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前朝營建擴大之後,更是成為了大運河的核心之地。
單單是李寬知道的有名曆史,就數不勝數,當然了李寬也不會當著李承乾說,這是他們漢民老祖宗的發源地這種話來。
此時的馬車內,兩人雖然說是相視而坐,但心思卻是各異。
李寬在饒有興趣的看著外麵的風景,至於李承乾,眼神卻是是不是的瞥一眼李寬,似乎有什麼心事一樣。
見李寬越看越起勁,李承乾終於有些忍耐不住,輕咳一聲開口說道:“二弟,你把大哥我叫出來,就是為了看洛陽街景的?”
聞言,李寬朝著李承乾看去,見對方眼中光芒閃爍,心中便是輕笑一聲。
自己這大哥,遇事果然是難以沉住氣。
“大哥,今天將你叫出來一是看看這洛陽景象,二確實是有些事情要同你說。”
“你東宮的太子詹事於誌寧今天找二弟我來著。”
見李寬點明白這件事情,李承乾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但臉上卻並無太多著急之色,隻是看了一眼李寬之後開口問道:“仲謐?他找你什麼事情?”
看了一眼李承乾,李寬心中卻是不相信於誌寧找自己李承乾不知道。
但既然這麼問了,該說的還是要說。
“無非是因為昨夜酒宴上的事情,於保寧同我並不相識,隻能拉著於誌寧來。”
聽到這話,那李承乾明顯鬆了一口氣,但即便如此,還是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看向李寬。
“既然是這件事情,那就沒什麼說的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李承乾看著李寬開口說道:“那於承慶你打算如何處置?”
看著一臉好奇寶寶模樣的李承乾,李寬失笑一聲道:“還能怎麼辦?我總不能揪著不放吧?”
“隻是如此混賬的性子,日後怕是有些難辦……”
李承乾聞言就是一愣,一臉疑惑的看著李寬問道:“二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說著於承慶留著是個禍害?”
李寬點點頭,又搖了搖頭,麵露糾結的看著李承乾:“怎麼說呢?這於承慶這般模樣,和於家勢大脫不開乾係,我聽聞這於家給於承慶談了一門親事,要和清河崔氏聯姻。”
“此事若是真的,那日後這於承慶背靠崔家和於家,豈不是回更加狂悖?”
再次提起來這件事情,也是李寬為了讓這次退婚一事再無意外發生。
畢竟相比於自己,李承乾這重太子的身份還是很管用的。
隻要再給於誌寧施壓,如今於家之中說話算話的於誌寧拍板,這於家和崔家的婚事也就徹底吹了。
說白了,就是李寬打算加一重保險罷了。
李承乾見李寬這麼說,一時間也忍不住沉思起來。
原本隻是想要知道於誌寧背著自己來見李寬到底做什麼,現在知道了反倒是讓他有些遲疑起來。
畢竟寧毀一座廟,不拆一樁婚。
單單是因為這個而忌憚於家,理由總歸是有些單薄。
“二弟,阻止兩家聯姻這事兒,是否太過草率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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