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給我看看!”封玄逆喊道,畫師還沒畫完,但是趕緊乖乖地將畫遞過去。
畫中之人長得極為秀氣,卻是完全與他腦海中的人不同的麵孔。
他突然起身比量了下自己下巴的位置,“那人身高是不是這麼高!”
老鴇愣了下,“差不多!”
封玄逆微微眯眸,突然問道,“阮嬌嬌與周二毛關係怎麼樣?”
“以前倒是沒發現他們關係怎麼樣!”老鴇想了想,眼睛一亮,“好像自從那少年來了之後,他們的關係變得不一般了,我聽樓裡的姑娘說,阮嬌嬌打賞過周二毛好幾次,出手可大方了!”
封玄逆緩緩地坐在了椅子上,手指忽然微微蜷縮,“阮嬌嬌是見了那公子之後才學會的驚鴻舞對不對!”
“是!”老鴇點頭。
封玄逆冷冷地看著她,“今天這事,若是你敢對外透露半個字,腦袋就彆想要了。”
“民婦不敢!”老鴇連忙說道。
封玄逆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滾吧!”
蕭七小心翼翼地看向他,“殿下,要不要叫周二毛過來!”
封玄逆舌尖狠狠地頂了頂上牙膛,“彆打草驚蛇了!”
封玄逆想了想,又道,“派人盯著蕭王府,有什麼動靜,隨時彙報。”
……
回到家,封玄逆小心翼翼地脫了外袍,在火爐旁烤了烤身子,才小心翼翼地來到床邊,一瞬不瞬地看著俞思綿。
看了半天後,剛要掀開被子,俞思綿忽然睜開了眼睛,看向她,“三更半夜的,阿玄去了哪裡?”
封玄逆的眼尾狠狠地跳了跳,“雲刑司出了點事情,我去看看!”
“是嘛!”俞思綿笑著對他招了招手,“忙活了大半夜,累了吧,趕緊睡吧!”
封玄逆嘴掀起被子,鑽了進去,弱弱地問道,“什麼時候醒的?”
黑暗中,俞思綿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你剛起身時!”
封玄逆:“……”
“睡吧!”俞思綿轉了個身,背對著他,閉上眼睛。
封玄逆的喉嚨梗了梗,“抱歉,打擾你睡覺了!”
想了想,手緩緩地沿著她的小腰穿過,將人往懷裡摟摟,緩緩地靠近,貪婪地吻了吻她發間的香氣。
有些東西,一旦喜歡上,就會上癮。
一旦上癮,就怕失去!
……
正月二十五,太子大婚之日。
整個白虎大街都熱鬨非凡,到處都掛滿了彩綢,封淵身穿紅色蟒袍,坐在汗血寶馬之上,身後是八人合抬的如意紅轎,新娘的嫁妝整整六十六抬,一路浩浩蕩蕩地抬入東宮。
莊重的樂聲中,頭戴金冠的封蕭牽著沈筎嬌的手緩緩地步入金碧輝煌的大殿,二人完成了拜堂儀式,便進入了洞房。
前來參加宴會的賓客們則一直暢飲到半夜,才陸陸續續地出了宮門。
洞房花燭夜,被遮住臉的沈筎嬌,嬌羞地依偎進封淵的懷中。
“嬌嬌等急了吧!”封淵笑著掀開她的喜帕,便要吻了下去,卻不料門外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殿下,不好了,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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