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李慈輕輕的咳嗽幾聲,臉色有些蒼白,做的第二排的陳羽,仔細一看曆史換了絕症估計命不久矣,最多的時間也就是三個月。
李慈這個人還是很厚道,看得出來是一個一門心思搞中醫醫術不搞邪門歪道的人。
“不好意思啊,各位……”
李慈清了清嗓子,“這三位病人的年紀都比較大,超過了六十歲,他們在各家醫院都已經被判了死刑!命不久矣。”
“本著人道主義的原則,我們事先已經征得他們家人的同意,現在各位可以儘管放馬過來死馬當活馬醫救活了家人還要表示感謝,如果有意外導致死亡,也不用承擔任何責任,我們中醫協會會出麵解決這件事。”
李慈侃侃而談,臉上洋溢著一種以中醫為榮的自信,“大家都知道中醫中藥針灸,刮痧穴位按摩!是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傳統,可是現在卻幾乎失傳。”
李慈也沒忘了拍一拍萬福安的馬屁,“萬福安會長堅持花自己的錢舉辦中醫大會,邀請各省各城市的中醫好手在這裡一顯身手。”
“在做的諸位誰想試一試,可以儘管上來!中醫針灸,隻要注意肺部和心臟以及內臟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出現致命的傷。”
萬福安怎麼會舍得花自己的錢呢,舉辦中醫大會,高台上那十個座位,最便宜的座位也要賣一千萬華夏幣。
陳羽也明白像李慈這種人,不說萬福安點好話,他很難下得來台。
陳羽看人還是非常準的,這個李慈一看就是那種比較務實發展中醫中藥的人,而萬福安為的就是名聲和金錢。
用黃金透視眼一掃,陳羽覺得這三個過了六十歲的病人,其中有兩個非常的不對勁,看麵色不好,病怏怏的,但是身體應該不至於有那麼大的問題。
最少有兩個人都是請來的托!
隻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漢那是真病,而且是腎衰竭。
幾乎危在旦夕,能不能熬得過今天晚上的子時都是一件難事。
“禮儀小姐,麻煩把十套銀針拿過來。”李慈召喚著身邊的禮儀小姐。
姑娘們端著紅紅的盤子,每個盤子上都放著一包嶄新的銀針,這是為了確保公平。
“諸位誰來試一試?這銀針都是新鮮出爐的,身上沒有任何的有效藥物成分!”
上一次中醫大會,有一個來自西涼城的中醫,用隨身攜帶的銀針,讓一個不會說話的人開口說話,後來這個人沒過第二天就死了,經過仔細的勘驗得知他這個銀針塗滿了一種特殊的藥物,可以暫時讓人回光返照。
這種強行回光返照的結果,就是導致病人過早的死亡。
為了確保公平,不出現這樣的事,統一用中醫大會特質的銀針。
“這不公平呀。”
一個麵色紅潤,說話有些娘娘腔腔的小青年捏著蘭花指,“李先生!如果不講先後順序,第一個針灸完的人恰好還沒有效果,那第二個人如果趕上了,豈不是卻得了成果?”
“說的沒錯!這種情況之下,一個病人如果先後有五個醫生都針灸了,最後這個病人不好還算如果好了,到底算誰的功勞呢?”
“你也不說一說這些病人有什麼病痛他們的嘴還被塞的東西話也不能說,我們怎麼知道他得的什麼病,中醫也要講究對症治療,不知道是什麼病,那怎麼下針?”
在場的眾人也提出了質疑,包括陳羽在內也覺得確實有待商榷。
現場幾十名中醫吵吵鬨鬨,相互間也是竊竊私語。
捏著蘭花指的小青年又說,“我們在場的中醫不多不少,四十九人,如果我們這些人都衝上去,對著幾個患者瘋狂的紮來紮去,那這個患者還不得被紮成馬蜂窩,成了活刺蝟?”
李慈伸手壓了壓,示意眾人不要再吵鬨。
“中醫曆史悠久,博大精深,講究望聞問切,把他們的嘴堵住,他們隻不過是不會說話而已,可以從患者的膚色賣相,麵色脈搏之力等等情況綜合判斷!這也是考驗一名合格中醫的標準。”
“如果各位醫生!沒有辦法看出患者的病灶所在?那你們即便是針灸,也是無濟於事的呀!”
“大家都是醫生,要有醫德,醫者父母心!沒有病灶,如果在座的諸位。抱著僥幸心理,用針灸的方法治療,故意造成患者死亡那是要一命償一命的。”
“諸位請看!”
李慈指了指一旁站的板板正正,穿著製服的,伸冤局的人,“這是伸冤局的人,如果在座的諸位,在沒有確診患者病灶的情況之下,貿然造成他人死亡,等待著你們的將是伸冤局的地牢……”
“有點意思啊!”陳羽也真的想走上去,幫這些患者解除痛苦。
“下麵開始吧!來者即是客,先有請西涼城的醫生!”
李慈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來自西涼城的,七八名醫生,前前後後的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