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汪杏有什麼關係?這跟我們都沒有關係。都是汪燦做的。要弄也是弄汪燦呀。燦隊一個人扛下所有就夠了。”
汪燦狠狠的捏了捏拳頭,沒說話。
無所謂轉頭看向旁邊一臉茫然的汪蘇。
“蘇蘇,那你呢,你來說?”
汪蘇比出一個強壯舞姿,一臉坦然。
“也沒發什麼呀,就是跟家裡說了你可能是康巴洛人,我們得聽你的,回不去家了而已。回不去回不去唄,家裡沒電視看。”
汪雲補刀,根本不顧自己人死活。
“本來汪燦想發的是叫中隊來抓你回去的,被汪清和汪杏強行曲解了一番。”
無所謂一聽,汪燦居然喜歡自己喜歡到這種地步,都無法自拔到要通知家長,來把自己強行綁架回去,當汪家村寨的媳婦兒。
頓時,一張小嘴,又在豬嘴和裂口女之間,不斷徘徊,練習嘴部肌肉套餐。
“不要迷戀姐,他燦隊,姐隻是個傳說。傳說就像是煙花,隻有絢爛一瞬間。(甚至勸著勸著還唱了起來。)你就像煙火的美麗~那麼美麗~風隨著你若即若離。”
汪燦滿臉黑線,淡定的比了一個中指。
無所謂立刻羞澀地伸出一個中指,還跟汪燦拉了一個挑釁味十足的勾勾。
“拉鉤上吊,拉完鉤我就找個電線把你捆到房梁上吊死,你個giao娃兒。”
汪燦嗤笑一聲,眼中好像突然升起了一層水霧(應該是氣笑了,不是氣哭了。),動作上倒是乾淨利落的原地躺下。
“來來,弄死我,弄死我算了。”
無所謂直接一個彈跳,就趴上了他的波棱蓋兒,邊摳肚臍眼邊死命掐著他的脖子。
“你以為我不敢是吧?你個損色兒,二逼,大傻子。腦袋裡隻有麵粉,沒有水是吧?信不信我把你的頭蓋骨打開,往裡頭倒點水咯噔咯噔,攪拌成非牛頓液體。”
不怕死的汪燦立刻閉上眼,一臉的悉聽尊便,不要憐惜我這朵嬌花的表情。
汪杏發揮隊友愛,進行嘴動攔截。
“姐姐,把頭蓋骨掀開,殘忍又麻煩,還是直接找根電線,把我燦隊吊死吧。”
汪燦氣的身子顫了顫,依舊裝死。
汪清和汪雲對視一眼,露出變態笑容。
“不麻煩不麻煩。手藝人從不走捷徑。”
汪清一臉癲狂的衝進屋裡,拿了一把電鑽出來“這個可以嗎,她姐,她燦隊。”
汪雲殷勤的從旁邊接來一盆水“一盆兒水夠嗎?不夠我再去接,不要錢的水管夠,我就付出點勞動力,畢竟水電也不是我交。”
汪蘇和汪杏對視一眼,隻感覺到不可思議,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隨後一人去洗拖把,一人去找抹布了,準備隨時毀屍滅跡清理犯罪現場。
汪燦聽到周圍稀稀疏疏的聲音。
剛睜開眼就看見那瘋婆子,手裡捏著一卷鞭炮,就係在了自己腰間。
汪燦驚恐的瞪大了雙眼“你想乾什麼?你不是要拿電線把我吊死嗎?”
汪清一臉懊悔“條件有限,燦隊你這個要求我們很難滿足,吹風機線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