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雲樓巍峨高聳,屹立於廬州城最為繁華的街道核心地段,恰似一顆璀璨奪目的明珠,綻放著炫目的光輝。
它作為城中聲名赫赫的酒樓,憑借著美輪美奐的裝飾以及上乘絕佳的酒菜而名噪四方,每日都引得眾多食客從四麵八方如潮水般湧來,隻為一品那令人魂牽夢繞的美味。
酒樓門口,店小二忙得猶如飛速旋轉的陀螺,卻依舊熱情似火地招呼著絡繹不絕的客人。他的臉上洋溢著熱忱的笑容,恰似春風拂麵,令人心生暖意。
“公子,裡邊請!慶雲樓的美酒佳肴那可都是廬州的一絕,定能讓您品嘗之後流連忘返。”
店小二熱情洋溢地引領著身著錦衣華服的公子走進酒樓,一邊走著,一邊興致勃勃地介紹著,那聲音清脆嘹亮,充滿了蓬勃的活力。
馬賁領著李貴和婁青來到慶雲樓前。李貴抬眼望著那氣勢恢宏的酒樓,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提議道“頭兒,瞧這慶雲樓如此雄偉壯觀,要不咱們就從這兒開始調查吧?”他望向馬賁,眼神中滿是急切與渴望。
馬賁與婁青對視一眼,彼此心領神會地點點頭。隨後,馬賁率先闊步邁進慶雲樓,身姿挺拔如鬆,步伐堅定有力。李貴和婁青緊緊跟在其後,亦步亦趨,三人一同走進了這座熱鬨喧囂的酒樓。
原本正在開懷暢飲、談笑風生的食客們,看到走進來三個衙門的官差,紛紛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他們。刹那間,整個酒樓的氣氛仿佛被一層冰冷的寒霜所籠罩,瞬間變得凝重肅穆起來,安靜得連一根針掉落在地的細微聲音似乎都能清晰可聞。
“喲,這不是馬捕頭嗎?今日可真是貴客臨門,不知哪股清風把您給吹來了?”眼尖的掌櫃一眼就認出了馬賁三人,趕忙從櫃台後麵匆匆忙忙地快步走出來,臉上堆滿了熱情的笑容,向他們拱手作揖,那態度恭敬有加且充滿了熱忱。
馬賁回禮道“周掌櫃,今日我奉範知州之命,特來向您打聽一些事兒,還望您不吝賜教。”他的聲音低沉而雄渾,透露出嚴肅與認真。
“馬捕頭客氣了,有話直說就行。範知州他愛民如子,深受咱們廬州百姓的擁護愛戴,您也是出了名的仗義之人,有何事儘管問來。”周掌櫃一臉熱情洋溢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的暖陽,讓人感到無比的親切與溫暖。
馬賁沉吟片刻,然後緩緩說道“周掌櫃,關於楊屠戶遇害這事兒,想必您也有所耳聞。範知州正在調查此案,特彆關注了他遇害當日的行蹤。據楊屠戶的兒子所言,當日他曾到各大酒樓收取貨款。我想問問您,楊屠戶遇害當日,您可曾見過他?”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周掌櫃,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急切。
周掌櫃仔細回想了一下當日的情形,眉頭微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片刻之後,他緩緩說道“當日我確實見過楊逸雲,一大早他就來了。我還記得他當時說因為出門匆忙,沒吃早飯,所以我便吩咐小二給他煮了一碗陽春麵。”他的聲音平穩而清晰,仿佛將當日的情景再次活靈活現地呈現在眾人眼前。
婁青在一旁附和道“周掌櫃,為何您對那日的情形記得這般清楚?”他的眼中充滿了疑惑,緊緊盯著周掌櫃。
“婁大哥,周掌櫃說得沒錯,我隱約記得那日楊逸雲兄弟吃完麵,收了貨款後,還特彆照顧了一個乞丐,請他吃了碗陽春麵。”店小二在一旁補充道,他的臉上帶著回憶的神情,仿佛那一幕剛剛發生在眼前。
馬賁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楊逸雲當日離開時是何時辰?”他的目光專注而堅定,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環節。
周掌櫃沉思片刻後,肯定地說道“楊逸雲辰時到的,吃完麵收了貨款後,大約辰時二刻左右離開”。他的語氣十分確定,仿佛對時間的記憶清晰明了無比。
馬賁點了點頭,滿懷感激地對周掌櫃說道“多謝周掌櫃的信息,這對我們至關重要。”他抱拳拱手向周掌櫃表示謝意,那姿態充滿了誠摯的感激。隨後轉向李貴和婁青,果斷地說道“接下來,我們去下一家酒樓繼續打聽。”他的聲音堅定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三人離開慶雲樓,穿過熙熙攘攘、人頭攢動的街道。馬賁的眉頭始終緊蹙著,仿佛那是一道難以解開的謎題。他深知,每一家酒樓都可能隱藏著解開案件的關鍵線索,每一個細節都可能成為破案的關鍵所在。
“頭兒,你覺得楊逸雲那天離開慶雲樓後,會去哪家酒樓?”李貴跟在馬賁身後,一邊走著,一邊問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好奇與期待,渴望從馬賁那裡得到答案。
