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真……能裝。
和那時候一樣能裝!
他難道自己都忘了他惦記她十幾年的事了嗎!
這家夥。
舒虞輕笑了聲,同樣沒搭理他,索性靠著窗戶邊,開了一條縫,看著飛揚的雪花,手忍不住伸出去幾公分接雪花,可下一瞬間,人被一拉,車窗在下一秒嚴絲合縫地關上了。
舒虞盯著他握著自己手腕的手。
“我要是說捏疼我了,你是不是還會再用力一點?”舒虞好奇地問。
周寒野被她這麼一問,眼底閃過極快的情緒,最終隻是收回手,繼續當土行僧,扮演四大皆空的模樣。
舒虞乾脆支著半邊臉,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周寒野被她盯了好一會,才轉頭。
“你不該來這。”
“喲,野哥會說話啊。”
一聲野哥。
真的是……給某人的臉帶來五顏六色的模樣。
“舒虞,我們分手了。”
一句話,說得很決絕啊。
“嗯,然後呢,我不能來這裡,我不能跟我經紀人一起吃飯嗎?你可以現在把我丟在馬路邊,我不會糾纏啊。”舒虞兩眼虔誠。
周寒野表情有了一絲皸裂。
“差點死過一次了,你還想再死一次嗎?”他聲音發了冷。
舒虞腦海裡因為他的話閃過那夜,他們在山裡的記憶。
“你錯了。”
舒虞回答他,周寒野眼角抽搐了下。
舒虞手指數了數。
“我抑鬱症那會就死過好幾次,但沒成功,所以不是死過一次,是我自己都快記不起來了,時間太久了。”
周寒野聞言,神情徹底陰沉下來了,他伸手抓了抓自己頭發,又抬眸看著眼前這難搞的女人。
“來這做什麼?”他低聲問了。
舒虞嘴角微微上勾著。
“參加活動啊,葉湄剛才沒跟你說嗎?”
周寒野眼裡都是不信,他試圖摸了摸口袋拿出煙盒,可一想車裡還有這女人,叼著的動作又頓住,最終手指夾著取下。
“離開這,彆再出現在我眼前。”
他近乎平和的口吻說道。
舒虞拉了他手臂一下。
“周寒野,我後悔了。”
周寒野看向彎著身體,探過小臉看著他的女人。
“什麼?”
“我後悔分手了,怎麼想,都還是覺得,用你的用習慣了,不想用彆人的。”
本以為舒虞會說什麼深情的話,結果這話一出,周寒野遲鈍了好幾秒後,歪頭像是被氣笑了,捏著她的臉,朝著自己貼上。
舒虞還沒反應過來呢,自己的雙手被他一隻手給鉗製住了,整個人被壓進了車座裡。
男人的氣息如同烈火燃燒般籠罩著她,讓她無處可逃。
凶猛的吻,讓舒虞完全招架不住。
他眼角的猩紅像是發泄著怒火似的。
沒點憐香惜玉的精神。
嗯,舒虞覺得,這男人快被自己逼瘋了。
不錯不錯,不枉她忍住了沒去燒他的彆墅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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