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胡說八道!這個根本就沒死,是你沒這個本事治好他,就如此誣陷我們嗎?”
阿木古雖然說得很大聲,可越是大聲,就表白他越心虛。
莫日朗演技更是精湛,隻見他一副失望地搖頭,然後說:“在下隻以為張神醫醫術是誇大其詞的,沒想到這品性也是如此的低劣,這人明明就沒死,你竟然強說他死了,這——唉!”
烏蘭根本就不懂其中的彎彎繞繞,見自己的哥哥和巫醫這麼說,她立馬就言辭激烈地指責張京墨,“嘴巴是挺厲害的,可是這醫術卻不怎麼樣嘛!自己治不了就算了,還汙蔑他的死人?怎麼,他是死是活大家看不出來嗎?!”
張京墨懶得理這種無腦之人,她神色嚴肅地對皇上啟稟道:“皇上,這個人不僅是死人,而且他身上的這種病毒有傳染性,若是被他弄傷,接觸到了血液,那麼就會立即傳染上!”
秦月臻請令道:“所以還請皇上下旨,立即將此人焚燒火化!”
在古代,火化遺體可謂是天道不容,有違人倫,所以這莫日朗就對兩人開罵了起來。
“且不說此人沒死,即便是死了,你們還要將其火化,你們中原人真是狠毒至極!”
“笑死,倒打一耙你可真會!要是我們都被他給傳染了,你負責得了嗎?!真是彆人上門送禮,你們倒好,直接送給感染源的喪屍過來!真不愧是小國行徑,陰謀詭計你們耍得可真溜!”
不得不說,秦月臻這罵人的本事真是厲害,讓莫日朗臉地憋綠了,硬是反駁不了一句。
這大殿上原本恐懼的氣氛因為她的回懟消散了不少,而且大家也開始對這個仵作刮目相看了起來。
但是莫日朗緩過來之後,又開始陰陽怪氣了起來,“你們黎國可真有趣,一個整日接觸死人的仵作也能上這大殿來,你們難道同她一起吃飯不覺得膈應嗎?”
烏蘭見狀還故意掩住了口鼻,一副嫌棄道:“難怪本公主總是聞到一股臭味,原來是你身上傳出來的死人味啊!”
秦月臻氣得發抖,眼淚都在眼眶中直打轉,“你們.......你們給我閉嘴!!我每次驗屍完後都很認真消毒,我身上才沒有臭味呢!”
不僅僅是漠北,就連黎國的一些人也都忍不住發出了一些嘲笑聲。
烏蘭很得意,看來大家對仵作的態度都一樣的,於是她更加理直氣壯了,“哼!與你說話本公主都覺得晦氣——”
話音未落,“咻”的一聲,一根竹筷子擦著她腦袋而過,直直插入了身後的柱子裡,全場再次屏住了呼吸。
烏蘭嚇得臉都白了,她驚恐大喊,“是......是誰.......是誰?!!”
慕青梔冷著臉站了起來,她揉了揉手腕,語氣森然,“你要是再多說一句的話,信不信我會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雖然明麵上是威脅烏蘭,可實際上也威脅到了剛才嘲笑秦月臻的人。
場上的眾人內心雖然早就已經驚懼不已,可是一想到剛才的那根筷子,仍舊嚇得不敢出聲。
乖乖,真不愧是征戰多年的常勝將軍,這威壓,這武力值,嘖嘖嘖......
烏蘭哪裡還敢再說什麼,她早已經被慕青梔嚇得腿都軟了。
就在眾人大氣都不敢出的時候,張京墨卻出聲為秦月臻說話。
她嗤笑著,出言嘲諷道:“要說你們漠北人沒見識,還真是沒見識,仵作難道是什麼很下賤的工作嗎?你們可知,在我們村......”算了,地球村也是村。
“在我們村,仵作也稱作為法醫,成為法醫的最基礎條件就是最少都是要讀十七年的書,所以我想請問在座的各位,你們有誰讀了十七年的書呢?你們有誰敢自詡學問比秦月臻的厲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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