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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大魏將傾?(1 / 2)

第139章大魏將傾?

嘩啦啦~

正此時,天空中突然有大雨磅礴而下,雨水一淹,劉禪行煙土丘上的濃煙隨之一滅,魏軍沐浴在雨水之中,終於是可以將眼睛睜開了。

再一睜眼,這局勢,便已經到了危險的境地了。

“父親,新野城破,荊州兵大肆擁入,現在逃,或許還來得及!”

文岱此刻心中已經是生起了恐懼之心。

他眼巴巴的看向文聘,意思不言而喻。

跑?

文聘眉頭倒豎,他大聲吼道:“天降大雨,天命在魏,將城中的荊州兵趕出城外,援軍馬上便到了。”

現在跑,或許有機會。

但是守城,並非是沒有機會!

他城中精銳尚還有三四千,隻要將城中的蜀軍趕出去,那便還有機會。

“父親.”

文岱還想繼續勸說文聘,卻被文聘瞪了一眼過去。

“無須再言,為父心意已決!”

“這諾!”

文岱咬咬牙,在這個時候,也是到了要拚命的時候了。

他父親文聘既然不跑,他這個做兒子的,豈能獨活?

戰場上煙霧儘散,看著從城牆上源源不斷湧上前來的蜀軍士卒,文聘大吼道:“為國儘忠的機會來了,將士們,隨我殺敵,爾等難道忘記了幾日前的大水?多少親朋死於洪水之下?那都是關雲長的毒計,如今,為親朋報仇的機會來了,隨我殺敵!”

文聘大吼幾聲,當即拔出手上的寶劍,朝著從行女墻上爬上來的荊州兵刺砍而去。

一招一式,往往都能帶走一條鮮活的生命。

主將身先士卒,他手下部曲亦是悍不畏死,紛紛衝殺上前。

一時之間,城牆上的局勢,魏軍漸漸的扳了回來。

“衝啊!”

“殺啊!”

更激烈的戰場,是在新野城門處。

城門被破,潮水一般的荊州兵湧入城中,在不長的城牆甬道之中,雙方短兵相接。

嗖嗖嗖~

城中魏軍弓箭手放箭射擊,箭雨密集,刹那間數百荊州兵倒地不起。

魏軍乘機將戰線推至城門口一袋又一袋的沙石被搬到城門口,組成了一道新的屏障。

然而蜀軍豈是會浪費如此良機?

你搬沙袋過來,直接搬走,想要封路?

那是做夢!

兩軍在甬道上搏殺,奮戰,短短的甬道,就像是絞肉機一般,一具具屍體倒在甬道中,變成一座小山,反而是將甬道堵住了。

戰場的激烈程度,已經是到了這種地步了。

城牆上。

周倉見文聘大殺四方,心中憤怒,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了。

“兀那魏將,給你周倉大爺納命來!”

文聘身穿甲胄,又在將旗之下,周倉手持長戟,朝著文聘衝殺而來。

“哪來的無名小卒?速來受死!”

文聘渾身浴血,眼中散發的殺氣,更是到了恐怖如斯的地步。

兩人在城牆上交錯而過,劍與戟的碰撞聲響徹雲霄。周倉身穿鎧甲,揮舞著沉重的戰戟,每一次揮動都帶起凜冽的殺氣,令人心悸。

而文聘則以敏捷的身法閃避著敵人的攻擊,劍光如電,迅猛而準確。

劍戟交錯之間,刀光劍影掠過,周倉和文聘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死戰。

周倉戟法淩厲,如猛虎下山,一擊接一擊地猛攻文聘。而文聘冷靜機智,身法靈動,以劍光如雨的攻勢將周倉壓製。

血花飛濺,刀劍交錯,戰場上彌漫著濃烈的殺意。

周倉的戰戟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而文聘的劍勢迅猛如風,劍尖直指敵人的要害。

周倉頑強地抵擋著文聘的攻擊,他身上的甲胄被擊打得發出金屬的撞擊聲。但文聘的劍法犀利而準確,他的每一劍都刺向周倉的破綻,威力驚人。

周倉感受到了壓力,那文聘雖然手持漢長劍,力氣卻是大的驚人,反倒是將他這個手持長戟的震得虎口微痛。

真猛將也!

周倉心中凜然。

但他毫不退縮,便是武力不敵,他周倉也要和文聘鬥一鬥!

氣勢上不能輸!

“呀呀呀!”

