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自製力強,隻是輕輕將被子重新拉上來幫她蓋好。
再閉上眼睛,卻毫無睡意。
點點滴滴,曆曆在目。
“夢中”他身死沙場,大抵是悔意太強烈,神明才會給他重新來過的機會。
這一世,家人都好好的,阿翹
他更後悔新婚的冷麵相對,上一世,除了遠離生母,阿翹婚後哪裡受過其他委屈?
其實便是受了委屈,他也不知道。
但看沈五那廝在接風宴上看著阿翹的目光如繞指柔,沈晏清清楚楚,阿翹並非非他不可。
幽幽妒火超過了重生帶來的震驚,胸口承受不住這種鈍痛,幾乎不能呼吸。
沈晏盯了懷中熟睡的嬌嬌兒片刻,呼吸一重,驀地欺身,埋首於纖細頸中,朝著咬了下去。
“嘶——”崔令鳶帶著起床氣醒來,本想罵一句誰屬狗啊,落入眼中的便是一雙泛紅的桃花眼。
她懵了懵。
剛剛被欺負的,好像是她才對吧?
撐著酸懶的肢體,崔令鳶又困又累,隨意拍了拍對方的背“好了好了,彆哭了。”
哭?
這字眼更成了某種開關,刺激到眼前人,若說第一下發狠的啃咬還留了力道,此刻便是徹底為了發泄,在她肩窩重重一咬。
“嘶!”
這下,崔令鳶是徹底醒了,也徹底發現了沈晏的不對勁。
對她的呼痛聲恍若未聞,放在平日,這根本不可能。
平常她便是在屋裡撞了一下腳趾,都要從書房第一時間衝過來看看,再不許她光腳下地。
崔令鳶懵了一會兒,輾轉的唇齒又將她的節奏拉回現實。
原本的發泄逐漸變了味,亦或者是對方換了種宣泄方式。
溫香暗湧,床帳上繡著的纏枝蓮紋逐漸旖旎起來。
崔令鳶也再生不起氣,呼吸漸急,被動地承受著。
這一次,少了些憐惜,不似睡前的淺嘗輒止,直至天蒙蒙亮方歇止。
清晨的涼意終於使沈晏清醒,目光對上她肩膀的青紫,他先是歉然,“我”
崔令鳶環住他的腰,“快睡吧,你隻能再睡一個時辰了。”
身上雖粘膩,但崔令鳶不想浪費他睡覺的時間。
沈晏卻撐身起來,披上裡衣,打了熱水來,親自為她擦拭,動作輕柔,卻不甚熟練。
崔令鳶咬唇,不大好意思。
做完這一切,又過去一刻鐘,沈晏這才重新抱著她躺下。
沈晏為自己的失控道歉,崔令鳶往他身邊又拱了拱,笑問,“做夢了?”
沈晏一向冷靜聰明,便是昨夜初次,也是克製的。
若非做了極嚇人的噩夢,隻有這樣肌膚相親,才能讓心裡有依稀難辨的慰籍,也不會有其他解釋。
沈晏在她溫笑的目光中沉默,算是默認了。
對於夢中內容,他如何娶了彆人,她如何嫁了彆人,怎麼也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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