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聾老太太道“照片既然本來就是你老子的。還給你也沒什麼問題。”
“不過，可不能現在就給你。這可是唯一的證據了。”
“要是你扳不倒傻柱呢？”
“這東西在老婆子這裡，可是能當一輩子的飯票的。”
“就是今天你不來。過兩天，我也會找他的。成分的問題算他們走運。”
“可這實打實的照片，他總歸賴不掉吧！”
“雖然這事兒可大可小。”
“但我老婆子敢賭，他傻柱敢賭嗎？”
當下，又是一陣低語聲。不知道許大茂答應了聾老太太什麼事兒。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後。
聾老太太道“許家小子，照片老婆子可是給你了。”
“這點兒東西，可是不夠的。最晚後天，剩下的東西我要見到。”
“其他的一周一次的改善夥食，你也彆想著變卦。”
“張大疤瘌雖然死了。可要是老婆子豁出去了，再找一兩個人證也不是什麼問題。”
“雖然，老婆子我自己也跑不了。但是，老婆子我畢竟年紀大了。說不定今天閉上眼，明天就睜不開了。逼急了也就顧不得了。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
“不比你們父子，都還年輕！”
聽到聾老太太隱含威脅的話。
陳愚猜到裡邊的許大茂心中的恨意與怒意！
許大茂“老太太，明天周六，廠裡一定開小灶。我探一探廠領導，特彆是李副廠長的口風。”
“照片畢竟隻有一張，街道辦和廠裡。總要選擇最有把握的那一方放進去。”
“周日我就寫舉報信。周一你就等消息吧。”
“不過，老太太，我覺得吧，僅靠這些，還是差一點兒意思。要是能夠拿出來何大清與小鬼子勾結的證據。那就不一樣了。”
聾老太太嗤笑道“你做夢呢？要是有，還能輪得到你？”
“就是真有，也早就被處理了。甚至可能就是你老子親手處理的。你老子可是一個聰明人！”
許大茂依舊不死心。
追問道“那人證呢？”
聾老太太諷刺道“要問人證，你老子不是更清楚？”
“我就是告訴你，你難道還敢找上門？不怕被人拍黑磚，打悶棍麼？解放前不明不白死了的人多了去了。現在雖然時代不同了。但是偶爾死上一兩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老子不告訴你，是為了你好。”
“我知道你老子的意思了。”
“老婆子是還知道其他一些消息。”
“也不是不能告訴你。不過，就看你接下來的表現了。”
“也不是什麼多重要的事，老婆子也不可能都帶到棺材裡。能夠換一些東西也是好的。老婆子真的饞了！”
許大茂想繼續糾纏下去。
院子裡卻傳來了，二大媽叫聾老太太吃飯的聲音。
裡邊許大茂帶著照片離開了。這邊，陳愚也悄悄離開了。萬幸，今天夠冷，大姑娘小媳婦這會兒沒人出來受凍。
另一邊上班的男人們，大都還在路上。沒走到家。
畢竟，一共才幾分鐘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