馬賁停下腳步,環顧四周,目光中透露出思考與權衡。他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堅定地說道“不管是哪家酒樓,我們都要一家一家去詢問,仔細收集線索,相信總歸能找到我們需要的答案。”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決心與勇氣,仿佛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們追尋真相的堅定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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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青補充道“我覺得我們還應該再去楊屠戶家的鄰居王大娘那裡打聽一下,看看楊夫人當天是否在她家做針線活。”他的表情嚴肅認真,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馬賁點頭表示同意“你說得在理,楊夫人的行蹤確實極為重要。不過,我們先去下一家酒樓,收集完那裡的信息後,再去王大娘家。”他的語氣果斷堅決,不容有絲毫的質疑。
三人繼續前行,很快就來到了下一家酒樓。這家酒樓規模中等,裝飾典雅古樸,透著一種古樸而溫馨的氣息。他們走進酒樓,找到了一位看似掌櫃的人,說明了來意。
掌櫃仔細回憶了一下,然後說道“那天我確實見過楊逸雲,他來這裡收了貨款後就離開了。”他的聲音平淡而簡短,似乎對這件事情並沒有過多的關注。
“多謝掌櫃的信息!”馬賁向掌櫃致謝,隨後便帶著李貴和婁青離開了酒樓。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格外堅定執著。
離開酒樓後,馬賁三人直奔王大娘家。王大娘是個和藹可親、慈眉善目的婦人,見到馬賁等人到來,熱情地招呼他們進屋。
“王大娘,我們今日前來是想向您打聽一下,楊逸雲遇害的那天,楊夫人是否來過您這裡做針線活?”馬賁開門見山地問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急切。
王大娘想了想,點點頭說道“是的,那天楊夫人確實來過我這裡。她像往常一樣,坐在窗邊的位置,一邊做針線活,一邊和我聊天。不過,那天她似乎有些心神不寧,時不時地望向窗外。”她的臉上帶著回憶的神情,聲音輕柔而緩慢。
“您還記得她大約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嗎?”李貴追問,他的目光緊緊盯著王大娘,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
王大娘想了想,說道“大約是午後時分吧。我記得當時太陽已經偏西了,她收拾了針線活就離開了。”她的語氣十分肯定,仿佛對時間的記憶十分清晰。
李貴心中一動,繼續問道“那您有沒有注意到那天楊夫人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行為或者情緒?”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疑惑。
王大娘搖搖頭,說道“沒有,她和平常一樣,除了有些心神不寧之外,並沒有什麼異常。”她的表情十分誠懇,讓人無法懷疑她的話。
馬賁沉思片刻,再次向王大娘表示感謝後,帶著李貴和婁青離開了王大娘家。他們的心情愈發沉重,仿佛案件的真相隱藏在一層厚厚的迷霧之中,難以捉摸。
回到州衙,馬賁將收集到的信息向包拯和範桐進行了彙報。包拯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認真地聽著馬賁的敘述。
包拯發現,楊屠戶遇害那天,楊鄭氏的行蹤似乎有些可疑。她雖然在王大娘家做針線活,但心神不寧,時不時地望向窗外,這或許與案件有關。
“會不會是楊鄭氏與人通奸?謀殺親夫?”包勉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開口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他的聲音打破了房間裡的沉寂,讓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賢侄,你提出的問題確實值得我們深思。”範桐深吸一口氣,謹慎地回應道,“不過,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我們不能輕易地將楊鄭氏與謀殺親夫聯係起來。我們必須全麵、細致地調查每一個可能涉及的方麵,包括她的行蹤、人際關係,以及她與楊屠戶之間的夫妻關係等等。”他的表情嚴肅認真,語氣沉重而謹慎。
“對。”包拯點頭,“我們需要全麵、細致地調查這起案件,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侄兒,你的推測很有價值,我們會將其作為調查的一個方向,但同時也會保持開放的心態,考慮其他的可能性。”
他的目光堅定而深邃,仿佛已經下定決心要揭開這起案件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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