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類葛律師接著道,“我是沒什麼操守!可是我有底線啊!陰招損招我可以出謀劃策,可是觸犯法律的事情我是肯定不會乾的!江總,你跟我是同類人!所以,我好言提醒你,秋盈是傷透了心,可她是個書呆子,說走是真會走的!她走了你們之間的恩怨就算是了結了。可是蔡倩不會走,她才是你不共戴天的死敵啊!”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個蔡美婦確實才是我的死敵。
為什麼我一直在幫秋盈,哪怕她三番五次的想要殺我,可是每一次都是堂堂正正,正大光明。而且她的理由也很正當。我可以確定她就是個痛失老公的普通女人!
而這個蔡倩不同,可以為了財產暫時放下殺子之恨的,必然是個心機深重的狠人!
我隻是不大相信眼前這個利益當先的敗類葛律師的操守,“你乾嘛這麼好心提醒我?”
他還是摸摸鼻子,“知無不言言無不儘!本來我就一直想跟你聊聊!剛好你找上門來了,還拿捏了我!那我就實話實說!說實話,我希望秋盈贏!”
“理由呢?”
“她不是本地人。以前就是實驗室和家兩點一線,一個純粹的科研者!哪怕我這個同學,唯一的朋友,一年能見她麵也不超過三次!她如果贏了,我獲益最大!”
我點點頭,一個純粹的科研者,是一個心機深重的老江湖,當然是單純的女人好操控。更好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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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答非所問,“你希望她贏,跟提醒我是兩碼事!”
他居然意味深長的看著我,“有你幫忙,她才有可能贏!你不幫忙,我覺得她輸定了!”
“這話怎麼說?”
“她正常嗎?”
我搖搖頭,又感覺了下脖子上的傷痛,“不正常!”
敗類葛律師點點頭,“一次開車撞上了路邊的水泥基座!一次割腕自殺!這都是在權威部門記錄在案的!還有上次注射液投毒事件,單純的她報案了,結果那個裝有直接鐵證的玻璃瓶容器,不見了!”
“什麼意思?”
“她說她給了警方,可是警方的執法記錄儀根本就沒有這個畫麵!於是,還把她弄去檢查了一番,得出的結論是創傷應激反應,導致的神經衰弱,幻聽,幻想,幻覺!這個結論熟悉不熟悉?”
“抑鬱症?”
“對!因為老公的突然離世,造成了重大的心理創傷。是不是完美的論證鏈??”
我點點頭,“這麼看起來,她確實勝算不大!”
“對!如果有你的證據哪怕是你的證詞,比如她開車撞你!或者幾次想殺你。那就不是抑鬱症,那就可以直接定成躁狂症!法院絕對可以直接判定她不具備完全民事能力,需要監護人代為行使繼承!所以吧,怎麼說呢?你手裡的證據,或者你出麵作證。都可以讓秋盈這場官司輸!”
我點點頭,“如果我想那麼做,早就做了!”
“我知道!我覺得吧,接下來,王家母子一定會不擇手段的要逼你就範!如果你不就範。那就拚命的拖延訴訟時間!”
“拖延時間?哦哦,明白了,轉移資產!”
敗類葛律師讚許的點點頭,“沒錯!現在這個年代,轉移資產的方法舉不勝舉!你也知道,現在盈宇藥業從上到下,都換成了王家人。秋盈連公司都進不去!等拖個一兩年,盈宇到時候怕是不隻是個空殼子,恐怕還得負債”
“蔡倩有那麼大的權利嗎?”
“她是副董事長兼副總經理。董事長總經理王國宇不在了,她行使職權有什麼問題?之前的盈宇藥業,除了科研生產,其他的本來就是蔡倩負責的!秋盈在盈宇沒有任何職位,隻是個科研人員!我跟說過,她單純得隻想搞科研,對應酬,公司管理這樣的俗事從來都是避而遠之的!”
聽得我不由得唏噓不已,不住的搖頭。一個單純到了極致的女人,居然就被我這麼給毀了
“這麼跟你說吧!我想幫她!可是我無能為力!你都知道我是吃軟飯的!根本就沒有轉圜的實力!好在秋盈聽我的,去找了你!”
我雙手一攤,“跟我有毛線的關係!”
