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運作得當的話,這一次西德舉行的歐洲杯總共十五場比賽,在提前知道重要場次比賽結果的前提下,完全可以湊夠投資亞運會的所有資金。
不過一次下注太多,也可能引起彆的反應,比如莊家改變比分,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說還是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薑紹業讓酒保送酒來,恰在此時槐鐘看了過來。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槐鐘看到張震那一刻,眼珠子都紅了,猛然起身向這邊快步走來。
他的幾個狐朋狗友不知道原因,但也紛紛跟著圍了過去。
“張震,你把我妹怎麼了?”槐鐘紅著眼怒吼一聲,順手抄起一隻啤酒瓶,朝著張震腦袋就砸了過去。
這些日子以來,張震沒少跟著熊戰鍛練各種擒拿格鬥,此刻的身手早已今非昔比,槐鐘根本不是對手。
眼看著酒瓶飛到眼前,張震隻是微微側身讓過,砰的一聲酒瓶擦著他腦袋落在身後,摔了個粉碎,頓時惹起一陣驚呼和叫罵。
眨眼間張震猛然起身,掐著這貨脖子就按在了桌上,嘩啦啦各種零食酒杯掉了一地。
剩下的幾個愣了一下,立刻加速衝來,有人拎起了啤酒瓶,有人拿起了凳子。
然而張震連頭都沒回,把後背交給了薑紹業,這就是絕對信任。
薑紹業這種人,絕對不會不講義氣關鍵時刻掉鏈子。
幾個人剛衝到麵前,薑紹業猛然大吼一聲,“都尼瑪給我滾回去,這是他倆的私事,誰要是插手老子弄死他。”
這幾個小弟這才看到薑紹業在場,嚇得他們紛紛扔下手裡的東西,連連點頭哈腰,滾遠了。
張震在槐鐘耳邊低吼道,“我和師姐正常交往,我們發乎情止乎禮,絕對沒亂來,你這麼說,是看不起我還是在貶低她?
今天看在她的麵子上饒你一次,要是下次再敢,誰的麵子都白搭,我非把你扒光了扔馬路上!”
槐鐘被張震掐的連連咳嗽,一張小白臉漲得通紅。
他沒法說話,心裡卻怕極了,因為此刻他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隻能連連點頭,嘴裡不停哼哼,像是在求饒。
張震緩緩鬆開手,“一邊玩你的去。”
不等槐鐘站起,一個酒吧經理打扮的中年人帶著幾個身穿馬甲的酒保跑過來。
經理大吼道,“住手,誰敢從這裡鬨事,給我滾出去。”
幾個酒保上前就要驅趕張震和槐鐘。
薑紹業伸手攔住了他們,對那位經理說道,“老趙,都是誤會,他們兩個有點私怨,不是鬨事,你忙你的去,這裡我保證不再出事。”
經理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哦,是薑哥,你的麵子得給,可他們在這裡打架,也不能壞了規矩,要不然我沒法給老板交代啊,您彆難為我了,讓他們兩個走人得了。”
薑紹業皺眉道,“要不我給趙哥打個電話?”
經理笑道,“何必為了這點小事打擾他老人家休息呢,你讓那兩人去彆處玩算了,要不然我也沒法服眾啊。”
槐鐘揉著脖子低吼道,“你踏馬瞎了眼,老子摔了個酒瓶,你就敢讓我走,你叫老趙來,我看他敢不敢?”
經理輕蔑一笑,“嗬,我當是誰,原來是槐大少,老板可沒空和你掰扯,這裡我做得了主,來人把槐大少和那個一起請出去。”
幾個酒保不由分說架起槐鐘胳膊,另外兩個前來抓張震。
薑紹業低吼道,“行了,我也走,放開他倆!”
恰在此時,張震宛若遊魚似的,繞過兩個抓他的家夥,突然出現在趙經理麵前。
他低吼一聲,“想讓我們走可以,你們也不能壞了規矩,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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