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緒的專業團隊遲遲不到位,彆說專輯,曲風都沒定下,歌更是沒開始收,不知道以這進度,明年能不能出專輯。
祁漾略有些失望這進度,讓002繼續盯著,就再次躺平當米蟲了。
搬了家後,他逐漸改了作息,如果有早八課,就提前半小時起床,騎著個小電驢,時間完全足夠,出門前還能有空呼嚕一下來福的狗頭。
早晚的狗糧是小潘他們幫忙喂,中午祁漾會回來休息,就自己喂了。
這樣悠閒的日子過了近一個月,不年不節的,祁漾突然接到了江母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祁漾規規矩矩喊了聲“媽”,就靜靜等待起對方出聲。
江母淡淡應了一聲,問道“元旦回來嗎?”
祁漾略有些意外,瞥了眼002亮出的日曆,說好“我一號回去。”
“嗯。”
靜默了兩秒,對麵說了句“我先掛了”,沒有任何不舍猶豫,下一秒便響起了“嘟嘟”聲。
祁漾有些納悶,在原身記憶裡,江家那邊這些年沒發生過什麼事,遇上年節,也是江釋提前一個星期主動打電話說一聲,基本沒有這種提前一個月打給他的情況。
“小晏晏,江家那邊發生什麼事了嗎?”
002一般隻關注任務相關的人,當下查了下,不確定地說道“可能是知道你出櫃的事了。”
祁漾回憶了下那三句話裡的語氣,覺得自己應該不會挨打。
江父江母情緒穩定,對原身很少管束,隻要不鬨得他們沒臉,大概率不會有任何問題。
晚上他和任弈提了一嘴,任弈有所猜測,提出陪他一起回去,祁漾沒同意,他也就沒強求。
祁漾懶了段時間,周期性地想找些事兒做做,看沈緒那專輯的事懸空著,不知道還能不能一發爆紅,按照計劃開始錄數字專輯。
任弈發現他開始譜曲,略有些新奇,但想起他之前唱的《情詩》和《情人》,又覺得理所當然。
各種樂器開始搬進家門時,任弈恍然有種這個人似乎打算在他這裡紮根的實在感。
每一個樂器到手,看著他從生疏快速掌握,任弈總不免驚奇於他的學習能力。
祁漾本身就有音樂上的天賦,但生疏多半還是因為太久太久太久沒碰過這些,他要做的多是喚醒存在於記憶深處的熟悉感。
原身這方麵會略遜一些,不過要解釋起來也不麻煩,最悲哀的大概是沒有需要去解釋的人。
祁漾佛係製作時,元旦也逐漸到了。
一號早上任弈送他去了機場,看著他登機後回了趟老宅。
趙一卓職業習慣,嘴很嚴,沒對外透露半點,不過他平白從離公司近的公寓搬到半小時車程的小彆墅,還是讓任老爺子起了疑心。
在看到小兒子近乎翻天覆地的精神麵貌後,對那個可能存在的兒媳更是多了滿意。
離午飯的點還早,這對看起來更像爺孫的父子倆進了書房,相對而坐,一邊下棋,一邊聊起了公司裡的事。
待問過彼此的身體健康,治療情況後,老爺子才狀似不經意地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
任弈聞言一頓,落下一枚白子,問道“你不介意?”
“介意什麼?”老爺子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隻要不去破壞彆人的感情,我有什麼可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