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謝老爺子的庇護,謝茯苓壓根兒就沒有還手的餘地。
一天不到的時間,就被打爆發配去了南極,甚至連最後見上謝老爺子一麵的機會都沒有。
而麵對謝高瞻這個大伯,謝硯倒是沒有像對付謝茯苓這般鐵血。
而是念著最後一點親情,單獨將他叫到了辦公室。
“大伯,這張卡裡的錢,是按照你在集團所占的股份折合換算的,足夠保證你以及你們一家後半生衣食無憂。”
“當然,前提是你們一家不偷奸犯科做違法的事,但如果大伯你不想要這筆錢,北極有個項目,因為太偏遠,加上環境緣故,項目一直沒什麼進展。”
“雖然大伯你的能力有限,但畢竟也在集團就職許多年,對於業務上也算是了解,我相信去了北極,也一定能讓大伯大展拳腳。”
謝硯將兩樣選擇,往謝高瞻的麵前一推。
“我還有會,時間不多,所以大伯在三分鐘之內,給我一個最後的選擇吧。”
謝硯看了眼腕表。
給謝家人三分鐘的考慮時間,已經是他仁至義儘了。
如果不是這次事件,謝高瞻這邊的確是查不到插手的痕跡,謝硯絕對不會給他選擇的機會。
隻會讓他和謝茯苓一樣,直接被發配去南極,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至於謝茯苓的那一對兒女,也都被謝硯送出國。
美名其曰的出國留學,但實則是發配,隻要謝家的權利還握在謝硯的手中,謝思則他們這輩子就彆想回來了。
當然,念在那一點血脈的份兒上,謝硯也不至於會讓他們餓死。
但也隻會保證他們的基本生活,多的是一分也不會給。
這也就意味著,謝思則和謝攸寧這兩個從小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豪門闊少、千金來說,以前揮霍無度的生活也是基本和他們告彆了。
兩人被強行扭送上飛機的時候,那可是哭得一個比一個傷心。
尤其是謝思則這個沒骨氣的,甚至都要當眾給謝硯給跪了。
表示這一切都是他母親一時想不開搞的鬼,和他這個兒子沒有任何關係,請求謝硯看在他們是表兄弟的份兒上,不要將他送出國。
謝硯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他。
謝高瞻看著擺在麵前的兩個選擇,以及坐在他的麵前,冷漠如霜的侄子,歎了口氣。
“雖然爸和茯苓的做法,我也不讚同,但畢竟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著一根筋,更何況你的妻子也並未受到實質性的傷害……”
不等謝高瞻說完,便被謝硯冷冷打斷“怎麼,大伯是想要體會一番,在網上被人口誅筆伐的滋味了?”
“彆說是我的妻子因為這次事件,而在網上被人追著罵,隻要有人敢將主意打到她的頭上,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即便是你們這些所謂的親人,也一樣。”
謝硯的耐心告罄“如果大伯一時做不出選擇,那就由我來為大伯做出選擇了?”
說著,謝硯的手已經伸向了左手邊,而左手是選擇發配去北極。
謝高瞻迅速伸手,拿走了右手邊的那張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