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寧在他懷裡也就不敢再掙動半下。
謝容倒也真的未再逞凶,將人放在矮塌之上,解開捆她手腕的腰帶。
錦寧得了自由迅速攏上撕碎的衣衫。
……起碼還能堪堪遮著些半露在外的雪白酥.胸,此處還隱隱疼著,方能猜到這是被多麼凶狠不懂憐惜的力道蹂躪過。
謝容掃過去一眼,覆著硬繭的修長指節捏緊了下,蹙著眉又彆開目光。
總是握著刀槍劍戟的一雙手。
何時細細捧過這樣的柔軟。
他脫下外袍披她身上。
錦寧愣了下,立即用他寬大的外袍將身子裹的嚴嚴實實,抿了抿唇,“親也親了,還……”她一頓,說不下去,略過那廂道,“你該答應我把謝韞平安帶回來了吧?”
謝容一聽臉色就沉了下去,似乎是橫了她一眼,沒好氣道:“我答應你會儘全力去救人,不過能不能安然無事還要看他自己的造化,其它不做妄斷。”
“好……我明白。”
錦寧也知戰場之上,生死難料,不過有謝容這句話就夠了。
“謝韞心慈好善,平生未做壞事,上天一定會保佑他,再以將軍您的能力前去平亂,我相信,不論是江關百姓還是謝韞,都會躲過這一劫。”她握住胸前玉香囊,祈禱似地喃喃。
謝容聽了清楚,隻覺可笑,極力壓下瞬間燒起的火。
矮塌上錦寧理了理微亂的發釵,一手攏緊胸前衣袍,下了塌站起身來。
謝容看她似是欲走的架勢,淡道:“想去哪?”
事已辦成,錦寧雖還是掛念謝韞的安危,但總算能鬆了半口氣。“夜深了,將軍明日一早還要出兵趕路,我就不打擾將軍您休息了。”
她是瞞著院裡人和左安,爬狗洞悄悄出來的,現在秋月一定急著找她呢,得趕緊回去。
還沒走一步卻被攥住了手腕。
謝容盯著她道:“誰說你可以走,老實待著,不準離開這房間一步。”
錦寧怔了一怔,“為什麼?”她急道,“你不能這樣,我必須回去,府裡還有人在找我,我一個有夫之婦,萬一被人發現和你有私情,還不得被世人唾沫星子淹死!”
謝容半笑半諷:“你深夜來我將軍府就不怕被淹死了?”
“反正我必須走,你放開我,”錦寧皺眉道,“而且,你就不怕那趙千金發現你……好人妻,你變態,影響了你們之間的感情?”
“既是個好人妻的變態,還怎麼會對普通女子有感情。”
他漫不經心地壞笑起來,帶著她的手放到自己心口間:“我隻偏愛夫人您這一款,深陷其中不能自持啊。”
他語調輕佻地說著,眼裡卻是冷得。
錦寧隻覺惡寒又恐怖,他分明是故意陰陽她。
不適地要掙開他的鉗製,對方竟是先一步放開她的手,目光轉而落在她胸前垂墜的玉香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