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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洛神被擒,神醫華佗,關羽中計(1 / 2)

第160章洛神被擒,神醫華佗,關羽中計

魏國。

許都。

魏王府中。

曹操身形枯槁,此刻卻是在侍者的幫助下,半身佩甲。

“唉~”

他輕輕歎了一口氣,眼中頗有蕭瑟之感。

“孤數月前的甲胄,如今穿在身上,已不合身,當真是天要亡我啊!”

這幾個月來,他整個人瘦了數圈,原本合身的甲胄,現在穿在身上,頗有一種小孩穿著厚實衣物的滑稽感。

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他每日隻能吃下半碗米飯,這不是將死之人,又是什麼?

“父王謬言了,不過是生了小病而已,吃下幾服藥,必能痊愈。”

在曹操麵前,星夜從鄴城趕回來的曹丕,趕忙彎腰恭維。

從鄴城到許都,他基本上沒有歇息過。

此刻曹丕風塵滿麵,兩個黑眼圈宛如國寶熊貓一般,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精神不振的感覺。

“孤的身體,難道自不清楚?”

曹操搖了搖頭,在麵對死亡的時候,他卻是沒有那麼害怕。

聽天命便是了。

並非是人人都能逆天而行的,這天,也不是那麼好逆的。

“父王,自鄴城帶來的名醫,他開的藥吃下去,可有效果?”

曹操點頭,枯臉上終於是露出笑容來了。

“確實有些作用。”

從鄴城來的名醫,給他開了幾副溫和的藥,吃下去,頭風的症狀要好上不少。

但要想痊愈,難上加難。

曹操現在還記得那幾位醫者的話。

若頭風再次變得嚴重,那開的藥,便要猛過之前才有效果。

一副藥比一副藥猛,最後到身體受不了藥力猛烈,那便是藥石難救了。

也就是說,從鄴城帶來的幾位醫者,雖是開藥治病,但這藥隻是起到緩解病痛的作用,起不到根治的效果。

甚至

因為吃下這些藥之後,壽命更短了也說不定。

但.

與其天天遭受苦痛,不如少活幾日。

每日痛得連覺都睡不得,這樣活著有甚意思?

總比那個華佗好得多罷?

華歆還誇他“醫術之妙,世所罕有。但有患者,或用藥,或用針,或用灸,隨手而愈。”

結果醫治的辦法,卻是“先飲麻肺湯,然後用利斧砍開腦袋,取出風涎,方可除根。”

利斧砍腦袋,哪還能活?

一想到那老東西此刻還在許都獄中,他心中當即恨的牙癢癢,不行,得下令明日便將其處死!

曹操眼中的殺氣一閃而逝,但很快,那滿是殺氣的臉龐閃出蕭瑟之色,他說道:

“趁著孤這軀乾還能動彈,能為你多做些事,便做多一些,許都城中如此,許都外的不臣者,亦是如此。。”

曹丕聽曹操這句話,微微愣住了。

“父王的意思是,要出征?”

曹操眼神微眯,如老鷹一般銳利,他點了點頭,說道:“躺在床榻上老死,不如死在戰場上!”

他征戰了一輩子了,即便是死,也不能窩窩囊囊的死,趁現在還走得動,便要出去看看這大好河山最後一眼。

還有雲長

讓你為我陪葬,孤至黃泉的路上,也不會寂寞了。

“隻是父王的身體”

曹丕眉頭微皺,他當即對著曹操行了一禮,說道:“父王便留在許都,坐鎮後方,那關雲長,便交由孩兒,去與他會上一會!”

你?

曹操看著曹丕,輕輕搖頭。

“鎮住許都,伱便有大功了,去前線,日後你有的是機會。”

以那漢中王太子的天資,他曹孟德給曹丕打下來的基業雖然厚實,但真要一統天下的話,得看他這個兒子日後的造化了。

日後征戰,必不會少的。

“這”

曹丕臉上露出不甘之色。

前番他請命前去宛城,被曹操拒絕了,直接將他打發到鄴城去。

此番他再請命,又不得信任。

他心裡很是憋屈。

我曹丕,不比那劉公嗣差多少!

