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總是在馬爾福的掌控之中,即使是認為自己丟了大臉的弗林特也是如此。
“威逼誘哄”之下,弗林特自認大度,在魔藥櫃挑挑揀揀之後,哼唧幾聲,這事也算是翻篇了。
後來,他回味過來那魔藥的作用之後,又耐不住好奇,去問了嘴這玩意兒給誰用?
不出意外,得到一個冷臉。
要說此刻最熱鬨的除了教室就是龐弗雷女士的醫務室。
因為早上的突發事件,迪佩特校長帶著幾個教授專門去那裡查看。
經過一小時的問詢之後,又帶著教授們離開,誰也不知道裡麵的情況如何,連龐弗雷女士都隻能守在外麵,禁止那些看熱鬨的家夥趁機溜進來。
但第二天上午過後,所有的學生都活蹦亂跳的從醫務室出來,連同那幾個發瘋的學生也是如此。
有好事者詢問,他們一搖頭,二不知道,總之閉口不言。
直到下午,學校才發出通告,大致意思是某位同學誤將某種極其不穩定的魔藥灑入禮堂的餐桌,然後被那幾位同學誤食,因此造成如下情況。
現處於那位同學嚴重處分,檢討禁閉扣分。
這則通報一出,許多學生唏噓不已,這什麼魔藥這麼恐怖?
而其中怨念最深的當屬赫奇帕奇,因為某位同學正是出自他們學院。
“噢!梅林的臭口水,為什麼?為什麼最終受難的是我們赫奇帕奇……”
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辦公室——擺放著很多東西,但沒有人會說它不舒適的辦公室。
這裡有軟椅、墊腳凳、各式各樣的飲料和一大排書籍,還有一盒盒看起來很可口的巧克力以及一堆鼓鼓囊囊的靠墊
燈光下斯拉格霍恩淡紫色睡衣外麵那件褐紫色天鵝絨衣服上的紐扣閃閃發光。
看起來像一位挑剔講究的貴婦人。
阿布拉克薩斯漫不經心的想著,同時不動聲色地移動位置,因為一旁的裡德爾總是試圖向他這邊侵占地盤。
那則通報的結果在某種程度上是兩人的預料結果。
沒有無法逆轉的損失出現,沒有任何學生死亡,再加上三強爭霸賽在即,當然最重要的是那些涉事人員全部都是麻瓜種以及少部分混血巫師。
作為對霍格沃茨有著最高的管理權的純血校董會當然會選擇最大化的息事寧人來處理這件事。
甚至某種意義上,這件事並不嚴重,是的,它僅僅隻是一件意外事故,而且是學生不小心造成的意外事故。
他們隻需要校長給出一個算得上合理的解決方法,然後在學生家長向校董會提出質疑或抗議時,有所解釋和處理。
因此,這件事的結果在第二天就迅速的解決了。
至少表麵上來看是如此。
阿布拉克薩斯借著校袍的遮擋,攥住裡德爾伸過來的手,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
他想盧琳娜應該做了什麼,不然按照裡德爾的計劃,整場事件的罪魁禍首是她才對。
畢竟她可是敢給自己下迷情劑。
按照他對裡德爾的了解,自己的東西被人染指了,他隻會用更殘酷的手段變本加厲的報複回去。
所以,他隻需要讓盧琳娜和裡德爾交鋒就好,或者說讓她和裡德爾手裡的那把刀交鋒。
腦子裡思索了數種手段,臉上卻平靜淡然。
當斯拉格霍恩向這邊投來目光時,他甚至能微笑回應,並表現得像是在全神貫注地聆聽這位教授的輝煌曆史一樣。
裡德爾看的有趣,勾著手指,有些粗糲的指腹不斷在他掌心摩挲。
阿布拉克薩斯本來裝的像模像樣,掌心突然一癢,不等他反應過來,攥著的手指一鬆,直接順著袖袍處往上點。
阿布拉克薩斯看了眼桌上的眾人。都是三強爭霸賽的勇士候選人。
過幾天就要啟程前往德姆斯特朗,作為院長,斯拉格霍恩總是想多囑咐一些事情。
手腕時不時傳來輕微癢意,阿布拉克薩斯不動聲色的換了個姿勢,借著桌子按住那裡,然後,不出意外的被反握。
小幅度掙了幾下,沒有任何變化,反而還被勾了手指。
怒極反笑,狠狠掐了過去,不經意間瞪了一臉帶笑的裡德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