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破局點,國運之戰!_蜀漢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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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破局點,國運之戰!(2 / 2)

日行八百裡,是能夠跑死馬的那種。

關銀屏下去將竹簡遞到劉禪麵前。

此情報一來,殿中的絲竹之聲停下,美姬優伶更是緩緩退出。

堂中眾人,皆是被這八百裡加急的消息給吸引住了。

一個個都將目光定格在劉禪身上了。

打開竹簡,劉禪隻是看了一眼,眉頭便皺起來了。

他心中沉重,這滿身的酒氣,亦是被一個激靈之下衝散,讓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

“江陵急報!昨日連失數城,公安、潺陵斷絕消息往來,江東大軍,已經陳兵江陵城下了。”

“什麼!”

關銀屏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怎麼會如此?”

這州陵不是有大軍在嗎?

江陵城外不是有鹿角屏障?

江東大軍如何能夠如此迅速的到江陵城下,以至於城中守軍毫無反應?

與關銀屏一般震驚的,還有堂下眾人。

費禕上前說道:“殿下,江陵不容有失,還請殿下速去江陵支援,打退江東大軍!”

“不錯!”

董允亦是站出來說道:“江陵有大軍家眷在內,且是控遏荊州後方的樞紐,一旦有失,後路不保,還請殿下速點兵馬,前去救援!”

劉封與孟達見此,當即起身說道:“末將願為殿下馳援江陵!”

難道殿下早有預料?

將他們兩人著急過來,便是為了去救援江陵?

聽聞殿下有未卜先知之能,如今孟達見之,心中已經是信以為真了。

“哈哈哈!”

在眾人驚慌失措之際,劉禪卻是哈哈大笑兩聲。

眾人見狀,心中甚是奇怪。

他們都將心提在嗓子眼上了,殿下反而是發笑了?

“殿下何故發笑?”

竇驍起身問道。

江陵被江東大軍攻伐,南陽有魏國大軍窺伺。

本來是孫劉兩家攻伐魏國的情形,一下子便翻轉過來了。

竇驍現在心中都有些慌了。

殿下對魏國,確實是勝仗連連。

但此番是魏國與江東共擊荊州,殿下還能如之前那般無敵?

“江陵有大軍駐紮,且又有龐軍師在,城中糧草充盈,便是給江東大軍攻伐一個月,他也打不下來!”

江陵城乃是堅城。

關羽加固過一次。

他劉禪又加固過一次,要想將這個鐵疙瘩啃下來,不崩掉他幾顆牙,如何能成?

想要一口氣吃成一個胖子?

得看你有沒有這個胃口先!

“殿下的意思是,不去馳援江陵?”

費禕的眉頭緊緊皺起來了。

雖然他也相信龐統之能,以及江陵城堅。

但他們都不敢賭啊!

萬一江陵真的被攻下來了,那該如何?

便是隻有萬一的可能性,他們都不願意賭。

江陵不容有失!

“當然是要去馳援江陵,但要看如何馳援了。”

江東的突然背盟,確實讓劉禪措手不及。

但在這種程度,還不至於讓他自亂了陣腳。

“若是我大軍前去支援江陵,南陽必定空虛,若是將兄長、子度你們麾下大軍派去江陵,那東三郡亦是空虛,萬一魏國攻伐南陽,那會如何?”

不等眾人回答,劉禪自顧自的說道:“南陽如今順服,便是攝於我之兵鋒,要說徹底收服人心,還沒有到那種程度,東三郡豪強百姓順服,亦是因為我在南陽打出來的戰果,讓他們不敢有異動,但魏國江東兩麵夾擊,南陽人心浮動、東三郡無大軍鎮壓,豈非生起動亂?”

竇驍此刻站出來,他馬上表態說道:“殿下放心,我竇驍絕無二心。”

劉禪輕輕點頭,說道:“我並未懷疑閣下忠誠,但大軍壓境,人心浮動是正常的,我不能在最好的方麵去想,而要往最壞的方向去想。”

攻下南陽,確實是得到了很多土地,得到了很多物力。

但相對應了,兵力分散在南陽各處了。

他能征用南陽兵力,但關鍵這些兵力,能否為你所用?

他們的忠誠度是個問題。

在關鍵時刻,給你背後一擊,那可是要了老命的。

劉禪今日才算得上是拿下整個南陽之地,這屁股還沒坐穩呢!

對於南陽錯綜複雜的關係,還沒來得及理順,他們各自的兵卒,亦是還沒來得及整編洗腦。

時間!

時間不夠啊!

“江東鼠輩,當真不可信,背盟背盟,日後再不與其誓盟了!”

一而再,再而三。

關銀屏對孫權的印象,變得更差了。

此刻她怒氣衝衝,恨不得領兵前往江陵,親自與江東鼠輩大戰三百回合,將孫仲謀的頭顱砍下來。

“那依殿下之計,如今我等該如何做?”

