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能多次去謀害兄弟,親手殺了身邊多年的貼身下屬,還害她身邊最重要的人,轉頭卻能裝作無害安慰她的瘋子、他現在愛她,倘若有一天不愛了呢?那時他的冷漠無情也會對她。她不敢想象她的可悲結局。說到底她還是怕了謝韞,趨利避害的本性壓過了她對他的情意。
錦寧喘息輕弱。並未真的將這些話說出來。
身上人越發瘋狂,壓得她越發不安。
“我知道,你對我的好我還記得,其實,內心深處還是有一些愛的。”她改了口,企圖用手擋住心口。
謝韞顯然看出她的意圖,冷笑了聲,直接拿骨感分明的掌心按了過去。
毫不留情。
他湊近她臉邊:“阿弟可有碰過?”
錦寧渾身猛然一個冷顫,頭皮發麻。
她慶幸這是黑夜,能遮掩她不善撒謊的表情。
“沒有,”她哆嗦搖頭,三年,身體對他的觸碰隻剩下僵硬抵觸,“沒有。”
謝韞隻露出個冰冷半諷地笑。
他的手換個了地方。
“這裡呢。”
“可是有過。”
錦寧顫栗不停,緊緊咬著牙擰過臉,忍著驚恐厭惡:“沒有。他尊重我的意願,從未過火。”
謝韞卻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噗嗤笑出聲來,而後放肆大笑個不停。
錦寧隻覺他笑得詭異又瘮人,卻苦於還是撐不起力氣逃脫。
他終於笑夠了,聲一止便去吻她,錦寧慌亂扭著躲他也不氣不惱,隻胡亂地在她身上遊移,折磨得她到後麵使不出一點點力氣,甚至哭出了聲,而他得意又快活,似乎在享受這種掠奪的快意。
“不要……求你……”
“你還是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謝韞臉色倏地更冷,將人翻了個身,沒有任何溫情。
錦寧小臉煞白,猶如被刀子割裂身體。
她很快變得麻木,埋在被褥裡瘦弱的肩骨抖索。
她沒有了任何聲音,昏厥過去一般。
謝韞很快發覺異樣,手指撬入她唇間果然沾了血。
他明顯地一僵,呼吸都變了,很快作鎮定自若的捏著她下頜轉過臉來:“卿卿要咬舌自儘,我不攔你。”
他伏在她耳畔似情人間的溫柔呢喃:“可我既然能輕易將你抓過來,便也能找到阿弟,若你死了,我一定去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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