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福萬安端著茶杯小口小口的喝著茶,麵不改色。
西涼城的這些中醫繞著這三個患者看了半天,最後隻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中醫,還有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中醫,兩個人留下了!
剩下的那些人都是唉聲歎氣的,回到位置上,他們沒有看出來這三個人,其中任何一個人的病症。
“下麵開始針灸吧!為了公平起見,針灸完畢,拔出最後一根銀針,要觀察五分鐘。”
五十多歲的老中醫摸了摸山羊胡子,捏出五根銀針,想都沒想,對著其中一個患者的胸部就刺了過去。
陳羽注意到這個老中醫,針灸的穴位都非常危險,稍有不慎,還可能就置之於死地。
這個患者嘴上塞著麻布拚命的搖頭,他的雙手雙腳都被控製在平板車上。
老中醫感覺也沒有什麼把握,這五根銀針刺入三根之後,手中的第四根銀針卻無論如何也下不去。
“我!棄權!”五十多歲的老中醫扔下銀針,一甩袍袖,直接離開了中醫大會現場。
秦詩雅坐在高台之上,看著這三名患者,也是一頭霧水,沒有辦法確診病灶,根本就下不了針。
這對於普通的中醫而言是非常難的,對方不能說話,又沒有肢體語言,之前的那個老中醫分彆把了三個人的脈,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五分鐘過後。
二十多歲的小中醫,同樣選擇醫治患者。
被捆綁在板床上的患者想死的心都有了,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拚命的搖頭。
這個小中醫額頭上瞬間滲出了汗,想了一會,拿出一把銀針先後紮在了這個患者的肩膀腹部。
還有最後一根長針要通過丹田針灸過去。
李慈看不下去了,“小兄弟!你根本沒有確定這名患者的病灶,你這一針下去!他體內的元氣外泄會死的!”
“你被淘汰了!”
“李先生?那你說這名患者得的是什麼病?”小中醫反問道。
“我當然知道他得的是什麼病,但是我不能,當眾說,你已經被淘汰了。”
……
東周市,龍城城市的醫生幾乎都是束手無策,上一次的中醫大會萬福安,險些翻車,所以這一次萬福安請了,三個托。
“我去試一試!”秦詩雅從高台上站起來。
“好啊……”萬福安微微一笑,“如果你秦詩雅沒有辦法讓他們三個人完好複原,那我估計剩下的這些中醫也沒有什麼辦法。”
萬福安端起茶碗兒吹了吹茶葉,“到那個時候就隻能我親自出手了!”
陳與看秦詩雅,覺得就不對勁兒,秦詩雅很可能也沒有看出來這幾個患者的病灶。
因為來自龍城的一名,頭發雪白的老中醫非常有水平,老中醫的水平不在秦詩雅之下猶豫了半天也沒敢下針。
秦詩雅走到三名患者前前後看了看,眉頭擰成了疙瘩。
“李慈!我是秦詩雅的助手,我也可以去吧。”
李慈有點為難,看一下萬福安。
萬福安輕輕的點頭。
“當然可以!”李慈說道。
陳羽穿了滑板鞋運動褲,雙手掏著兜,大搖大擺的走上了台。
台下的人一陣吵鬨,這根本就不是什麼中醫,像是哪裡來的地痞流氓。
“詩雅姐!我幫你……”
秦詩雅本來就有點亂了分寸,急得都出汗了,陳羽還上來添亂,“小羽……我是真看不出來是什麼病!你彆來打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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