麵對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

我家殿下現在還能笑出來。

堂中眾人見到劉禪的模樣,原本緊張、躁動、驚慌、騷亂的心也平靜下來了。

殿下都不慌,我們慌什麼?

有殿下在,還怕什麼江東大軍攻江陵?

劉禪猶如一根定海神針,頓時將堂下臣僚之心給定住了。

“阿會喃何在。”

“末將在!”

阿會喃當即上前聽命!

“你去樊城,領一萬兵馬,前去馳援江陵。”

“末將領命!”

又有活乾了!

阿會喃躍躍欲試,之前攻下樊城,讓魏國知曉有他阿會喃這號人物在。

此番前去救援江陵,讓那江東鼠輩,見識他阿會喃的威風!

“君侯。”

劉禪看向於禁。

“你領樊城降軍,自章陵、隨縣出發,攻拔安陸,擾江東糧道。”

從章陵隨縣安陸出發,便可從北麵繞過去,直抵江夏。

劉禪對於禁的期望不大,畢竟他手底下的是降軍。

不希望它能夠在正麵破敵,隻求能夠襲擾江東陸上糧道,讓江東大軍疲於奔命,那麼於禁出兵的效果,那便達到了。

“末將領命!”

於禁上前聽命,不過他臉上還是有些許不服。

殿下這是看不起我於文則?

我雖是降將,但好歹也打了一輩子仗了。

手上萬餘兵卒,雖是降兵,但隻用來襲擾糧道,那不是殺雞用牛刀嗎?

他抬頭看向劉禪,也不說話,但心裡已經想好了。

要麼從北麵擊敗江東大軍,要麼直接將江夏打下來,斷了江東後路。

好教殿下知曉,我於禁雖老,但尚可吃三大碗飯!

我隻是老了,可不是沒用了!

見於禁心中戰意勃發,劉禪也沒有說話。

隻要於禁能夠達成他給的目標即可,至於於禁能夠做到那種程度,便靠他自己的了。

“遣使至永安,命永安都督李嚴率水軍前去支援江陵!”

至於武陵那邊

距離太遠了,且公安如今定然也是被江東猛攻。

要想傳遞消息,繞路的話,恐怕要一兩個月的時間。

太久了!

遠水止不了近渴。

武陵有馬良坐鎮,他應該知曉如何做的。

一番動作下來,若沒有發生大的變故,江陵城應當是保住了。

“殿下不去江陵坐鎮?”

費禕正準備命信使傳令,見劉禪不開口了,心中稍稍遲疑,但還是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支援江陵?”

劉禪輕輕搖頭。

“難道隻有江東要打我們?”

隻有江東要打我們?

費禕愣了一下,旋即馬上反應過來了。

“殿下的意思是,徐晃必來攻宛城?”

“不錯。”

劉禪點了點頭。

“隻要江東攻伐江陵的消息一到葉縣,徐晃必定出兵!”

再加上這宛城中,還有宗子卿、東裡袞這些間諜在。

徐晃恐怕已經是躍躍欲試了罷?

對魏國來說,江東攻伐江陵,勢必會吸引南陽兵力前去支援,在這個時候,便是南陽最虛弱的時候。

亦是徐晃最有機會拿回宛城的時候。

但.

這同樣也是劉禪破局的最好機會!

江東大軍與魏國徐晃同時來攻,劉禪大可前去江陵坐鎮,帶著他手上兵卒。

有他前去江陵,莫說是江東有十萬大軍了,便是有二十萬大軍,也攻不下江陵。

宛城有關羽坐鎮,徐晃一時之間,也難以攻下宛城。

兩麵都未有進展的話,對於劉備集團來說,這是極度不利的。

要是兩麵戰場都陷入僵局,拚的便是國力了!

魏國有中原膏腴之地支援,兵力糧草源源不斷的輸送,自然耗得起。

江東大軍有江東後方糧草、兵力支援,即便是不攻下江陵,圍城也耗得起。

誰耗不起?

當然是他劉禪與關羽了。

荊州三郡之地,如何能夠供養十多萬大軍?

南陽方下,危局之下,民心穩得住?

還想著南陽輸送軍資?

這後方沒有搞出動亂,那便是謝天謝地的事情了。

若是真到了那種局麵,即便劉禪想要破局,對麵不應戰,為之奈何?

是故

他要破局!

而破局點,便在宛城!

便在徐晃一軍中。

魏國一敗再敗,若徐晃真敗了的話,加之漢中劉備的威懾,一兩年內,魏國恐怕難以聚起能夠威脅南陽的大軍了。

而江東才經過一敗,軍力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損耗。

加之他們攻伐江陵,顯然是有備而來的,甚至預想到他劉禪會回援江陵,本來就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難以速勝。

便是勝了,若無法大勝的話,江東亦不會元氣大傷。

而徐晃以為他劉禪會前去支援江陵,這南陽空虛,必然會相對激進。

這是他劉禪唯一的機會!

