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百花樓,熱鬨非凡,整個花廳呈爆滿趨勢,所有男人翹首以盼地望著二樓的花魁閣,望眼欲穿。
聽說百花樓新來個絕色舞姬,名叫阮嬌嬌,長得那叫一個賽天仙,能歌善舞,人嬌腰軟,一來百花樓就勾的所有男人心神蕩漾,今晚拍賣的是阮嬌嬌的首夜,很多好色之徒早就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
二樓的包間敞開著窗戶,正對著花魁閣的位置,裡麵的幾個紈絝正在推杯換盞,好不熱鬨。
封玄逆坐在人群中央,思緒卻有點飄,想到家裡那個小妖精,那軟的不像話的身體,就覺得有些煩躁,還哪有什麼心思看什麼花魁。
前廳熱鬨非凡,後院一個雜物房裡,卻陰森的可怕,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痛苦地跪在地上,用力地掐著自己的脖子,滿臉淤青,不停地給一個黑衣女人磕頭。
“饒命,饒命啊!”
俞思綿幽幽抬眸,一雙往日裡溫柔似水的眸子,此刻冰冷如淵,“誰叫你這麼乾的,還不肯說實話嗎?”
男人喉嚨一哽,瞬間覺得騎虎難下,那人身份貴重,是他萬萬得罪不起的,可是若是再不說,他怕是小命難保啊。
俞思綿也不急,幽幽地落坐在一旁的小椅子上,“我這毒,每隔一刻鐘變換一次,剛開始隻是會覺得渾身乏力,接著便會覺得呼吸不上來,若是在過一刻鐘,便會覺得像針紮一樣的疼,若是還不解毒的話,便會七竅流血而亡。”
那男人目赤欲裂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印證了俞思綿的話,他開始覺得渾身如針紮一樣的疼,他痛苦地倒在地上,艱難地吐出一個人名。
雖然早就猜到,但是在聽到那個名字時,俞思綿還是心底一沉……
蘇晚晚,戶部尚書之女,她最好的姐妹,她掏心掏肺對她好,就連她父親的官職都是在他父親的提攜下才上任的,她怎麼都沒想到,她居然會那麼對她。
那天就是她約她去茶莊的,突然有人從後麵敲暈了她,她臨閉眼前,看到了地上的那個男人,隱隱約約聽到他們提起百花樓三個字。
一顆黑色的藥丸咕嚕嚕的扔在那人的腳下,那人連忙撿起,塞入口中。
吃下藥丸後,他脖子上黑色的血文瞬間消失,男人陰鷙的眸子閃過一抹殺意。
“是不是想殺了我。”俞思綿溫溫柔柔的聲音卻突然讓男人渾身一顫,訕訕一笑,“不敢,不敢!”
剛才的那個毒實在是折磨的他要死要活的,他可不敢掉以輕心了。
“殺了我,你就算是給我陪葬了,畢竟你這毒,一個月得吃一回解藥,否則……”
俞思綿突然笑了笑,明明看起來那麼人畜無害,偏偏讓他膽戰心驚。
他連忙跪的筆直,哭著喊道:“哎呦喂,祖宗,你就饒了我吧,是我周二毛有眼無珠,見錢眼開,我現在都後悔死了,但是後來您不是逃跑了嘛,我也沒傷害到你啊!”
“逃跑了?”俞思綿微微一怔,她何時逃跑了,她一醒來不就在封玄逆的床上嗎?
“是啊,我將你放到一個屋子裡,一轉身,你就不見了。”
俞思綿微微蹙眉,所以說,到底是誰又將她擄走送到封玄逆的房中。
“蘇晚晚到底為何這麼做?”
沒有人撐腰,蘇晚晚絕對不敢這麼乾。
周二毛一聽俞思綿這麼問,瞬間不敢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