他在心中狂吼。

但奈何,曹操根本沒有在意他內心想法的意思。

“明日我便啟程出發,這許都內外之事,便交由你來了。”

此番前去征戰,曹操已經是做好了不回來的準備了。

他看著曹丕,眼中很是平靜。

這幾日,許都城中掀起一陣腥風血雨,該殺的,與不該殺的,他曹操都殺了。

罪名我擔著,接下來你若是還掌控不了許都全局,便是能力問題了。

他負責殺,曹丕負責收心。

加之許都中不臣者皆已伏誅,曹操自問,已經將他能做到的事情,全部做完了。

他已經是不能做得更多了。

“孩兒定不讓父王失望!”

父王說得對,日後他有的是時間證明自己。

劉公嗣.

他眼神閃爍,裡麵閃著逼人的殺氣。

這天底下的人,終會知曉,我曹子桓,比那劉公嗣要厲害得多!

論起軍旅之能,我不輸他!

“下去罷。”

“諾。”

曹丕緩緩後退,很快便回到自己在魏王府的小院之中。

“世子。”

劉曄早在小院中等候曹丕多時了。

“許都這幾日的消息,先生挑重要的,向我稟報罷。”

曹操要出征,並且有感命不久矣,已經是開始權力交替的布置了。

譬如這許都上下的事務,便交由曹丕一人決斷。

“諾。”

一朝天子一朝臣。

劉曄現在心中明白,他要侍奉的人,已經是變成麵前的這個青年人了。

將許都這幾日的訊息緩緩道出,曹丕默默頷首,聽完劉曄的彙報之後,他像是陷入思考一般,閉著眼睛,久久未語。

劉曄便站在原地,靜靜的等待著曹丕接下來的吩咐。

作為一個臣子,這一點耐心還是要有的。

“我回府中,甄夫人去何處了?”

聽完這些大事,曹丕卻問了一個不相關的問題。

“甄夫人在城外女觀,為大王祈福去了。”

祈福?

祈福有待在女觀中十數日的?

這是去祈福?

這不是去做了女冠了?!

曹丕睜開雙眼,裡麵的不悅之色是絲毫沒有掩飾的。

“真是祈福?”

曹丕深深的盯著劉曄。

“當真是為大王病情祈福。”劉曄低頭回答。

“當真是祈福?”

曹丕又問了一次。

盯著曹丕那深邃的眼神,不知怎地,劉曄居然看到了曹操的影子。

龍生龍,鳳生鳳。

世子再怎麼說,也是大王的血脈延續啊!

劉曄遲疑片刻,最後還是說道:“據說是有些傳言。”

見劉曄鬆口之後,曹丕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之前那般嚴肅了。

“什麼傳言?”

世子或許早就知道那些傳言了,如今特意來問,問的不是消息,而是我的態度,我的忠心。

劉曄何等聰明?

馬上便明白曹丕之意。

他既然已經決定為曹丕效命,自然是要將他當做主君了。

劉曄當即說道:“聽說是平原侯與甄夫人.是故大王讓平原侯遷去封地,讓甄夫人出城入女觀,名為祈福,實則是懲戒。”

“哼!”

曹丕冷哼一聲,倒是沒有繼續糾纏下去了。

畢竟這件事再說下去,便要輪到他臉上無光了。

“先生辛苦了,我一路舟車勞頓,便不留先生一同宴飲了。”

劉曄知曉他在曹丕心中,已經是過關了。

他對著曹丕行了一禮,說道:“屬下告退。”

待劉曄走遠後,曹丕臉色越來越差。

“蓋亞~”

他一聲怒吼,將身前的坐榻掀翻,心中尤有怒氣,又狠狠的踹了那倒地的坐榻一腳。

“嘶~”

桌塌堅硬,一腳踹上去,反而將他的腳磕得生痛,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痛!

實在是太痛了!

然而更痛的,卻是他的心。

“賤人!”

他眼中含著殺氣,他現在是恨不得衝入城外女觀,將甄宓一刀殺了。

呼~

發泄了心中不滿之後,曹丕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

與其為一個女人生氣,不如想這如何掌控局勢。

但是

一想到那賤人在彆的男人身下承歡的模樣,他心中還是忍不住升起怒火!