周倉用儘全力揮舞著戰戟,試圖找到文聘的破綻,但文聘身法靈動,宛如鬼魅,始終保持著戰場上的優勢。

城牆上的殺伐聲越來越激烈,從行女墻中爬上城牆的蜀軍畢竟有限,文聘身先士卒,守城魏軍悍不畏死,蜀軍節節敗退,而周倉的力量也逐漸消耗殆儘。

他的身上布滿了傷口,那都是文聘一劍一劍在他身上劃出來的。

但他仍然咬緊牙關,雙目赤紅,奮力抵抗。

破城!

破城!

要破城啊!

“小將受死!”

文聘雙目現出精光,在周倉揮動長戟的空擋,他抓住了周倉的一個破綻。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文聘當即發力,一劍刺向周倉心口。

周倉目眥欲裂,他身體向後一偏,那寶劍從周倉肩膀刺了下去。

“啊啊啊!”

周倉痛叫,趕忙向後一退,他長戟朝著文聘一丟,後者不得不躲避,趁此空擋,周倉連忙退至行女墻邊。

他舉目四望,發現衝上城牆上的數百荊州兵陷陣營先登,已經是所剩無幾了。

不想這守城魏軍,居然如此頑強。

周倉眉頭緊皺,捂著手上的傷處,卻隻得是帶著不甘,從行女墻上一躍而下。

“守住了!”

文聘將寶劍一收,他眉頭緊皺,胸口亦是起伏不斷,喘著粗氣。

關雲長的重新來的第一輪攻勢,便差點將新野城打下來了。

還是這天降大雨,拯救了新野。

沒有那城外的濃煙滾滾,魏軍才有還手的餘地。

“嗚嗚嗚~”

蜀軍鳴金之聲響起,各種攻城器具以及蜀軍,如潮水般退去。

守城的魏軍士卒們,一個個都有如釋重負的表情。

“守住了。”

“他娘的,當真不容易。”

“校尉死得慘啊!”

新野城上,充滿著劫後餘生的慶幸。

“父親,此乃擊荊州兵的大好時機!”

文岱渾身是血,此刻卻是上前請戰。

“還請父親讓我領一千精卒,出城趁荊州兵大敗,多殺些蜀軍!”

文聘搖了搖頭,說道:“此刻出城,恐雲長使詐,萬不可,況守城士卒已然困倦勞累,讓他們歇息罷。”

哎~

今日雖然被新野守住了。

然數個時辰的攻城戰,尤其是在蜀軍有得力的攻城器具,加之城外行煙的情況下,新野守城之利,近乎被抵消殆儘了。

不管是城下甬道混戰,還是城牆上與蜀軍先登殺伐。

都是肉搏戰。

此戰,蜀軍損失至少千人,然而他守城士卒,損失亦有八九百,甚至更多。

這是近乎一換一的交換比。

城外蜀軍有數萬人,而他守城的卻隻有數千人。

一輪攻守,便讓城中守軍損失了兩三成,再來幾輪,這新野還守得住?

況且

這還是因為天降大雨的原因。

若是天公不作美,今日新野便會破城,他文聘亦是要成為戰場上的一縷亡魂。

“哎!”

文聘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新野不可再守了。”

蜀軍有如此工程利器,非堅城不可守。

換在宛城,他文聘還有守城的自信。

但是新野

畢竟是小城,之前說是堅城,也不過是在矮個子裡麵拔高罷了。

與穰縣比起來,新野自然算得上堅城。

但與宛城相比,那就不夠看了。

文岱聽自家父親此言,眉頭微皺,說道:“父親,今日我等可是擊退了蜀軍,為何不能再守?”

不是說援軍過段時間便會支援而來的嗎?

新野若是不守了,那荊州與宛城連成一線,宛城可就真的被那關雲長與劉公嗣吞入腹中了。

南陽郡,隻剩下一個穰縣,如何抵得住蜀軍兵鋒?

“為父也是無可奈何,蜀軍中有攻城大師,再守下去,隻能失敗,若能拖延個十天半個月,那還能等到我軍援兵,但看著情況,至多兩三日,新野便不保了,守不住了。”

這攻城器具,到底是誰造出來的?

還有這行煙之法?

