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功不受祿,還請收回!”
盧淩風聽到義妹二字,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便準備將戒指再次丟給王渝之。
這一回頭,就看到裴喜君走了過來,在盧淩風錯愕的表情中,一把搶過了寶石戒指打量著。
裴喜君笑眯眯的湊到了王渝之身後,替王渝之揉捏著肩膀,笑道“既然是義兄替喜君準備的嫁妝,那喜君便收下了,謝謝姐夫!”
一句義兄,一句姐夫,將盧淩風和李元幽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來,隻不過前者是懵逼,後者是嗔怒。
裴喜君見盧淩風跟個大傻子似的盯著自己,便來到李元幽的身後,輕輕敲著李元幽的後背,極顯親昵“這有什麼奇怪的,元幽是我的堂姐。”
隨後裴喜君嘿嘿笑道“盧參軍,你怕是不知,我堂姐李元幽與義兄王渝之,可是有婚約呢,喜君叫姐夫有何不可?!”
言罷,裴喜君將戒指丟給盧淩風,後者下意識接過,就聽著裴喜君繼續道“這枚戒指是喜君的嫁妝,但喜君不會武功,也沒真氣,就先把它借給你吧。”
“盧參軍你可聽好了,是借喔,可彆給我弄壞了,不然喜君可是會生氣的。”
盧淩風捏著寶石戒指,一臉的掙紮,最後點了點頭,對著裴喜君一抱拳“請喜君放心,盧淩風定不會損壞此戒指。”
王渝之挑了挑眉,望向李元幽,後者也同時望了過來,前者低聲道“不是,我就昏迷了一個月,到底錯過了什麼,他們兩個什麼時候關係這麼親密了?”
李元幽嘴角勾起一絲弧度,又快速收斂,幽幽道“喜君現在是南州第一畫師,蘇司馬破獲了很多案子,其中盧淩風與喜君配合默契,功勞卓著。”
“喔”王渝之了然的拉長音調,望向裴喜君,後者雖然臉頰多了些許紅潤,但卻落落大方,道“對啊,這段日子,喜君一直輔助盧參軍破案,倒也配合默契。”
王渝之點了點頭沒再說話,隻是對著盧淩風招了招手,示意他把長刀丟過來。
此時盧淩風臉色漲紅,看到了王渝之的手勢也裝作沒看到,轉身就要離去,薛環眼疾手快,一把奪下了盧淩風的長刀,送到了王渝之的麵前。
他見盧淩風佯怒的瞪著自己,呲溜一聲竄到了裴喜君的身後,隻露出一個小腦袋,狡辯著“師傅,是小姐讓我這麼做的。”
裴喜君聞言點頭道“盧參軍每日追凶捉寇,喜君送你的長刀隻是凡物,還是讓義兄代為修複下才是。”
“義兄,拜托了。”言罷,裴喜君對著王渝之抱拳,眨了眨眼。
王渝之掀開了熔煉爐,將長刀丟了進去,想了想,也沒管材料等級,抓到什麼丟什麼,很快鼎爐四周泛起了濃鬱的橙色光芒。
這代表著王渝之投入的材料足夠多,隻要開爐重置,出產必定是橙色級彆。
隨著熔煉爐的蓋子關閉,它的四周開始不斷向外竄著寒氣,令四周人都下意識後退了幾步。
半刻鐘後,爐蓋自行開啟,王渝之望著手中紅色級彆的長刀,沒想到鍛造竟然暴擊了,橙色變紅色,這可是質的變化!
隻是為什麼,這長刀竟然泛著寒氣,有些冰手呢?
隨手將長刀丟給盧淩風,王渝之幽幽道“薛環一個小孩子,想要在你的手裡搶奪長刀,如果不是你默許,他能搶得到?”
“盧淩風啊盧淩風,王某知道你心高氣傲,可這些無用的傲氣,就彆在王某的麵前顯擺了。”
“試試看,這把刀可隨你心意否?!”
盧淩風接過長刀打量著,下意識忽略了王渝之的那些廢話,眼眸中隻剩下驚歎。
不由自主的,盧淩風在花園內演練了一遍刀法,望著刀鋒所過之處,點點冰霜之氣停留,嘴巴都裂到腮幫子了。
“合心意,合心意,盧某生平閱刀無數,如此絕世寶刀,生平僅見,簡直”
盧淩風興奮到喃喃自語,見王渝之笑眯眯的盯著自己,立馬臉色一變,強忍著興奮將長刀歸鞘,冷笑道“確實是把好刀,但也就那麼回事吧。”
“王渝之,盧某欠你一個人情,他日你遭遇生死危機,盧某一定出手救援,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