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在徐言鼻側的小痣上親了親,有去親她的眼睛。
徐言閉著眼,眼睫毛顫的像馬上就要起飛的蝴蝶。
“我走的這些日子沒什麼事情吧?”謝琢額頭抵在徐言的枕頭上,氣息貼著她的耳廓。
“……沒有,”徐言吐字不清,但好歹算是回答了。
謝琢嗯了一聲,也沒打算在問彆的,可還沒抬起頭,就聽見徐言有啞著嗓子補了一句,“除了,我很想你。”
謝琢所有的動作一頓。
他隔了好幾秒,在徐言有些不舒服的在他腰上蹭了一下,他才抬頭去看她。
“你剛才說什麼?”謝琢問。
徐言不說話了。
大半晚上的時間,徐言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隻知道謝琢在聽到她說想他的時候,整個人都變了。
仿佛她從來沒說過想他一樣。
好像……
還真沒說過?
徐言徹底睡著前腦子裡反複想著,但實在沒想起來。
等到再醒來的時候,外麵的太陽已經升起來了,院子裡也聽不到兩個崽子的聲音,估計已經去學校了。
徐言抬手揉了揉眼眶,剛想坐起來,就感覺腿一陣酸軟,胳膊也沒什麼力氣。
“……”
太久沒做一些運動,猛一下做了,哪哪兒都不舒服。
她又躺了幾分鐘,再次準備起身的時候,謝琢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
“醒了?”謝琢將水盆放在地上。
徐言哼了一聲瞪了他一眼。
昨天晚上她都說了該睡覺,但他精力旺盛,一直折騰到了很晚。
謝琢被瞪了也不生氣,反倒長腿一跨,上了炕。
“乾什麼?”徐言警惕的看著他,眼睛瞪的溜圓。
“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你不是說有點不舒服麼,”謝琢讓她看了一下手裡拿的東西,“我看看需不需要塗藥膏。”
徐言“……”
徐言有的時候是真的想不明白,當初那個親一口就臉紅大半天的男人,到底是怎麼突飛猛進,發展成如今這個流氓的。
她紅著臉,踢了踢被子。
“不用你,我一會兒自己來。”
“自己來?”謝琢將徐言說的最後三個字重複了一遍,眼睛微微眯了眯,“那就是,需要塗藥膏。”
徐言“……”
她很想說,不需要。
但確實不怎麼舒服。
謝琢昨天晚上就跟個脫韁的野狗一樣,也不知道到底在激動什麼,偶爾幾次的動作沒控製住。
雖然她當時確實也覺得……有點舒服,但,刺激過後,就是另一種感受了。
炕燒的很熱。
被子裡的溫度很高,但被子外麵還是很冷。
今天雖然有太陽,但風也不小,能看見樹葉被卷著往天飛的場景。
徐言努力忍著將謝琢的手推出去的衝動,視線胡亂轉著。
在屋裡子巡視了一圈之後,又轉回到謝琢耳朵上的時候,她發現謝琢的耳朵連同整個喉結都是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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