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花菱錦的話一落,公堂上一直被人忽視的魏千雲拍了拍掌,將眾人的視線吸引了過去。
“是啊!死物……自然不會說謊。”
眾人聞言,正疑惑魏千雲為何會支持敵方所說之話時。
從公堂外匆匆忙忙的跑來一名仆人服飾的中年女子。
神色慌張的張望一番。
對著正中間坐著的任立寧好一陣擠眉弄眼。
任立寧心中突突直跳,直感到這件事恐怕有些不妙。
但事到臨頭,她又不能不硬著頭皮繼續下去。
她招呼一聲,讓人將中年女子放進來。
隨著中年女子急匆匆的跑進公堂,直奔任立寧身旁,小聲的與她耳語一番。
瞬間嚇的任立寧一個趔趄,差點從座位上滑下去。
而在此時,一列身著統一官兵服飾的人馬趕至公堂外。
為首之人高舉著一個與花菱錦手中一模一樣的布包,大步走入公堂內。
朝著魏士嵐她們恭敬行禮後,將手中布包交於瑉州通判。
“大人,您之前讓屬下去搜查主考官任大人住處。
屬下幸不辱命,在任立寧任大人的住處找到了這個。”
瑉州通判付大人神色懵懵的接過布包。
她怎麼不知道自己何時叫了本州的官兵去搜任立寧的住處?
大清早她就被溫太傅給拖著召集瑉州的官兵去了。
還未歇息片刻,請溫太傅好好食一頓早食。
又被溫太傅拽著馬不停蹄的帶上了禮部郎中張若夢。
火急火燎的一群人趕至知州府衙處,還不容她緩緩,就讓她吃了一個驚天大瓜。
現在這布包,明顯是燙手山芋,她才不接呢!
通判付大人心裡這般想著,抬目瞧了眼一旁的溫太傅,又將目光移向鎮靜自若的魏士嵐。
自知自己已然被卷入她們的鬥爭之中,擦了擦汗,主動將布包交於溫太傅。
溫太傅也不推辭,接過布包就直接打開,露出裡麵一遝大小不一的紙張。
然後在神態多樣的眾人目光下,粗略瞧了眼。
“哼!”
溫太傅冷冷的瞥了眼坐在上首的任立寧和下方的花菱錦,將手中之物用力往桌上一拍。
“你們倒是演的一出好戲啊!兩人串通起來汙蔑朝廷命官,還賊喊捉賊!?
老朽倒要看看,幾位大人要如何與老朽解釋解釋!”
隨著溫太傅聲音落下,付大人心中無奈歎息一聲,招呼本州的官兵,將任立寧幾人團團圍住。
任立寧早在溫太傅說話時,就已走下位置,靠近花菱錦。
兩人一個對視,就明白過來,此次估計她們是被對方坑了。
這明顯是對方將計就計,欲將自己這方的人一網打儘啊!
花菱錦將手中布包打開,露出裡麵一遝空白的紙張,恨恨的將它們掃落在地。
冷著臉咬牙瞪視溫太傅一行人。
“空口白牙,你們說這是在任大人住處找到的,誰知曉是不是你們故意栽贓陷害!”
魏千雲見花菱錦等人不見棺材不落淚,勾唇笑了笑,再次拍了拍掌。
眾人被掌聲吸引過去。
正奇怪著呢,就見從公堂外落下一名黑衣人,將手中提著的人往公堂上一丟,又隱了下去。
那速度之快,若不是事先有魏千雲掌聲提醒,她們都會納悶,這公堂上怎麼突然多出一個人來了呢!
“哎喲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