多喝。
南易一旁露出神秘莫測的笑容,“大可啊,有個事兒我忘記和你說了!”
“什麼事兒?您說!”崔大可在嘴裡扔進幾個花生米,一邊咀嚼一邊問。
“這人參酒啊單獨喝是個好東西,可它和花生米相克,要是摻在一起,那可就是劇毒啊!”
崔大可牛眼睛瞪了起來,下巴都快掉了,半晌他反應過來了,一拍桌子站起身,大吼道“南易……”
“彆動,千萬彆動!”南易誇張的叫道,“這毒啊,你要一動血液流速一快,你就死的快!”
崔大可快哭了,他可不敢拿性命開玩笑,當時身體定格,一動不敢動,哀求道“南易,我和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要對我下此毒手啊?”
南易背著手站起身,繞著崔大可轉悠兩圈兒說道“崔大可,你現在除了嘴動,哪也彆動,聽見了沒有?”
“南易,你太陰險了吧你?你到底想乾什麼啊?”
南易不做回答,沉聲問道“崔大可,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呼吸困難,心跳加速啊?”
崔大可一體會,發現南易說的全對,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起來了。
南易放聲笑了幾聲道“崔大可,你現在雖然中了毒,但是有解藥”說著從衣兜裡把刁大河上次給他的藥膏拿出來,展示給崔大可看,“看,這就是解藥!”
崔大可伸手要搶,南易高呼“彆動,一動就死!”
崔大可再次定格。
南易道“崔大可,我啊就問你一句話,你要如實回答,你要是說假話,這小瓶我往地上一摔,你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