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你不也得死嗎?南易,你這是乾嘛啊?”
“你死我死不了,要是警察來了,不管怎麼查,頂多查出你是人參酒和花生犯相導致的中毒,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崔大可聲音裡飽含悲愴,“南易,你到底想知道什麼啊?我說還不行嗎?你至於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嗎?”
“我問你,梁拉娣家三個孩子頭豬尾巴的事兒,你是怎麼知道的,你為什麼告發?”
“誰說是我乾的?誰說的?”
南易舉起小瓶,“你不說是吧?那你可瞧好嘍!”說著作勢要摔。
“哎,我說,我說!”崔大可無奈道,“我這不是剛來廠裡嗎?我想留在廠裡,您知道農轉非多難啊!”
……
梁拉娣在家休息了一下午,恢複了精神,和三個孩子交代一聲,手裡拎著一雙布鞋來找南易。
她不辨真相打了南易兩頓,南易沒有追究,梁拉娣就趕製了一雙布鞋,想要送給他,表達一下歉意。
恰好走到門口,就聽見裡麵崔大可說話。
“我想留在廠裡,想了好些個辦法都不頂用,我就琢磨找個女工當老婆,可誰能看得上我呢?
經過調查,我發現梁拉娣是個騷貨,得誰跟誰來!”
南易怒了,“我呸,你瞎說什麼呢?”
“我說錯了,我改,梁拉娣同誌是個正經的好同誌,反正我就想和她那個,我那天就去她家想最後求她一回,就聽見了屋裡麵在說豬尾巴的事兒。
我想農轉非想的要命,我想爭取立功表現,順便報複一下梁拉娣,第二天我就去舉報了!”
這年頭房子不怎麼隔音,梁拉娣在門外聽得是真而且真,“氣炸連肝肺,挫碎口中牙”,就想推門進去報仇,但轉念想起刁大河說過如果對方死咬著不放,自家三個孩子恐怕難以保全,當即咬了咬嘴唇,跑出去搖人去了。
屋子裡,崔大可把該交代的交代了,
然後叫道“南易,我該說的可都說了,抓緊把解藥給我。”
“崔大可,你可真行,為了自己的前程差點兒毀了彆人的前程,你可真夠狠的啊,這解藥啊,你彆想了,這是丁大夫送我的,我還得留作念想呢!”
“那,那我怎麼辦啊?”崔大可的胳膊千斤重,腿也全麻了,腦袋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你啊,就那麼杵著吧,以後就給我看門,來人了你就叫兩聲!放心,我會定期給你喂點殘羹剩飯的。”南易調侃道。
“那我上廁所怎麼辦啊?”
崔大可從牙縫擠出這句話,一動不動木頭人太累了。
“這個簡單,我明天給你接兩個管子,直通公共廁所!”
“不行……,我現在就想上廁所……”
話沒說完,崔大可再也承受不住,一屁股癱軟在了地上,鼻涕眼淚流了下來,“南易,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南易看崔大可那狼狽的樣子,不由得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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