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思綿冷笑一聲,“不說是吧,那下個月的解藥……”
“我說!我說!”周二毛連忙喊道,“是四皇子看上了您,想要讓蘇小姐幫忙成全你們的好事。”
俞思綿瞬間眉梢一凜,封蕭,果然是他。
抄她家的也是他,看來他早有預謀。
她早就知道封蕭對她有意,多次跟他父親提過想要上門提親,都被父親給拒絕了,看來他是賊心不死,才想到這麼下三濫的招數。
俞思綿想到全家慘死的場景,突然心裡一緊,她家被滅門,會不會也是他的手筆。
她家根本就沒有什麼藏寶圖,可是最近卻不知是誰散播了這樣的謠言,難道也是封蕭所為?
若是因為她,他們全家才慘遭如此下場,那她真是難辭其咎。
周二毛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小姐,是我周二毛畜生不如,可是你逃走後,四皇子大發雷霆,將我打的半個月沒起來炕,我已經遭到報應了,求小姐放了我吧。”
俞思綿微微眯眸,所以,她會出現在封玄逆的床上,跟封蕭完全沒有關係,那究竟是將她丟到封玄逆的床上的?
俞思綿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放過你?”俞思綿幽幽抬眸,似乎歎息了一聲,苦笑,“我連我自己都不打算放過,又怎麼可能放過你呢!”
那樣輕緩又溫柔的聲音卻透著一種死寂的灰白,聽的周二毛莫名地覺得毛骨悚然。
“放心,隻要你聽話,我不會讓你死的!”俞思綿又補充道。
哪有不怕死的人,更何況是他這樣的小人物,周二毛連忙爬起跪在俞思綿的腳邊,表忠心,“小姐,我以後都聽您的。”
“百花樓每天都這麼熱鬨嗎?”俞思綿突然問道。
今晚的百花樓好像格外的人多,她剛才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了周二毛。
“回小姐,今晚是新花魁阮嬌嬌拍賣初夜的日子。”
周二毛猶豫了下,說道,“那個新花魁的眼睛與小姐的有三分相似,最近四皇子可沒少來百花樓。”
俞思綿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眼底湧上一抹怒意。
隻要一想到封蕭將自己趕出家門時,那得意的嘴臉,她就覺得真真惡心,她微微蹙眉,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對著周二毛擺了擺手……
花魁的初夜拍賣正式開場,一襲青衣薄紗,身姿曼妙的女人一出場,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輕紗浮動,舞姿簡約卻十分曼妙,如黃鸝般的歌聲瞬間讓人骨頭一酥。
封玄逆豁然抬眸,視線瞬間頓住在那女人鎖骨上的那枚紅痣上,微微眯了眯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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