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素打掃完院子,便從屋中拿出左輪槍,又拿出一盒子彈,開始練習裝彈的速度。
岑子酒告訴她,槍不但要打的準,裝彈與掏槍的速度還要快,這樣生存幾率更高。
雖不明白為何,但秋素知道,隻要是岑子酒說的,那一定是對的。
咣咣咣,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秋素柳眉微蹙,這種敲門聲,絕對不是岑子酒,也不像逃荒人,那會是誰呢?
正當秋素胡亂琢磨之際,敲門聲再度響起,而且比剛才更加急促。
秋素握著左輪槍,來到門口,隔著大門問道“誰呀?”
外麵敲門之人,正是金貝勒。
從正陽門擂台離開,他便催促車夫,快馬加鞭,急匆匆地趕到岑子酒新家的門外。
金貝勒迫不及待地跳下馬車,來到門前,伸拳頭砸門。
砸門,這也算是金貝勒因著急,而失了禮數。
正當金貝勒琢磨,岑子酒為何還不開門之際,裡麵居然傳出女人的聲音。
都是大家大戶出身,金貝勒自然不會認為,這是岑子酒的金屋藏嬌,他知道,這隻是一個丫鬟而已。
“給爺兒開門,我找岑子酒。”金貝勒大聲說道。
“我家公子不在家,你請回吧。”
“不在家?那他去哪了?”金貝勒眉頭緊鎖,怎麼在這個時候,岑子酒不在家呢。
“我家公子離開前,沒說去哪。”秋素沒有撒謊,岑子酒每次隻說出去一趟。
金貝勒一拍腦門,自己急糊塗了,誰家公子出門還告訴丫鬟,他揉了揉眉頭,“小丫頭,你把門開開,我進去等他回來。”
秋素一聽,想起岑子酒的交待,他不在家,除了夫人之外,誰來也不給開門。
所以,秋素果斷地拒絕了金貝勒的請求。
金貝勒一聽,豈能答應,他直接報了家門,結果,還是被擋在門外。
這讓金貝勒又氣又樂,自己堂堂一個貝勒爺,居然被一個小丫鬟給拒之門外,理由還是他家公子不讓。
這個岑子酒,等自己見了他,一定讓他好看。
正當金貝勒雙手叉腰,暗自運氣的時候,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以為是車夫,金貝勒甚是不滿,一個車夫還敢拍自己肩膀。於是,他憤怒回頭,想要指責車夫,可他看見不是車夫,而是岑子酒那張笑盈盈的臉。
岑子酒為何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家門口?
那是因為,他在城外修煉法術,鬨的動靜有點大,他怕惹麻煩上身,便溜了回來。
拐進胡同之後,岑子酒一眼就看見了金貝勒,雙手叉腰地站在自家門前。
“貝勒爺,你在我家門口乾嘛?變身為雕像嗎?”岑子酒笑著說道。
“岑子酒,你去哪了?你知…”
咣當一聲,大門打開,秋素喜盈盈地跑了出來,“公子,你回來了。”
瞧見秋素,金貝勒知道,就是這個小丫頭片子,不讓自己進院。他剛要問責岑子酒,忽然發現,秋素的手中居然拿著一把左輪槍。
這讓金貝勒有些呆滯,然後他更加後怕起來。
金貝勒有種猜想,如果剛才自己強硬進去的話,那迎接自己的,會不會是一顆子彈呢?
看著上膛的槍,金貝勒知道了答案。
令金貝勒更加疑惑的事情,岑子酒為何把左輪槍交給一個丫鬟呢?
與秋素說了一句話,岑子酒便讓她準備茶水去,一回頭,見金貝勒低頭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