他鄭重的看著我,“之前我對你並沒有多少了解!哪怕是王明宇跟你起了衝突我稍微了解了下。覺得你不過是個被開除的警察!有些人脈而已!不足為患!可你知道我還是正天建築的法律顧問嗎?你整趙濤的事件,從前到後我都了如指掌!包括張勝被抓,你說的那個香格裡拉的前保安主管王峰我都見過”
文州還真小。這個敗類,還真的是客戶多。
想想也簡單,所有想巴結他嶽父的人,不得先在這裡繳點服務費?畢竟,他嶽父在我曾經待過的那個係統,文州最的存在。
他借著道,“我隻是很好奇,本來昨天要開庭的案子,他突然又拜托我去疏通關係撤訴他還旁敲側擊的問我,如果給你兩百萬,怎麼能把你弄成敲詐勒索?”
我不由得笑了,“還真是賊心不死啊!你給了什麼建議?”
“敲詐他的錄音!還有你收錢的證據!”
我搖搖頭,“我根本就沒有敲詐過他,也沒有收一分錢!”
他搖搖頭,“其實給建議的時候,我就說過,依照你多年的職業經驗,想要拿到這兩個關鍵證據很難很難!”
我點點頭,“我沒做過的事情,他怎麼陷害我?”
敗類葛律師意味深長的看著我,“江總!明人不說暗話!據我所知,這個事件的起因是你的兩個手下挨打。然後被人報複的地方也是你工作的香格裡拉。還有後續的他的幾個工地連番破胎幾十條,機械癱瘓幾台,都是你暗中指使人乾的!最後逼得趙濤不得不低頭,賠償巨款啊”
我皺眉看向他,“你特麼的是律師,還是寫推理小說的!彆這胡說八道啊!”
他隻是笑笑,“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麼逼得趙濤這樣的吃了虧,還得撤訴,還得賠錢的?”
我搖搖頭,“跟我沒關係啊!我隻是恰好知道昨天要打的官司裡的那個人,是被錢收買之後做的假證!”
他突然想起來了一樣,“我記得上次你委托我幫你打官司,不會是同一個案子吧?”
我點點頭。
他似乎想明白了,“你是說那個外號叫三郎的家夥,指證張勝的證據是偽證?而捏造這個偽證的人,就是趙濤的人,或者就是趙濤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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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置可否的看向窗外,然後點了一根煙。
他似乎因為自己的後知後覺興奮不已,“一定是趙濤本人!如果在開庭的時候,證明是他收買的三郎。意味著他就犯法了!捏造證據,栽贓陷害是要判刑的!而且一旦是在法院上坐死了這個事實。他連找關係轉圜的餘地都沒有”
“也就是說,那個三郎從一開始就是被授意去接受利誘或者脅迫,做這個假證的!目的就是在法庭上直接把趙濤送進去!!!”
我抽我的煙,他還原他的真相。看起來兩不相乾。
他不由得坐在了我的對麵,拍著沙發扶手,“這個局設得嘖嘖!真的是反殺的經典!江總不,江隊,如果不是出自你的大手筆,我是不相信還有誰有這樣熟悉各種規則,法律條文,繼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事了!”
我還是抽我的煙,喝我的水。我跟誰都沒有必要炫耀。我對誰都提防!
他興高采烈的連連點頭,“這麼看來,我確實沒找錯人!整個文州,能幫到秋盈的人,隻有你了!”
我搖搖頭,“我都不知道你在手舞足蹈的說什麼?所以啊,拜托你彆這麼看得起我!”
“沒人比我更清楚趙濤的身價,也沒有人比我更清楚趙濤的背景!而你隻是一個被開除的小警察,憑借著幾個混混,就逼得趙濤這麼一個大人物不得不低頭,應該還向你求饒了吧?”
他說得正帶勁,“蜉蝣撼大樹!螻蟻毀長堤!江總,我真的很佩服你!其實現在盈宇藥業的情況,比你對付趙濤容易得多。隻要你運籌帷幄,再來一次出奇製勝”
我直接擺手製止他的誘導,“你想多了”
敗類葛律師搖搖頭,“我一點都沒有想多。你自己試想下,設身處地的設想下,你現在的處境,貌似幫助秋盈奪回盈宇藥業是最優選吧?對吧?你想想啊,秋盈要是輸了最後的念想,肯定是會見王國宇的,她就算是再恨王家母子,她那麼愛王國宇,也不會見王國宇的時候帶他的母親或者弟弟吧?那她帶誰一起?當然是殺死她老公的凶手啊!”
“我是那麼好殺的?”
“這個問題說過了,血肉之軀總是抵擋不住子彈的吧?”
“秋盈能弄來槍?”
“秋盈弄不來,蔡倩呢?趙濤呢?真到了那個時候,想要借刀殺人的人肯定還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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