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氣得肺都要炸了,怎麼都想不到邢夜昂敢來這麼一出。
這家夥高大威猛,死死按住自己時,苗秧才知道oa和alpha的力量懸殊有多大。
他不是掙脫不開,而是發現努力掙紮開了,也占領不了上風,所以乾脆保持體力,任由邢夜昂居高臨下的控製住自己。
好在對方沒有下死手。
不過老實說,他對邢夜昂沒有那麼信任,最起來來見麵都帶著保鏢,但又沒那麼警惕,於是獨身一人進來了。
想到這,苗秧氣笑了,但還是不覺得邢夜昂真的敢做出什麼傷害他的事。
畢竟他們隻是個死對頭的關係,心裡自然都想著占對方的上風,這很正常,可惜,這些年來,都是苗秧這個小少爺壓著他欺負,他不爽是不爽,可邢夜昂也不是什麼好人。
苗秧知道,對方心裡正想著怎麼搞死自己。
但邢夜昂做什麼都權衡利弊,不至於對他下死手,隻是現在這一出,不知道目的是什麼,他靜待就行。
“我是oa。”苗秧雙手用力的抵在邢夜昂的雙臂上,指甲報複性極強的扣進他的肌肉裡。
打不過,我就撓死你。
苗秧語氣很凶的道“你現在的行為,我可以告你。”
邢夜昂雙眸幽深,根本看不懂他眼裡的情緒,其實挺怵人的。
挨得近,苗秧才看到他臉上的一道青紫,像是被什麼砸出來的。
苗秧眼睛一下瞪大,這家夥被打了?
怪不得情緒這麼不穩定。
聞言,邢夜昂的視線落到苗秧已經鬆鬆垮垮的抑製貼上,“告我?隨便你。”
他一把鬆開苗秧,苗秧感受到身上的重量一輕,一腳又踹了過去。
被一條腿跪在沙發上的邢夜昂及時扣住小腿。
苗秧冷笑,雙臂撐在身下,另一條腿往上一掃,直奔這家夥的腦袋,邢夜昂抬起一隻手一擋,隨即捏住苗秧小腿的那隻手一個用力,把人一扯,拉了下來。
苗秧順勢坐起來,抬手一巴掌就扇在邢夜昂的臉上。
啪的一聲,響聲清脆。
邢夜昂是可以躲開的,但他沒有,隻是及時扣住了苗秧的手腕。
頭一偏,邢夜昂舌尖抵了抵隱隱作痛的臉頰,森寒的目光落到苗秧一副老子不怕被你反揍的臉上。
最終,他一言不發,甩開苗秧的手,起身站起來,沉冷的道“合作的事,如你所願,不歸我管了。”
苗秧屁股一挪,抬腳抵在麵前的桌上,擋住他的去路,“邢公子,有話好好說,你掐我脖子的事兒,我不計較了,合作,坐下慢慢談。”
邢夜昂看向他微紅的喉結。
其實自己連三分力都沒有用到,他如此嬌氣,除了是個oa的原因,還有就是被養得很好。
這家夥,看著脾氣不好,實際上很會兩副麵孔對人。
就連對自己,都能屈能伸。
邢夜昂記得,當年苗秧剛分化時,再脆弱也不好惹,隻是該慫的時候一點不含糊。
他總忘不了那一幕。
少年被幾個不懷好意的alpha堵在小巷裡,邢夜昂剛好路過,一向和自己不對付的苗秧臉色蒼白,後背抵在冰冷的牆壁上,在看到自己時,瞳孔一縮,立馬朝自己笑嘻嘻的道“老公,這裡有人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