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家兄弟兩人剛剛離開,李寬就將崔思怡叫了過來。
等來到李寬麵前的時候,崔思怡的臉上還滿是疑惑之色,不知道李寬叫自己來做什麼。
雖然說離京的時候,自己掛著的是侍女的名頭,但除了那天在酒宴上給李寬倒過酒之外,這和侍女沾邊的事情她是一件都沒有插上手。
這時候突然聽到李寬要找自己,崔思怡自然是心中有些疑惑。
“見過晉王殿下。”
聽到聲音,李寬抬頭看了一眼崔思怡,隨即開口說道:“婚事已經辦妥當了,於家不日就會修書一封去崔家,主動退掉婚事。”
話音剛落,隻見那崔思怡的臉上瞬間布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辦妥了!?”
見崔思怡那驚訝的表情,李寬微微一笑,點點頭說道:“不錯,已經結束了。”
說話間,李寬臉上的笑容也未曾消失,反倒是愈發燦爛起來。
“事情要順利不少,主要是於家父子並未見過你,於保寧這一次因為宴席一事,就算是不答應也得答應。”
“畢竟本王若是追究起來這件事情,他於家不要說取崔家女了,就算是把崔家族長的女兒娶過來也沒有用。”
“這於保寧的兒子雖然蠢了點,但於保寧卻是個謹慎小心的人。”
“所以,這事兒辦起來也不算太難。”
聽了李寬的一番分析,崔思怡也是一臉的驚訝之色,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說起。
愣在原地片刻之後,崔思怡這才朝著李寬行了一禮,語氣真摯道:“晉王大恩,思怡沒齒難忘,請受思怡一擺!”
說著,整個人都朝著地上跪去。
李寬有心伸手攙扶,又想著男女授受不親,便示意一旁的紅杏將崔思怡攙扶起來。
“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這幾日你就在宮中待著,不要隨意外出,免得被於家父子發現端倪。”
崔思怡不傻,自然是知道這婚約沒有徹底解除之前,一切都有變數發生,因此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開口道:“思怡知道了,殿下放心就是。”
李寬微微一笑,對著崔思怡擺了擺手,那崔思怡這才退了下去。
見崔思怡退下,李玉這才走進院子當中,朝著李寬行禮道:“殿下,這幫助崔思怡一事,會不會得罪太子殿下?”
“畢竟這於誌寧可是太子的人。”
對於家,李玉並沒有多少擔憂的地方,雖然說在洛陽算是豪門望族,但在李玉看來比之五姓七望還是差了不少。
自家晉王連五姓七望的人都占不到絲毫便宜,於家多少也就不夠看了。
他唯一擔心的就是李寬會因此被太子懷疑。
隻見李寬微微一笑,臉上神色絲毫沒有覺得不妥的地方,隻是開口說道:“玉叔多慮了,我大哥沒那麼蠢,你去備好馬車,我今日要和大哥在洛陽城中轉轉。”
李玉一臉懵逼的點了點頭,心中琢磨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想明白李寬的自信到底是來自哪裡。
但也不敢耽誤李寬的事情,急忙轉身出去準備。
……
洛陽彆稱洛邑,自古就是繁華之地,更是曆朝曆代的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