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種靜等著來人的愜意。
眾人古怪地想。
文書聽到動靜趕過來時,便一眼看見了人群裡最亮眼的兩位,以及那一位曾有過一眼之緣的大人,文書領著人到了身前,不等眾人說明情況,二話不說,噗通一跪,滑到了白淩身前,聲嘶力竭地道:“大人!”
白淩低眸,“誰?”
文書幾乎語無倫次,“我,我張知書,是我啊,”文書見白淩半天想不起來,一拍大腿,道:“大人,是我!半文!”
白淩:“……”
張知書擦著眼淚,又哭又笑,“您肯定記不得我了,我跟堂主大人一起走的時候,還很小,您當時可能都沒見過我,不過,不過沒關係我記得您。”
張知書仰著臉,衝著白淩笑。
白淩頷首表示知道了。
張知書也知道不是會麵的時候,在來時他就已經大概聽說了事情的經過,張知書迎著容九,退後兩步,恭恭敬敬地作揖。
“張知書見過夫人,此事定會給夫人一個交代。”
張知書這話說得嚴重,幫忙喊人過來的百姓跟月娘都察覺出情況不對,而張知書那一句“大人”更是叫眾人心頭直打鼓。
有人出聲說:“張大哥,你不能因為他們的身份就偏袒他們……祝大夫可是被打得很慘。”
張知書行完一禮,直起身子,與容九跟白淩告了一聲罪,這才處理起這邊的事,聽到這一句話,張知書冷然拂袖,臉上的激動與笑容一抹而去,他冷聲對著出聲的人道:“何來偏袒,又何來不公平,祝嬌乾了什麼,你們怕是還不知道!”
眾人一愣。
張知書冷笑,“祝大夫,你當真是我們流族收留的好一條白眼狼。”
月娘完全慌了,“張小哥……”
“祝嬸,這事與您無關,我不會牽連於你,可祝嬌她犯了不可原諒的大錯,恕我們流族不能再收留她!”
眾人嘩然,“這是怎麼了。”
“祝大夫是好人啊,她還幫著大家看病。”
“是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眾人七嘴八舌地為祝嬌說起好話,把張知書給圍在了中間,月娘也是連連哭著求饒。唯有祝嬌一聲不吭地低著頭,眼底還閃過一絲慌亂。
張知書被煩得不行,指著祝嬌道:“你們都彆替她說話,問問她自己乾了什麼,在錢大人他們被抓之前,這個女人回了一趟百草堂,然後在哪裡說了一些什麼話,害得兩位錢大人被抓下牢裡,害得我們流族無人,險些遭人欺負。你們讓她說!”
這聲落,大家都呆了呆。
月娘也愣住了。
祝嬌害怕地低著頭,也不敢說話。
張知書怒道:“你們看,她還不敢承認。不敢說她出賣了我們流族的情報,說我們窩藏罪犯,害得兩位大人被抓!”
“無恥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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