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飽飽的睡了一覺,神清氣爽,然後被餓醒了。
醒來看到床頭的白開水,先是一頓灌,太渴了。
然後看到了旁邊碟子裡的巧克力,居然還有巧克力?
雖然隻有小小的手指頭大的一塊,方方正正,但味道醇厚。
她不記得有幾年沒嘗過這個了,恍然如夢。
塞進嘴裡,香濃絲滑。
旁邊還有一張紙條,上麵壓著一把鑰匙:
“碗櫥裡有白粥、鹹蛋、雞蛋,懶得下樓找吃的,可以先充充饑。我去單位一趟,這是房門鑰匙。”
婁曉娥也懶得多想,反正這天氣,白粥熱不熱的無所謂。
她大他9歲,她離異,她的家庭成分……總總的總總,叫她不得不痛苦的回憶起艾米莉的詩歌的後兩句,她現在的感覺,如此複刻,簡直一模一樣。
柳團啊柳團,這人情的代價,可絕對大了去了,夠他創作好幾首歌曲啊!
在沒有解決充電問題前,這就是寶貴的不可再生資源啊!
旋即,她又覺得,就算離婚了,又怎麼樣?王援朝是不可能娶她的。
這段相聲,時長將近15分鐘,全文將近五千字,記錄完了,手機電量74,好家夥,一下子3個點的電量啊!
”
他拿出整理的文化瑰寶目錄,研究哪一個適合創作出來,還柳團的人情。
苗翠立馬安慰道:
“你是中專生,王利是跳級生,伱們哪個不是我們老王家的妖怪?
中醫不可能一蹴而就的,肯定要慢慢來。
臥室很整齊,餐廚倒像是收拾了一半,前恭後倨,完全讓人搞不清情況。
呼啦啦乾完飯,那叫一個舒坦。
小妹王利先搖了搖頭,表示:“今天早上上學的時候,三哥還在家,中午回來吃飯就沒見著人了。”
隻有傻柱,罵罵咧咧的,隻恨早上上班走的早,不然高低要去伸張正義,咱四合院的大老爺們,有跟媳婦這樣吵架的麼?
這地方很不錯,貼個“囍”字都能做新房了。
他丈人可是副主任醫師哎,手下帶的學徒裡,大概就他最不成器了。
王援朝下班回到宿舍,看到的就是桌上那半盆汙水,以及耷拉在臉盆邊緣和汙水中的抹布,濕噠噠的。
一邊擦洗,一邊尋思,這小夥子真是,真是……
難怪母親那麼美滋滋的服侍父親,做女人原來也這麼快樂。
隻能說小妹王利眼饞大哥大嫂去逛了動物園,王援朝當仁不讓的帶小妹去看動物,路過虎山,激發了聯想,後續不斷完善……
那麼首當其衝的,得去動物園采采風。
她腦海裡升起一股不可遏製的念頭,她想離婚。
不過不少地方積了不少灰,她便幫忙擦洗起來。
床單倒是抻齊整了,中間還有一塊淡淡的水漬痕跡。
臉都不要了!
秦懷茹跟傻柱嘮嗑完,一起義憤填膺的抨擊了許大茂這個男人中的敗類,順手就將傻柱的飯盒提走了,隻留下樂嗬嗬的傻柱,自己煮麵條。
研究了一晚,終於挑了一個薑坤的《虎口遐想》,是薑老師87年聯歡會的作品,離這個時代比較近,回憶了一下,應該也不涉及什麼敏感內容。
雖然婁曉娥沒有翻箱倒櫃,但看得出來,沒有其他女人的痕跡,連牙刷缸子裡,那根牙刷都孤傲的矗立著。
然後臉就紅了。
樓層的洗手間也比四合院外麵的公廁舒服多了,她有點喜歡上這兒了。
老三這邊呆呆,那邊呆呆,她已經有點習慣了。兒大不由娘吧,何況老三一直想分家分出去呢,但一個沒結婚的小孩,他們夫妻倆怎麼可能同意?
“然而陽光已使我的荒涼,成為更新的荒涼。
就是大腿到腰有點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