他文聘算是也是開了眼了。

“這”

文岱雙拳緊握,眼中有著不甘之色。

但他環顧城牆上密密麻麻的屍體,有荊州兵的,還有他的同僚袍澤的。

今日的傷亡,確實是太大了一些

“那如何撤退?新野可是被敵軍團團圍住了。”

文聘眼神閃爍,說道:“今日讓士卒好生歇息,待子時,我等從北門突圍,先往穰縣暫坐修整,待援軍到來!”

到了穰縣,針對蜀軍的攻城器具,得要專門製定守城策略了。

蜀軍攻城器具乃大利器,那便在城牆補下鹿角障礙、深坑陷阱、深挖護城河,讓蜀軍的工程利器不得靠近城牆。

有了今日的教訓,文聘總結經驗教訓,守城之術,更是精通了。

城外蜀軍營寨。

蜀軍鳴金,正是劉禪下的命令。

關銀屏在一旁嘟著嘴,她黛眉微皺,眼神看向劉禪,頗有些不滿。

“這城門都攻破了,怎麼反倒是鳴金收兵了,應當一鼓作氣,將新野城打下來,否則今日攻城,豈非又白白浪費了士卒的性命?”

劉禪搖頭,說道:“這如何能是浪費士卒性命?”

旁邊的關羽擼著美髯,亦是說道:“今日攻城,已達成效。”

甚至這成效,遠遠的在關雲長的預料之外。

他原本想,有這些攻城器具,兩三日內,便可將新野攻拔下來,結果這第一天,就差點將新野打下來了。

若非天公不作美,如今那文聘,便已經是成為他關羽腳下的又一墊腳石了。

即便是撤軍,新野守軍亦是損失慘重,若明日不再有雨,明日便可破城!

“殿下知識淵博,某今日才明白殿下所言之‘書中自有黃金屋’,有這些攻城利器在,尋常城池,不堪一擊!”

關羽對於劉禪,已經慢慢從認可,變成如今的敬佩了。

他這個好女婿,給他的驚喜,已經是越來越多了。

“那是自然,殿下所言,皆是至理名言。”

哼哼哼!

這可是我關銀屏看上的好郎君,其實會差?

看著關銀屏一臉傲然的模樣,劉禪忍俊不禁。

“末將拜見殿下,君侯。”

周倉麵色慘白,手上捂著傷處,半跪行禮,劉禪這個時候上前,將周倉攙扶起來。

“殿下,末將實在是沒臉見人,今日還未將新野攻下,我周倉恨不得是死在新野城上。”

有了殿下的這些攻城器具,還打不下這新野城。

丟臉!

丟臉啊!

他周倉都要無顏示人了。

劉禪卻是哈哈大笑。

“哈哈哈!”

他輕輕拍了拍周倉的肩膀。

當然是沒受傷的那一處。

“今日將軍為先登,奮勇殺敵,身中數創,險些便將新野城打下來了,如今新野城雖然未下,但此戰滅新野守軍有生之軍上千人,擇日便可攻破新野,你何來問罪?將軍有大功啊!”

聽聞劉禪此語,周倉心中感動,布滿血絲的眼眶中直接蓄起淚水。

“殿下如此誇讚,倒教周倉不知該如何自處了?”

劉禪的一番話,讓周倉心中的負罪感減輕了許多。

關羽亦是在一旁說道:“元福,伱不必自責,你的功勞,關某看在眼裡,好生下去歇息,來日為殿下征戰沙場,奪得這天下!”

周倉將眼中淚水擦拭乾淨,後退一步,對劉禪與關羽行了大禮,這才鏗鏘有力的說道:“末將日後定然為殿下、君侯效死!”

周倉在軍醫的攙扶之下,前去包紮傷口,關羽看向劉禪,說道:“糜子方與潘承明從江陵至此,想來是與江東談判之事,已有結果了。”

已有結果?

劉禪愣了一下,這才幾日而已?

而且有些項目,若是兩方不願意後退一步的話,便是商議了幾個月,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竟然在一個月內,便將談判的事宜解決了?

劉禪心中不免升起狐疑之色。

“那便快些接見二人。”

劉禪與關羽等人回到中軍主帳中,未久,身著甲胄的糜芳與潘濬,便緩步入帳了。

“臣糜芳潘濬)拜見殿下、君侯。”

“無須多禮。”

關羽輕聲開口。

劉禪則是開門見山。

“與江東的商談,難道已經結束了?”

