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麼多年的死對頭,她並不想在她麵前暴露她的狼狽。
林羨琳也識趣地不再看她臉。
“你沒事吧?”她問。
韓卉瑛冷著臉不說話。
林羨琳也無所謂她,她也不是來奚落她的。
“韓卉瑛。”林羨琳終是叫了她一聲,“我知道你喜歡傅凜鶴,也不甘心時覓一個天降的轉學生就這麼奪走了傅凜鶴的注意力。但其實你一直搞錯了一件事,以前並不是傅凜鶴對你不一樣,隻是你們差不多優秀才總被同學湊到一起開玩笑,讓你誤以為傅凜鶴也是對你有意思的。但其實傅凜鶴從來就沒有正眼看過你,可以說,在時覓出現前,他從沒和任何一個女生走近過,你也不例外。”
韓卉瑛冷著臉沒有說話。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一棵樹上吊死。”林羨琳說,“這件事說起來覓覓也挺冤,她也沒招惹你們任何人,怎麼你們一個個的都要去她那裡刷存在感找優越感。就因為傅凜鶴喜歡她,你覺得她不配嗎?”
韓卉瑛依然冷臉不說話。
“這個世界沒有什麼配不配,隻有被愛和不被愛。不被愛的人沒資格對被愛的人指手畫腳。”林羨琳也沒再多言,“覓覓是我姐妹,就算傅凜鶴不出手,我也不可能看著她被欺負,你好自為之。”
說完,林羨琳頭也不回地走了。
傅凜鶴回到會場的時候年會已經即將開始。
台上的主持人已經在調試設備,開始為年會開場暖場。
現場已經開始熱鬨而沸騰。
傅凜鶴視線直接穿過人群,看向休息區,很輕易地便在那邊角落裡找到了正在陪瞳瞳聊天的時覓。
她們還坐在原來的座位上。
時覓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微笑,溫柔而耐心地聽瞳瞳在說著什麼。
她的安靜與周遭的熱鬨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傅凜鶴朝她走了過去。
一直到他在她身側空位上落座,時覓才留意到他。
“你……忙完了?”她輕聲問,眼睛下意識朝他身後看了眼,並沒有看到韓卉瑛。
傅凜鶴也注意到了她眼神的方向,也約略猜到她在看什麼。
他剛才出門遇到了林羨琳。
林羨琳臉上的尷尬已經說明了她看到了韓卉瑛隨柯湛良來休息室,她顯然是不放心,特地跟過去打探情況的。
林羨琳和時覓在一起,以時覓的敏銳,不可能林羨琳發現了,她卻沒發現。
他看了她一眼。
“怎麼不和林羨琳一起?”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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