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景收到過堯哥的信息,讓他幫忙查的事也有了結果。
確實同他猜測的一樣,是有人在背後雇傭水軍,特意抹黑他。
並且,順藤摸瓜,始作俑者也很快顯現,就是季香沫。
應該是楚雲野生日會上的事,讓她狗急跳了牆,才不擇手段要毀了他。
溫言景身上有一些淤青,洗漱過後,曆君珩仔細給他擦藥。
有的地方有些紅腫,曆君珩需要用力推開藥物好吸收。
儘管在刻意放輕動作,但應該還是很疼,溫言景卻一聲不吭。
曆君珩知道,溫言景以前受過很多苦,他已經習慣成了自然,把隱忍不發當成了盔甲。
“小景,痛就喊出來。”
溫言景仰了仰頭,聽著這帶著關切與心疼的話,他還笑了笑。
和打黑拳的那幾年相比,這一點淤青,簡直不值一提。
但他還是悶哼了一聲,原因無它,隻是想在曆君珩麵前撒個嬌。
“珩哥,那你再輕一些…”
曆君珩竟然笑出了聲,“那就不能叫揉了,還不如直接擦點藥敷衍了事。”
溫言景趴著,由於他皮膚白,一碰就烏青,所以看起來嚇人。
就連平時曆君珩稍稍用力一掐,就能留下印子。
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確實是擦點藥敷衍了事,有時候甚至管都不管。
但現在,就算是隨便擦點藥,他也要討點好處。
“那不能,珩哥的手比靈丹妙藥還要神奇,不讓你揉一揉,肯定好不了…”
曆君珩聞言,當真把動作放到若有似無的地步,沒一會兒,就聽見了溫言景的聲音。
讓人浮想聯翩的哼唧聲。
曆君珩抽回手,徑直走到洗手間洗手去了。
溫言景也爬起來跟進去,從後麵抱住了曆君珩的腰身。
“珩哥…你跑什麼,嗯?”
曆君珩擦掉手上有水滴,說得理所當然“懲罰我自己,看不出來?”
溫言景咬了一口曆君珩的肩膀,非常不滿“這事兒能怪你?”
曆君珩轉過身,與他麵對麵,然後改了說辭。
“怪我,怪我沒有看緊你讓你受傷,怪我沒有趁早將他們一網打儘,連累了你。
我也吃醋,醋你把蕭斯寧看得那樣重。
我還生氣,氣我自己一聽你的聲音就浮想聯翩!”
溫言景倒是心情不錯。
他輕輕踮了踮腳尖,雙手圈著曆君珩脖子往下帶了帶,順利吻到了他的薄唇。
帶著安撫,透著珍惜,繾綣羨愛,無所比擬。
“珩哥…我使儘渾身解數撩撥你,你要是不浮想聯翩,我該欲哭無淚了……
還有,這些事,不能怪你,你彆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
要是長得帥也算是一種錯的話,那你可在錯的路上一去不複還喏~”
曆君珩把他抱起來,帶著他出了洗手間,“以後讓周深跟著你,你要保護彆人也不是不可以,但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溫言景帶著曆君珩一起倒在了床上。
他乖乖答應“好”,然後歪頭去找曆君珩的唇瓣,說話的時候含糊不清
“珩哥哥~彆磨蹭了,該履行你的義務了……”
——
溫言景現在還有一期《愜意生活》,又要跑幾場《扶搖萬裡》的宣傳加見麵會,隻有兩天休息時間。
第一天,他就睡得了十二點。
隻因為自己晚上非要鬨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