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東不太懂，鄭青山分析了一下，以如今巴薩的實力，贏曼聯三顆球，都是輕而易舉。
話音剛落。
巴薩的大門被攻破，曼聯一比零領先。
鄭青山，“……”
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
張大東強忍住不笑，說道，“足球真的說不準。茶樓裡麵，沒有猜錯的話，矮腳虎也在看這場比賽。”
“矮腳虎這個家夥，整天不是泡女人，就是賭球。賭得還挺大，聽說有一次，輸了五萬。”
“那一次遇到強大的球隊爆出大冷門，就是巴西足球隊對德國足球隊，1比7被暴揍那次。大東看過那場比賽沒有？”
鄭青山問道。
張大東搖著頭，不太關注。
“矮腳虎這個家夥，為了賭球，有時候連飯都不吃。沒有錢的時候，還會去偷去搶。他的爸媽都不認他這個兒子。”
“這麼瘋狂？”
“何止瘋狂，曾經因為偷錢，差點被打死。不是紅顏姐及時出現，救他一條狗命，早就見閻王。”
鄭青山認真說道，“大東，彆看矮腳虎個子矮，像個悶葫蘆。那個家夥狠著呢，你可能不知道他手上還有……”
他伸出兩根手指，比了一個3。
應該是三條人命的意思。
張大東倒吸一口涼氣。
看似普通的矮個子邱生，曾經還殺過人？
難怪他的眼中總是泛著一絲令人起雞皮疙瘩的寒意。
那是見過死人的勳章？
給他們洗頭的洗頭妹，都僵了片刻，似乎嚇了一跳。
“大東可能不了解矮腳虎，不知道你見過他大腿上的傷疤沒有。”
“見過，因為什麼留下的？”
張大東豎起耳朵聽著。
“聽說好像是因為一次賭球，輸了很多錢，沒錢吃飯，他獨自一人去了一位大爺家偷東西。”
“什麼東西沒有偷到，還被大爺發現，逃跑的過程中，在一根鐵柵欄上劃的，傷口很深，流了不少血，留下可怕的傷痕。”
“逃跑的過程中，矮腳虎好像還被車子撞了，萬幸受傷不嚴重。不過，那輛車因為車速太快，司機猛打方向盤，車子失控，掉進河裡。”
“車子上聽說有兩個人，掉進河裡，沒有起來。”
張大東聽到這話，握緊拳頭，隨之舒張開來，說道，“他就是這樣害死的兩個人？”
鄭青山沒有否認，也沒有點頭，吸了一口煙，接著說道，“被偷東西的那個老大爺沒多久跳樓自殺。”
“鄭哥，你是說那個大爺，有可能就是……”
“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樣，彆問我。”
張大東臉上閃過一抹異樣的表情，隨之一笑。
這隻是鄭青山的片麵之詞，誰知道是真是假，說不定是騙小孩。
如果一個人犯了事，誰會傻到告訴外人，不是自露把柄嗎？
邱生是個真狠人，應該沒有那麼傻。
“大東是不是在懷疑我說的是假的？可能是假的，但不是我瞎編。一次聚會，矮腳虎喝醉了，自己說的。”
鄭青山瞥了一眼給自己的洗頭妹，年紀很小，很嫩，他臉上情不自禁閃過一抹老父親一般的慈祥笑容。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問老板娘，她當時也在場，都聽到了。”
“沒有懷疑鄭哥的意思，就是隨意聊聊天。”
張大東目光微轉，盯著電視機上播放的足球比賽。
剛剛輸掉一球的巴薩，連進兩球，比分來到2比1。
可是他沒有心情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