賤人!

賤人!

若不是看在你為我生了一個兒子的份上,我絕不留你性命!

夜幕降臨,許都城中籠罩在一片沉寂之中。戒嚴的命令令整個城市變得緊張而嚴密。街道上,士兵們嚴陣以待,分布在各個關鍵位置,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

街道兩旁的燈籠散發著微弱的黃光,映照出士兵們緊繃的麵容。冷酷而堅毅的眼神掃視四周,隨時準備應對任何突發狀況。

夜風輕拂,掀起微微的塵埃,增添了一絲肅殺之氣。

城牆上的哨兵目不轉睛地守望著,身穿戰甲,手持長槍。他們高舉警戒的旗幟,鐵青的麵容透露出堅定而警惕的神情。

夜色中,他們宛如鋼鐵壁壘,守護著許都城的安全。

從城門到城內的街道上,行人絕跡,隻有零星的燈光點綴其中。即便是行走的公人,都會受到士兵的仔細盤查,確保沒有任何可疑人物進入城中。

這種緊張的氛圍讓整個城市彌漫著一股緊繃的氣息。

許都城內的宮殿和官署也被戒嚴所籠罩。殿內的燈火較往常更昏暗,宮廷中的官員們低聲交談,謹言慎行。即便是皇帝的寢宮,也布滿了侍衛和禁軍,嚴密守護著皇帝的安全。

許都四遭,早已經戒嚴。

城東菜市場這幾日一直可以觀刑。

砍的頭,估計有數百顆了,血流成河,場麵可以用恐怖兩個字來形容。

便是那些平日裡喜歡看熱鬨的百姓,這幾日都不敢去菜市場來湊。

實在是太慘了。

而比之行刑場,在許都百姓心中,更陰森的,無疑是城中的許都獄。

此刻的許都獄,牢房中散發著陣陣腐臭和潮濕的氣味,讓人不寒而栗。狹小的空間中堆滿了淩亂的稻草和臟汙的稻殼,顯露出歲月的摧殘和腐朽。

牢房的牆壁濕漉漉的,上麵滿是黑色的黴斑和臟汙的痕跡。陰森的燈光在昏黃的光線中搖曳不定,投下詭異的陰影,讓整個空間更加陰冷恐怖。

牆角處鐵鏈嘎吱作響,鎖鏈沾滿了鏽跡,寒冷的鐵窗上結滿了蜘蛛網,密密麻麻的蛛絲仿佛在宣告著絕望和孤獨。

地麵上散落著淩亂的骨骸和汙穢的垃圾,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封閉的空間中充斥著沉悶的空氣,幾乎無法呼吸,讓人感到窒息和壓抑。

牢房中的囚犯們麵容憔悴,衣衫破舊,他們的眼神失去了光彩,充滿了絕望和無奈。

寂靜的空氣中彌漫著哀嚎和低聲的呻吟,更加讓人心生恐懼和悲涼。

“先生,今日的酒菜送來了。”

此時寂靜的許都獄中,卻是傳來一聲低語。

吳押獄乃是中年人模樣,此刻身穿獄卒服飾,手上端著一個灰褐色的食盒。

吱吖~

他將牢門上的鎖頭打開,腦袋四探周遭,確定無人看到之後,便走入監牢之中。

近日魏王殺多了人,整個許都獄滿了又空,他的差事輕鬆了不少,但是想到從獄吏中得到的消息,他心中不免沉重起來了。

“小兄弟又來了。”

在監牢中待了幾日,華佗早不複之前道骨仙風的模樣了。

多日未曾洗浴,身著的衣物邋遢,身上也有一股濃重的體味。

但好在他的精神頭不錯。

論起養生功夫來說,他華佗敢說第一,便沒有人敢說第二!

哐哐~

食盒打開,見到其中酒菜,華佗眼中一亮。

“今日怎如此豐盛?”

平日裡吳押獄雖有帶酒菜來,但至多一菜少肉,如今三盤,具是肉食,這家夥莫非是發達了?

“看來小友近來生活不錯。”

吳押獄張了張嘴,有些無奈的說道:“老先生,明日恐怕你我便不能再相見了。”

明日便不能再相見了?

