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沒有掙紮。
厲衍川便順勢大膽。
長臂環住她整個細腰,修長的腿抵著她,強行探到了她雙腿之間。
兩人徹底交纏。
彼此身軀微燙。
他身上極高的溫度,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傳了過來。
秋日風冷。
許是台風刮到了些,外頭竟呼呼起了風,吹打著樹梢零落。
空氣顯得肅殺冷寂,可偏偏屋內溫暖如春。
甚至那個懷抱……燙人。
“可以嗎?”厲衍川呼吸急促得要命,俊臉上浮現出一絲赧色。
他的腰抵著她的,早已有了感覺。
掌心攤開在細軟的腰肢上,她那樣柔軟。
觸感太好,便總也舍不得移開,細細摩挲著,越發動情難耐。
薑晚卻不肯回答。
這是她生命裡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那些情動的表現,如何會不了解。
她能感覺到……
可、做不出回應。
兩方僵持許久,空氣靡靡,可最終要有一方要敗下陣來。
“你不願,就算了。”
厲衍川圈著她的身子,卻不強求,腦袋貼到了她頸項裡。
許久。
他終是鬆開了手,含著她的耳珠,嘴裡有一絲細細密密的歎息聲傳過去。
手臂以極緩極緩的速度,鬆開了懷抱。
“抱歉,我唐突了。”
翻身過去平躺著,厲衍川抬頭望著乾淨的天花板,身體還因為剛剛的擁抱親吻而上頭。
但他在努力平複。
薑晚一徑沉默。
她說不出來更多的話,隻是仍舊側身望著男人的位置。
暈黃燈光下,依舊能看見他清晰可見的側臉。
五官鋒銳,緊繃的下頜線條卻迷人。
她一直沒作聲,但厲衍川沒有越矩的行為。
薑晚反而覺得詫異。
模模糊糊想著。
似乎過去的這段時間裡,厲衍川終於學會了尊重。
“睡吧。”
耳側傳來男人的嗓音,低沉悅耳,仿佛夢境裡浮現出模糊磁性的嗓音。
她難得一次,在他身邊竟也有了安全感。
細微的幾句輕哄,便沉沉入睡。
……
隻有厲衍川仍舊難眠。
他有極嚴重的睡眠障礙,這兩日和母子倆住在一起,明明已經緩了許多。
可今夜,許是血氣方剛被撩撥到的上頭,身子躁動難耐,低眸又能看見她唾手可得的身子。
嬌軟迷人,昏暗中更顯得撩人,讓他克製許久的理智逐漸失控,竟是越發的燥熱難耐。
於他而言,薑晚是他曾經唾手可得的女人,整整十年那道迷戀的目光都停留在他身上,追隨著他的腳步。
可曾經的他太不在意。
親手將那個滿眼是他的薑晚推離。
更多的懊惱湧入心中,厲衍川閉了閉眸。
他隻倍加珍惜如今的一切……
……
翌日。
早早的,彆墅裡便熱鬨起來。
小家夥穿著一身漂亮的牛仔背帶褲,頭發刻意收拾過,梳起了一個小大人似的大背頭,從吃早餐開始便一直念叨著待會要怎麼玩。
因為今天,他們要去遊樂場。
“山山隻在電視上看見過遊樂場!!媽咪……你們是世界上最棒的媽咪和爹地!”
他不曾漏下厲衍川。
小家夥心裡,是很喜愛這個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