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和妻子的些許不愉快,在升職加薪中,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
隨著任命公布,以前許大茂主動撩撥的大姑娘小媳婦,居然有主動反過來撩撥許大茂的架勢。
權勢,才是最好的春天小藥丸啊!
但這些,暫時無法擾動許大茂的心,他要給傻柱秀秀,他現在不但是乾事了,還是七級!七級!工資剛好壓傻柱一頭,哎!
以後你丫的再動手試試?
置組織威嚴和嚴肅性於何地??
他打飯的時候,食堂同事都招呼,許乾事,您要來點啥?
聽聽,聽聽,許乾事!
許乾事!
許大茂剛有點飄吧,傻柱來了一句:
“不還有三天公示期麼?”
一句話就將許大茂從雲端踹醒了。
可不能讓這癟犢子壞了好事。
張揚連忙道:
“分內之事,分內之事,都是為了組織,都是為了組織!”
咱這叫,互相成就,缺一不可。”
他叫了三兩肉絲麵,還加倆荷包蛋,那分量端的嚇人。
許大茂有點坐立不安,極力想著怎麼回去跟婁曉娥和解。
“他可不願意去那,好像我家是什麼龍潭虎穴一樣。”
“進來吧!”
王援朝嘿嘿笑了兩聲。
“那許大茂要是去伱家找你?”
他已經餓壞了。
“科長,您這話就不對了。我得批評您,什麼叫不在您們這些老人?
聾老太太肯定要跟傻柱說的,那個老家夥太偏心了。
李輝則一臉讚賞,此子果然非常人:
“單位這邊有啥事招呼一聲,李哥幫你跑個腿兒的事,還要專門跑回來一趟,工體到這邊老遠的呢!”
“多謝張科提醒,我等會就過去看看。”
而食髓知味,他又來了半個趙子龍長阪坡之戰,一定要撐了才罷休。
就算有顆金種子,但要是落在窮山惡水裡,一樣長不出豐收的碩果啊!
如果刺激不夠,他有點力不從心。
有婁曉娥在,他又不能從空間拿食物。
看來隻能犧牲一下自己了,跟一截枯燥的死魚木頭,是一件很大的挑戰。
王援朝無奈,擦洗完身子,穿上衣物,去洗手間倒掉渾濁的汙水,又給床頭放了一杯白開水,兩小塊剝了包裝殼的德芙,一張紙條,然後去樓下覓食。
王援朝也沒想過,他居然如此之猛,讓他可以狂飆突進,而且身體狀態恢複快,耕耘不綴。
“咱文工團這次,露了大臉。上上下下都沾了你的光。這裡就咱倆,不用急著否認。咱團裡,年年鼓勵創作,拿得出手的,實在不多。關鍵不在我們這些老機關,在於你這樣的人才。”
“科長,您這真沒拿我當成咱文工團的一員啊!我可傷心了啊!”
軟玉雖好,不能貪吃啊。
這首歌曲的誕生,就是他親自發起的行動啊!
至於呼延團長,在這首歌曲的編製過程中,也有功勞的,王援朝的曲,可是呼延團長帶人編曲、錄製出來的。
我能借鑒借鑒你的想法,寫個通訊吧?
”
更嚇人的是他一連吃了三家麵店,這才感覺完全恢複了過來。
咱當人好比種子,人民好比土地,我們到了一個地方,就要和那裡的人民結合起來,在人民中間生根開花。
王援朝連忙上去接手,道:
“科長,科長,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王援朝道:
明誠建隻是木訥的硬笑,跟他點了個頭,算是打了招呼,就一直低頭忙碌著寫啥了。
還是鄉下那些小寡婦好啊,全自動,無恥感,任他擺弄,那才叫享受。
婁曉娥自信道:
既然都來單位了,他就乾脆去單位裡晃蕩一圈。
王援朝謙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