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紛紛拔出腰間的長刀,橫在了幾人的麵前,形成一道嚴密的防線。
然而,這並沒有讓那幾人停下腳步。其中一個義子更是身手敏捷,猛地向前一撲,順勢奪過了麵前士兵手中的佩刀。
“狂妄!”
藍玉的義子喝道。
此時,守將聽到動靜,急忙衝了過來,心中也是一驚,萬萬沒想到這群人居然喝得如此酩酊大醉,還想要持刀硬闖宮門。
夜闖禁宮本就是死罪。
現在還拿刀了,持刀闖宮,說這不是謀反,誰信啊?
“爾等放肆!本將軍念在你們可能是初犯,不想過多追究,可誰知你們不僅不知悔改,反而愈發得寸進尺,簡直是豈有此理!”守將一邊大聲嗬斥,一邊示意士兵們加強防備。
一旁的士兵得到眼神示意,馬上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去城樓上搖人。
但副將的這些話對於已經醉酒的人來說,毫無作用,那個奪過佩刀的義子瞪大眼睛,衝著守將吼道。
“滾開!他媽的,老子當年可是在刀口上舔血、死人堆裡打滾過來的!就憑你也敢阻攔老子?你他媽的算個什麼東西。”
話音未落,他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向守將,守將猝不及防,被踹倒在地,狼狽不堪。
而踢完人之後,藍玉的義子心裡隻覺得一陣暢快,仿佛又回到了曾經肆意馳騁疆場的日子。
好久沒有這麼舒坦了!
踢完人之後,還張狂的大笑起來。
周圍的士兵見此情形,都不由得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守將從地上爬了起來,樓上也下來了更多的人,守將來到藍玉的義子麵前,也是一腳踹了回去。
把那個動手的家夥直接也踹出了幾米遠。
“老子算個什麼東西?那你聽好了,老子京畿神機營左衛將軍朱進忠,天子禦林軍將領!攔你夠格嗎?啊!”
敢對神機營動手,這家夥真特麼是活膩歪了。
“你他媽的敢動手?兄弟們,乾他!”
其中一個義子見狀,擼起袖子就直接要動手了。
“欺負我們兄弟,你他娘的算什麼!”幾人頓時一擁而上,朝著守將衝了過來。
守將拔出了佩刀,“來人,把這群犯上作亂的亂臣賊子全部拿下,留活口,其餘不論!”
“是。”身後幾十名士兵紛紛把刀,緊接著就和對方拚了起來。
畢竟是神機營士兵,城樓上隻有火炮,沒有馬克沁,不然的話,直接拉下來掃射了。
一忍再忍,忍無可忍!
敢挑釁神機營,這可是天子親軍!代表著天子的臉麵。
雙方頓時打成一團。
對方沒有武器,又是醉酒狀態,哪裡比得了手持精鋼所製刀刃的神機營士兵?
他們本來都是配槍的,但是不輕易開槍,除非是有叛亂,所以看到隻是幾個人的時候,都選擇了用刀。
畢竟子彈也要錢啊。
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藍玉那十幾個義子便已儘數被擒獲,他們一個個如同被激怒的猛獸,拚命的扭動身軀,試圖掙脫束縛。
其中一個滿臉橫肉、身材魁梧的家夥扯著嗓子怒吼,“放開!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可曉得老子是誰嗎?告訴你們,老子乃是府軍衛的!我的義父可是威名赫赫的梁國公藍玉!更是當今陛下的舅姥爺!論起來,老子也算得上是皇親國戚!你們竟敢對我動手動腳,是不是活膩歪了?”
另一個尖嘴猴腮、眼神狡黠的小個子也不甘示弱,叫囂道,“哼!我勸你們趕緊將我們鬆開,然後老老實實給我們跪地磕頭、奉上茶水賠罪認錯。隻要你們表現得夠誠懇,我們大人有大量,可以不和你們一般見識!否則……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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