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望舒用那雙漂亮勾人的大眼睛,天真無邪地看著他,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給你呼呼。”
墨北辰直接起身下床。
耳根血紅。
喬望舒上輩子很怕他,原因很多。一側是關於他和墨家的傳聞,二則是他生得冷麵,儘管很帥,可也很嚇人。三則和他相處,他總是陰晴不定,乖張邪戾,病嬌偏執,占有欲掌控欲強烈到了極點。她每次逃跑被抓回來,他都會威脅恐嚇,昨晚更是直接把她給……
因為害怕,因為先入為主,她從未認真了解過他,觀察過他。
重來一世。
她知道他為了她連性命都可以舍棄,她為什麼還要怕他?
況且她已經死過一次。
連死都不怕,為什麼要害怕和他在一起?
放下心底的偏見和恐懼,她才終於肯正視他,他耳根的血紅,自然沒能逃過她的眼。
這是……
害羞了?
堂堂的墨家三爺,居然如此純情嗎?
即便是老虎,怕也是隻紙老虎。
喬望舒緊跟著掀開被子下床。
她身上隻穿了他的白襯衫,他個子很高,將近一米九。他的襯衫於她而言,長得都能當裙子穿,完全能遮住大腿,並不算暴露。
喬望舒的母親是江南人士。
她是隨母姓,相貌也像極了母親,有著江南女子特有的溫婉。五官水靈漂亮,脖頸頎長白皙,肌膚瑩白如玉。身材保持得很好,勻稱婀娜。小臉未施粉黛,穿著男人的白色襯衫。窗外天光大亮,光線從窗簾縫隙中滲透,絲絲縷縷地打落在她身上,清純中透著一股難言的欲色。
墨北辰耳根的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到脖頸。
他自幼體質不好,肌膚冷白,著了層紅,浴袍因方才的摟抱變得鬆鬆垮垮,禁欲誘惑。
他喉結滾動,移開視線朝洗手間走去。
看他要走,喬望舒試圖抬腳去追。
雙腿一軟,眼疾手快地扶住床沿,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啊……嘶……”
墨北辰看向她。
喬望舒尷尬地衝他笑笑“你彆說,真有點疼。”
墨北辰見她還笑得出來,大抵沒什麼事,冷著臉警告“下次再跑一個試試?看我能不能把你這雙腿弄斷!”
從前每次被他抓回來,他都要恐嚇她一番。
他氣場太冷太強。
她每每被嚇得直哭。
現下想來,除卻嘴上說說之外,他又哪裡舍得真的對她如何?
她在墨家莊園折騰了一年,搞得莊園上下人仰馬翻。跑了無數回,也就昨晚真正被他身體力行地罰了一通。除此之外,他都隻是嘴上厲害,從未真的對她實施過任何他嘴上所說的責罰。
上一世,他強占她的第二日,同樣警告她,再敢跑就弄斷她的腿。
她前一晚剛見識過他最可怕的一麵,渾身酸痛得要命,被他嚇得直哭。
這一次……
喬望舒不似上一世那般被嚇哭,而是笑眯眯地討好道“不跑了,再也不跑了,絕對不跑了!”
他麵若寒霜,絲毫不為所動。
一副你裝,你再裝的模樣。
顯然並不相信她的話。
喬望舒沒指望他能信她。
畢竟她重生到了她到墨家的第二個年頭,在墨家莊園鬨了一年,跑了無數次。墨北辰這個人,戒心是很重的,不可能輕易就信了她的話。她即便要轉變,也得慢慢來,太快了他不僅不相信,還會生疑。重活一世,除卻還他的情之外,她還有很多事要做。
這一世,她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
宋文婭背後的男人是誰?
是誰想要顛覆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