糜芳望向關羽,盯著關羽那雙丹鳳眼,心中總是發虛。

仿佛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他趕忙將視線轉移到太子劉禪身上。

“啟稟殿下,兩日前,與江東的談判便已經結束了,龐軍師舌戰群儒,那諸葛子瑜又得了殿下的好處,自然處處退讓,加之聽聞殿下與君侯水淹七軍,消息傳到江東,孫權膽寒,不敢再與我荊州為敵,是故處處退讓,恐激怒了殿下與君侯。”

說到後麵,糜芳還不忘來點彩虹屁。

“還是多虧了殿下與君侯能打勝仗,否則這談判,也不會如此順利的進行下去。”

“哈哈哈!”

關羽仰頭長笑一聲,說道:“算那孫仲謀識趣,若還敢心生歹意,小心我舉大軍,直搗建業,摘了他孫仲謀的頭顱!”

荊州議曹從事王甫亦是點頭,很是認可關羽所言。

“江東鼠輩罷了,若敢猖狂,我荊州兵士,豈能能不給他點顏色看看?”

“說得對,江東鼠輩罷了,若是不服,入他娘的!”

“區區孫權,不足掛齒!”

看著關羽帳中諸將的神情,聽著諸將的言語,當真是有什麼主帥,便帶出什麼將軍。

傲!

太傲了!

“具體細則,可有之?”

糜芳早早的便將兩疊厚厚的文書遞到劉禪麵前。

輕輕翻看,劉禪的眉頭越皺越深。

“如何?莫非是那孫權在暗地裡搞什麼小聰明?”

明麵上答應,但暗地裡要使壞?

關羽腦子一轉,再看劉禪臉上的表情,便更加深信不疑了。

一定是如此。

“不。”

劉禪將談判文書匆匆翻看完,麵上露出遲疑之色。

“這江東,確實是退讓了許多,隻是.我等水淹七軍,孫權該是害怕才是,為何會答應得如此徹底?”

有些對江東很不利的要求。

譬如說江夏郡中,允許蜀軍駐軍。

這都已經是關乎江東利益了,孫權居然還答應了?

奇也怪哉!

相比較土地駐軍這些條件,關羽更關心糧草問題。

“江東允諾的糧草,可有送來了?”

潘濬點頭,說道:“七十五萬石糧草,已經是運來了三十萬石,後續四十五萬石糧草在一個月內,會全部運過來。”

“哈哈哈!”

到手的糧草,那便是真的了。

關羽哈哈大笑,心情那是暢快極了。

“殿下勿憂,不管那孫權有什麼小心思,隻要這盟約的好處來了,我們便賺到了。”

潘濬在一邊亦是點頭。

“君侯所言極是,孫仲謀這兩日,已經是把其女孫魯育送至江陵了,其嫁妝深厚,可見吳侯對殿下的看重,對盟約的看重。”

孫魯育都來了?

劉禪眼中一亮,他果然感興趣了。

“哼!”

在劉禪身後的關銀屏卻是冷哼一聲。

“這是孫權的美人計,切不可中招了。”

這種美人計,要多來一些。

像是魏國,曹老板就應該將甄宓當美人計送過來。

如此的話,他劉禪必少活十年。

“咳咳。”

劉禪輕輕咳嗽兩聲。

“那孫魯育.”

劉禪本來想問一下,那孫魯育長得怎麼樣。

但感受到背後那灼灼的目光,不如過一會親自再去召見,詢問其中細處。

孔子曰:食色性也。

他劉禪愛美,那也是人之常情。

“再來與我說說其他情況罷。”

劉禪趕忙轉移話題。

“哼!”

跪坐在主位上的關羽看了劉禪的表情,再瞥向其背後的關銀屏,自家好女兒此刻嘟著嘴,望向劉禪的背影滿是幽怨。

“不必談那孫權之女之事,你去江陵,將那糧草運送過來,還有”

關羽沒好氣的看向劉禪。

他這個好女婿,什麼都好,能力那是沒得說。

就是這花心程度,比他老子強上十倍不止。

想我大哥創業之時,那是一心搞事業。

身側雖有美人,那也是為搞事業而附帶的。

你小子一聽到有美女,這眼睛都亮起來了。

簡直是豈有此理!

這些日子,他也是對劉禪身邊紅顏的消息也是打探清楚了。

好家夥!

才十二歲,就算給他毛個十四歲,那也是毛都沒長齊,身邊便已經有三位美人了。

加上這孫權之女,小小年紀,身邊便有四位佳人。

這還了得?

以我這蠢姑娘的性子,日後豈能鬥得過這些鶯鶯燕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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