“將消息散布出去,我將起大軍,前去支援江陵。”

為了演得像一點,劉禪對著費禕說道:“你帶著我的儀仗、軍旗,去往江陵。”

劉禪又想了一下,對著身側的關銀屏說道:“鳳兒,你也一道去江陵。”

“我?”

關銀屏愣住了。

“你日夜與我相伴,你在何處,我便在何處,暗地裡麵,魏國間者見你在,又見我儀仗軍旗去了江陵,必定以為我真去支援江陵了。”

道理自然是這個道理。

但是關銀屏心中頗有不舍。

自去南中後,除開那一段去編戶齊民、丈量土地的日子,她都是與劉禪日夜相伴的。

這突然要與劉禪分彆了,這心中自然不情願。

但她看著劉禪清澈的眼眸,再想到現如今的局勢,她咬了咬牙,說道:“好,我聽命就是了。”

這是關乎大局的事情。

她一個人的小情小愛算得了什麼?

殿下曾說過,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此戰若勝,她日後待在劉禪身邊的時候,有的是。

若是敗仗了。

那就不要說了。

興許性命都要丟了呢?

魏國可一敗再敗。

江東可一敗再敗。

但對於劉備集團來說,隻能勝,不能敗。

他們敗不起!

江陵丟不起!

國力耗不起!

“諸位,共渡難關,此役之後,南陽、荊州,便儘在我手了。”

劉禪舉杯,對著眾人行了一禮,然後將酒樽裡麵的酒一飲而儘。

“我劉禪,拜托諸位了!”

眾人皆是起身,手握酒樽。

“殿下何須此言,我等以殿下為主,自然是要忠君之事的,危難見英雄,此戰必勝!”

劉封慷慨陳詞。

“不錯!”

於禁亦是起身說道:“殿下有龍鳳之資,身居大氣運,天潢貴胄,豈是會因此小小的挫折而被擊敗?江東鼠輩,不足為慮,此戰必勝!”

“魏將徐晃,不過插標賣首之將耳,無須多慮,有殿下在,此戰必勝!”

“此戰必勝!”

“此戰必勝!”

眾人皆是對劉禪行禮,將酒樽中的酒液一飲而儘。

“好!”

劉禪心中欣慰。

起碼他劉禪的人格魅力,還是不錯的。

如今被魏國、江東兩麵合擊,但他手下群臣諸將,心中都未有畏懼之色,都無叛逃之心。

君臣齊心,此戰焉能不勝?

酒宴之後,各方皆動。

阿會喃快馬奔向樊城。

孟達則是引本部兵馬回東三郡。

費禕關銀屏帶著劉禪儀仗,飛速奔往江陵。

沒有兒女情長,沒有依依惜彆。

劉禪與關銀屏對視一眼,關銀屏便策馬離去了。

亂世之中,焉有私情?

正如劉禪所言,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劉禪懂這個道理,而與劉禪相知相熟,關銀屏也懂這個道理。

到了最後,築陽縣城中,隻剩下劉禪太子親軍五百人,劉封麾下三千兵馬,於禁本部親兵三千人,以及竇驍手下的千餘兵卒。

“君侯,還不出發?”

明明方才於禁眼中戰意昂揚,沒想到現在卻是最後一個離去。

於禁起身,頗有些不好意思。

但作為下屬,給主公分憂,那自是分內之事。

“殿下,關家娘子離去,殿下身邊未有知心人照料,某尋得一美人,其容姿甚美,有沉魚落雁之貌,還望殿下笑納。”

你這老不正經。

這關銀屏方走,倒是給我獻上美人來了?

劉禪笑著說道:“你的好意我就收下了,此戰艱辛,還望君侯量力而行,莫要過於激進了。”

於禁當即拱手領命。

“殿下放心,襲擾糧道之事,我定會做好的!”

什麼叫做不要激進?

我於禁親自出馬,打那些江東鼠輩,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激進?

不存在的!

於禁將多日來的心事了結之後,當即心無旁騖的出發,領兵離開築陽,他朝著樊城的方向而去,準備整頓降軍,襲擾江東糧道。

劉禪看著堂中剩下的幾人,笑著說道:“此番大宴,便剩你我幾人了,請。”

劉封端起酒樽,連忙還禮。

“殿下,既然以作迷雲,我等可要啟程前往宛城?”

“不,等幾日。”

等幾日?

劉封愣住了。

“待我前往江陵的消息傳到葉縣之後,你我再啟程前往宛城。”

消息不到葉縣,徐晃不出兵,他最好不要露麵。

當心這城中有魏國間諜!

況且,收攏兵卒,準備大軍征伐的糧草,亦是需要時間的。

劉禪神采奕奕,眼中未有頹廢懼怕之色。

他手拿著酒樽,望向宛城方向。

徐晃!

局勢如此,我蜀漢國運,便寄托在你一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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