剛拿起筷子,額頭圓潤的華佗便愣住了。

他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落寞,但很快便釋懷了。

他夾起一片豬頭肉,拿起小酒壺,便往嘴裡灌了一大口進去。

“好酒,好菜!”

見華佗明知明日要死,居然還這麼豁達,吳押獄心中感佩。

“老先生的當真神人,不懼死生。”

華佗卻是搖了搖頭。

“並非我不怕死,而是生死有命,逃也逃不了,我今歲六十有三,本來便是半身埋入黃土的人了,有何不能豁達的?”

“唉~”

這是這句話說完,華佗又是輕輕歎了一口氣。

“可惜我這一身醫術,來不及傳授下去了。”

華佗看向吳押獄,這吳押獄每日送來酒食,看起來也是憨厚老實之人。

更何況明日他便要死,除將畢生所學傳授於他,難道還有其他的選擇?

華佗當即說道:“我今將死,恨有《青囊書》未傳於世。感公厚意,無可為報;我修一書,公可遣人送與我家,取《青囊書》來贈公,以繼吾術。”

吳押獄聞言大喜。

他當即拍著胸膛發誓:“我若得此書,棄了此役,醫治天下病人,以傳先生之德。”

在這個時代,有一門手藝都是了不得的事情,更何況這華佗乃是天下有數的名醫。

他吳押獄若能學得其皮毛,日後傳家的本事便有了。

他當即伏地而拜。

“去,取紙筆來罷。”

吳押獄重重點頭,忙出牢門去找尋筆紙,不想在去獄中存有文書筆墨房間的路上,卻是撞見了獄吏。

獄吏者,許都獄的一把手,相當於後世的典獄長。

“屬下拜見獄尊。”

嗯?

獄吏見吳押獄低著頭,一臉心虛的模樣,他眉頭微皺。

“今夜不是你值班,你來作甚?”

“我……我……”

吳押獄結結巴巴,眼珠瘋狂轉動,似乎在想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可是要救那華佗?”

救華佗?

吳押獄直覺自己膝蓋一軟,當即跪伏下去,他說道:“便是獄尊借小人幾個膽子,小人也不敢作出劫獄之事,還望獄尊明鑒。”

“哼!”

獄吏輕哼一聲,說道:“諒你也沒有這個膽子。”

他看向吳押獄,說道:“帶我去見華佗罷。”

去見華佗?

吳押獄心中一驚,心中有些不情願。

有了獄吏之後,那神醫華佗,可會將他的青囊書傳授給他?

“嗯?”

獄吏輕哼一聲,吳押獄心中恐懼,隻得說道:“那神醫華佗感自己命不久矣,欲將畢生所學之《青囊書》傳授於我,此番屬下前來,也是為了找尋紙筆。”

“不想你吳押獄,還懂醫術?”

他輕哼一聲,言語之中已有不耐,道:“帶路。”

“諾。”

心中再不情願,吳押獄也隻得帶著獄吏前往華佗被關押的監牢之中。

見吳押獄臉有憂色,其後還跟著身著獄吏袍服的胥吏,華佗將酒壺中最後一口酒飲下,話也是緩緩說出來了。

“我這幾日被這小友照顧,是故贈他機緣,你若是要爭搶的話,恕我不送。”

“哈哈哈~”

那獄吏大笑一聲,說道:“老先生誤會了,我今日前來,非是要你青囊醫書,而是要救你一命的。”

救我一命?

華佗愣住了。

在獄吏身後,頓感自己機緣不在的吳押獄還沒來得及苦,聽獄吏此言,整個人都愣住了。

救老先生?

他揉了揉耳朵,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獄尊,此言當真?”

獄吏哈哈一笑,說道:“真真切切,真的不能在真。”

華佗眼中有著異色。

“魏王要殺我,憑你個獄吏,能保住我?”

獄吏在許都獄中或許算個人物,但在許都中,連魏王府中的奴仆都不如。

“不是我保你,而是殿下要保你。”

殿下?

華佗愣住了。

許都,難道有貴人要保他?

但他並不認識有什麼貴人啊!

“漢中王太子。”

見華佗疑惑的時候,那獄吏也是將劉禪的名號報出來了。

漢中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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