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情況,咱們呂家在兩江之地想要低調是不可能了,因為總會有人針對咱們呂家。”
呂威聞言也不反駁,因為呂青說的全都是事實。
見狀,呂青便接著說道:“咱們呂家現在簡在帝心,那就要做到讓陛下高興就好。”
“至於其他人怎麼看,那就不是咱們該考慮的了。”
王朝統治,呂青比誰都清楚,這天下是家天下,是乾帝一個人的。
呂青隻要不給乾帝添堵,那就沒有人敢將呂家怎麼樣。
聽了呂青這一番話,呂威遲疑道:“這麼說,為父是多餘擔心了?”
“倒也不是。”說著,呂青搖了搖頭。“孩兒也知道有人會找咱們家的麻煩,所以多少也得做點準備。”
“春香樓人多眼雜,消息不少,總歸是能打聽到一些神有用的消息,孩兒隻要提前知道,便可防他一手。”
聞言,呂威眼神一亮。
“你這春香樓還有這種作用?”
“那是自然,孩兒向來講求的就是個物儘其用,怎麼會隻讓他賺錢就完了?”
“嘖~不愧是我呂家的種。”
父子兩人此刻還滿是開心,但遠在金陵城的瑞王府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瞅著從廣陵府送來的貢酒,瑞王李端眼神閃爍。
按理說送酒這事兒他是不會過問的,但架不住這一次送來的酒有點不太一樣。
尋常所見的酒都是用酒壇承裝,但這次送來的酒卻是小的很,隻有酒壺大小,整個酒壇呈現勻稱的圓柱狀,唯有一個小口上麵封著蠟。
最關鍵的是那酒瓶子上還刻著王府貢酒。
你說他土吧,他還挺好看,你說他好看吧,但李端確實是沒有見過這麼裝酒的。
一旁的管家李達見瑞王李端麵露糾結,便小心翼翼解釋道。
“王爺,送酒的人來時說,這酒瓶子是呂青專門定製的,內盛酒五兩,刻著王府貢酒,是為了和春香樓的廣陵釀區彆開來,以免讓王爺失了麵子。”
“另外,您用來賞賜下麵的人,也方便一些。”
聽到這番解釋,李端不由得咂了咂嘴,緩緩道:“他倒是考慮的周到。”
“聽說此子在廣陵府的春香樓日進鬥金,名聲大噪,倒是個人才。”
“這呂青若是能夠為本王所用,倒也不失一件美事兒。”
李達聽到這話眼睛轉了轉,隨後開口道:“王爺若是招攬,恐怕這呂青巴不得想要為王爺效力呢。”
李端聞言麵露得意之色,但好在理智尚存,仍舊搖了搖頭。
“這話可不敢說的太滿,提拔他呂家的畢竟是我那皇兄,本王若是想要拿捏他呂青,還是要用些手段穩妥一些。”
“不知王爺打算如何做?”李達小心翼翼看著李端問道。
“去,將夫人從睢陽帶來的人找來,本王有事兒要吩咐。”
瑞王府,書房。
李端坐在主座之上獨自一人品茶。
而李達很快就將人帶到了李端麵前。
“拜見瑞王殿下。”
聽到聲音,李端這才看向幾人。
見其模樣普通,一眼看去和普通農戶沒什麼區彆,唯一不同的是此刻三人的眼神。
那眼神看起來略顯淩厲,有些像軍中出來的。
“在軍中效力過?”
聽到李端這麼說,三人不由得愣了一下,對視一眼後,這才猶豫著點了點頭。
“王爺所言不差,我等曾在邊軍效力過。”
“邊軍?”李端動作一滯,抬頭看了一眼三人。“趙家什麼時候有人在邊軍裡了?”
三人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當中那位解釋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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