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言不慚,臉上都是無所畏懼,言語和臉上都帶著挑釁。
說了遊戲就是遊戲,蘇安婉不敢說什麼,媽媽那邊也會保著她。
也不知道自己的小狗怎麼樣了,那天玩得過火,好像還流著血呢。
就算蘇安婉被找到,她也隻會覺得是自己沒藏好,以後藏好一點就好了。
媽媽從國外趕回來,到現在隻見了一麵,這點是她是不滿意的。
見麵時,媽媽的臉色很差,高高在上的盯著她,罵了一句廢物,連個寵物都看管不住。
孟佳佳沒反駁,隻仰頭看著她。
母女倆無論神態還是樣貌都很像,但孟母可比她拽多了,且不怒自威。
“媽咪,你怎麼能那麼說我?”
孟佳佳試圖撒嬌來緩解這尷尬的氣氛,孟母隻丟給了她一個白眼就離開。
看著自家媽媽走了,她也不慌。
媽媽自然會保她,無論她捅多大的簍子,而且她又沒弄死人。
在孟佳佳前麵的警察一陣頭疼,這問了跟沒問有什麼區彆。
周尋暖轉著筆看著這幾日的筆錄。
什麼都問不出來,再這樣下去隻能放人,孟家那邊也催得緊。
孟佳佳明明做了那麼多……還監禁了人,但不知道為什麼,蘇安婉拒絕指控她。
甚至逼急了,蘇安婉隻會說一句是我自願的,是我自願同她玩的。
先前,光是提到孟佳佳的名字,蘇安婉都能渾身發抖,嘴裡說著不知道,且瘋狂搖頭。
而後麵,她身上的傷好後,便一口咬定了是玩笑和自願。
周尋暖不止一次勸告過她,無論孟佳佳用了什麼手段威脅,你都可以說出來,我們都會幫你。
但蘇安婉隻是沉默。
周尋暖想要找尋彆的證據,可那棟彆墅裡隻有向外的監控,房間裡麵什麼都沒有。
蘇安婉不說,就成了死局麵。
周尋暖耐著性子開口。
“你涉嫌故意傷害他人,誰家的遊戲是這麼玩的?孟佳佳,彆把自己的無知當借口!”
她皺眉看著眼前人,孟佳佳笑起來,悠哉的往後一靠。
“是嗎,我無知?那周警官可就孤陋寡聞了,比我們玩的花的多著呢,你不如去問問她是不是自願的,光逮著我一個人問有什麼意思?”
她就在這裡麵陪著她們耗,反正她有的是時間和精力。
隻要媽媽在外麵再施加一點壓力,周尋暖不可能不放人。
周尋暖煩悶的站起來走了出去。
蘇安婉身上的傷已經養的差不多了,隻好將重點放在了她和蘇芸所犯的事上。
蘇芸是主謀,找喬逸劫持時予墨她們車輛的事她認下,轉移時氏財產,拋售欺詐股份,販毒,洗錢,蓄意謀殺喬逸的事她都認下。
她隻說“這些事情都是我一個人乾的,跟我女兒沒有關係,她什麼都不知道。”
反觀蘇安婉確實不知道那麼多。
她一向是聽蘇芸的話,蘇芸說什麼她就做什麼,那些白色粉末,蘇芸也隻說是糖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