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思緒混亂的他翻來覆去都無法入眠。
翻了個身看著躺在自己身邊閉著雙眼的少年。
昏黑的夜晚,月光透過不遮光的窗簾照射在文修·洛德精致白皙的臉上,少年此時正陷入沉睡中,倆人貼的極近。
西弗勒斯甚至能感受到少年炙熱綿長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臉上。
睡著後的文修·洛德看起來少了很多白天在他身上看到的成熟,現在看起來更像是個乖巧的孩子。
看著月光照在他精致的睡臉,濃密的睫毛在月光下閃著點點的光,發絲垂落到瘦削的鎖骨上,西弗勒斯恍惚中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幾小時前看到他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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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洗了個熱水澡,文修·洛德從係統背包裡拿出睡衣換上,雖然清理一新很方便,但是沒有水流劃過皮膚,總讓他感覺沒清潔乾淨。
走出浴室,拿起毛巾擦拭著還在滴著水的頭發,就看見西弗勒斯板板正正的坐在床邊,一動不動的低著頭,好像是在盯著自己的鞋麵。
就在文修·洛德開門走出浴室的一瞬間,西弗勒斯就看到了少年的模樣。
寬鬆的絲綢麵料,微敞開的衣領露出好看的鎖骨,剛洗完澡的原因,白皙的皮膚上還泛著熱氣的潮紅。
月光是如此厚愛眼前的少年,銀灰色綢緞般的發絲披散在胸前,在月光的照耀下如星河一般,發梢點點水漬氤氳在布料上,透出了少年清瘦的胸膛。
西弗勒斯注意到布料下的那片顏色,瞬間從脖子紅到了耳尖,看著文修·洛德的視線看向自己,有些慌亂的低下頭,內心撲通撲通的狂跳。
好在月光並沒有眷顧西弗勒斯,文修·洛德並沒有看到他通紅的脖頸,通紅的耳尖也被頭發遮住。
一下午時間相處下來,兩個少年的關係拉近了很多,至少對於西弗勒斯而言,可以稱得上是可以打鬨的好友了。
畢竟這個人看到了自己的所有不堪,沒有麵露不屑和同情,還和自己一樣都是巫師,在魔藥學方麵也很厲害,麵對這樣的人,還是少年的西弗勒斯難免會心生好感。
其實下午文修·洛德和西弗勒斯不止講了很多魔法界的常識科普和魔藥知識,還十分八卦的和他講了關於第一黑巫師和第一白巫師的粉紅八卦。
聽完的西弗勒斯隻感覺自己還沒入學就已經無法直視鄧布利多校長了。
文修·洛德擦著頭發走到西弗勒斯身邊問道。
“你不是洗完澡了麼,怎麼這麼乾坐著?要和其他人躺一起不適應嗎?”
西弗勒斯搖搖頭,又想起自己坐在這等文修·洛德的原因,臉上的熱意消退了些。
西弗勒斯語氣有些不自在和彆扭,“洛德,謝謝你,如果不是你,今晚我和母親可能……”
“西弗勒斯,”文修·洛德將手上的毛巾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坐到西弗勒斯身邊握住他的手側身看著他。“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看著西弗勒斯蒼白的臉上泛起紅暈,文修·洛德實在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打破了剛才美好的氣氛。
他身邊的心裡感動的西弗勒斯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看到文修·洛德看著自己笑出了聲,直接掀開被子躺了進去,還拉著他也躺倒在了床上。
終於反應過來的西弗勒斯有些羞惱的喊了一聲,“文修·洛德!”卻被少年帶著整個人都被裹進了被子裡。
文修·洛德又逗弄了一會少年的西弗勒斯,畢竟這樣的機會可是他上輩子做夢都不敢想的。
兩人打鬨了一會,在西弗勒斯真的要生氣前停下了動作,文修·洛德側過頭看著躺在身側的西弗勒斯,對他說道“西弗勒斯,明天我就要去對角巷,你要和我一起嗎?”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