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氳的熱氣中,梁子期睜開迷蒙的雙眼。
身體甚至因為漂浮在水中而不適應地撲騰了幾下。
他的獸形是黑豹,天生對水有著一種莫名的恐懼與抵觸情緒。
但此刻卻感覺很安心。
不止是因為她柔,軟的前,胸,緊,緊地貼著他光,裸的後背,將他支撐起來,不至於溺水。
酒精對他的作用一直不大,因為從小在梁父的訓練下,梁子期早就習慣了酒局作陪和說場麵話,今天是因為喝得太快了。
而且又配的太雜。
他才暈眩了一會兒。
但隻要鼻息間一直能嗅到她的氣味,梁子期便不覺得偶爾的不清醒有什麼不好,像是一種難得的糊塗,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沉溺在二人獨處的私,密氛圍之中。
更何況他能明顯感受到薑南剛才的情緒波動。
她似乎,很喜歡自己這樣溫順的配合。
梁子期扭過頭去吻她,薑南的手忽然就不知所措起來。
放哪兒都覺得不對勁兒了。
“嗯……”他輕輕咬,下她的舌,尖,語氣有責怪又有委屈,“為什麼不專心?”
薑南沒好意思回應,她現在就跟做賊被主人家逮了個現行一樣,脖頸都羞得燥紅。
不過想想也還好,他現在喝多了,沒準連自己在做些什麼都不知道?自己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安慰完自己後,她的膽子也逐漸大了起來。
伴隨著“嘩啦啦”地水聲,薑南強勢地翻身在上,一屁,股坐,上,他緊,實的腹肌,將他的身子重重往水裡壓下。
激濺的水花溢出浴缸。
將地麵弄得到處是水,濕溜溜一片,薑南也顧不上再去按那勞什子的一鍵防護了,俯下身,全身心地沉浸到這一場完全由自己主導的愉悅交,配中。
整整一夜,啪,啪地水聲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才漸漸停歇。
在水中,所有的動作都要付諸雙倍的體力,才能達到她想要的力量與速度。
梁子期卻極儘所能的滿足著她。
隻要她稍有不滿,哪怕哼出的音色不對,不是享受的,他都會小心翼翼地調整著姿勢,直到得到她狂,熱,肯定的吻。
矯健的四肢在水下頗有韻律地不停工作著。
越來越快,越來越急。
直到她的身體像一張拉滿的弓,不可抑製地顫抖著跌入水中。
他才舍得停下,伸臂將她撈起,緊緊地抱住。
像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寶。
梁子期微微喘息著在她的耳邊低語,“南南,叫我的名字。”
“我是誰?”
“告訴我。”
他急切的問。
薑南像一隻剛剛睡醒的貓咪般,半眯著眼,聲音已經啞得說不出話來了。
“子期。”
“梁子期。”
聽到她嬌聲喚著他,梁子期的身體再度一僵,儘管已經有些乏力。
但還是想要和她繼續下去。
薑南雙手無力地撐著他的胸膛,一個勁兒地搖頭。
“不要了,不可以。”
看到她滿麵陀紅,聲音像小貓兒叫喚一樣央求著他,梁子期的心都化了,儘管身體很誠實,但日子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