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放心,我們知道如何做。”
李玉出去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把於保寧帶了進來。
一同進來的還一位老者,正是楊玉樓安插在於保寧身邊的探子。
剛剛走到門口,李玉便停了下來,朝著裡麵躬身說道:“青杏姑娘,於大人到了。”
話音剛落,卻見崔思怡走了出來,看了一眼李玉身後的於保寧,欠身道:“殿下剛剛服藥睡過去了,眼下不便打擾。”
聽到這話,李玉回頭看了一眼於保寧,隻見那於保寧急忙擺手道:“如此,那我等就等候片刻。”
“莫要因此而打擾到了晉王殿下。”
此時的於保寧不疑有他,畢竟院子裡這濃鬱的藥味是做不了假的。
誰沒事兒弄這麼多藥材?
而此時的崔思怡也點了點頭,隨後讓開身子,隻見那青杏端著藥渣走了出來。
一直站在於保寧後麵的老者,卻是突然開口說話。
“這位姑娘稍等。”
話音剛落,青杏便一臉疑惑的看向對方,而李玉此時也是眉頭緊鎖。
見狀,於保寧急忙說道:“楊大夫是治療外傷的好手,隻看一眼這湯藥,便知道合不合適,殿下病症如何……”
那楊老大夫此時也是輕撫胡須,自信道:“老夫隻是看看藥渣,畢竟這診治傷勢的時候,每個大夫的看法差彆不大,隻是用藥不同罷了。”
“隻看藥渣,老夫也能猜出個一二來。”
青杏下意識的看向崔思怡,見其點了點頭,這才將手中熬過的藥渣遞給了麵前的老者。
隻見那楊大夫打開壺蓋,將那藥渣倒了出來,隻是稍稍辨認了一下之後,便眉頭一皺。
“晉王殿下的傷勢,似乎是毒發?”
崔思怡點了點頭,開口道:“不錯,起初傷口不大,但一日後便開始潰爛,宮中的太醫已經削去潰爛之處,用藥維持。”
“隻是看了幾日殿下並無好轉……”
聽到這話的楊老大夫輕歎一口氣,開口道:“此毒怕是難解,這幾味藥都是重藥,若是無效,便是老朽也無能為力。”
見狀,於保寧也不由得麵露驚駭之色。
他是怎麼都沒想到,這大夫沒進去就來了這麼一句話,豈不是說晉王必死無疑了?
而就在這一瞬間,於保寧心中也慌了。
晉王殿下這是要出事啊!
就在於保寧愣神的時候,那楊老大夫卻是搖著腦袋說道:“晉王的傷勢老夫怕是無法根治,於大人,抱歉了……”
“老朽告辭了。”
“這……李護衛,在下告辭。”
於保寧麵色一變,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李玉,手臂一甩就要追上那楊大夫。
但離開之時,一張白紙卻是從於保寧的衣袖間滑落。
李玉見狀,一個閃身便上前將那白紙踩在腳下,其他人壓根沒有發現這個動作。
等到於保寧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之後,李玉才將地上的那張紙拿了出來。
看著紙上什麼都沒寫,反倒像是從什麼地方上拓印下來的,李玉猶豫了片刻之後,便將那紙帶進了房間當中。
崔思怡這才擺了擺手,同青杏開始收拾院子。
房間內,李寬一口咬著蘋果,伸手將李玉帶進來的紙接了過來。
隻是掃了一眼,李寬便開口問道:“於保寧沒說什麼?”
見李玉搖了搖頭,李寬這才輕聲說道:“應當是那大夫有問題,這玩意兒沒猜錯的話是從石頭上拓印下來的,必定代表著什麼身份,你去將太子和長孫大人他們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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