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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兵行險招,以身為餌!

“臣下拜見殿下。”

劉禪提前派遣使者入城,南陽太守東裡袞知曉劉禪到來之後,連忙帶著宛城內的屬官,出城來迎接劉禪。

“臣等拜見殿下。”

看著前麵跪伏人群甚至排到城裡去了,劉禪對宛城屬官對自己的態度,自然也是清楚了。

他劉禪,在宛城屬官中,還是頗有威望、頗得人心的。

“都起來罷。”

劉禪上前將東裡袞攙扶起來,然後對著東裡袞身後的屬官說道。

“殿下,宛城中的情況”

東裡袞麵色嚴峻,居然在城外便要與劉禪交接事宜。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先入城中罷,為我麾下士卒準備些糧肉,他們連日奔波,體力消耗太大,需要好好的補一補。”

“殿下放心。”

東裡袞馬上應諾。

“我自會吩咐人去做,城中已備酒席,殿下,請。”

劉禪點了點頭,便帶著身後諸將幕僚,緩步走入宛城。

與他離開的時候,宛城並沒有多少變化。

當然

城中的景象沒有變化,但人心卻與他離去之時不同了。

他在宛城的時候,挫敗魏軍攻勢,更是將徐晃引入城中,當場將其斬殺,在他劉禪離開宛城的時候,城中士卒眼中帶著怡然自得之色。

畢竟打了勝仗。

而如今,守城士卒眼中,多是帶著一絲絲擔憂之色,大多數人,眉頭都不自覺的微微皺起來。

看來

關羽深陷潁川,對軍中士氣,還是有打擊的。

不過

現在我劉公嗣來了,這士氣自然是要提振起來了!

劉禪心中思量著方法,而在這個思考的時間內,宛城府衙大堂便已經到了。

“殿下請。”

劉禪坐在主位之上,其餘人等,分列其次。

張苞、關興、龐德等人坐定下來,也不客氣,直接抓起身前肉食,便啃食起來了。

連日急行軍,吃飯都是對付過來的,如今見到這一桌子的美酒美食,這不好好享受一番?

“喝一杯酒即可,不可貪杯!”

戰前喝酒,容易誤事。

不過在這個時候,適量喝上一杯,倒也無事。

“諾!”

堂下諸將紛紛領命。

“殿下。”

東裡袞看向劉禪,說道:“宛城現如今隻有精卒三千,臨時招募的鄉勇三千人,合計六千人,糧草方麵,夠一萬人兩個月的用度。”

大部分的糧草,都被運送到潁川去了。

還能剩些糧草,還是他東裡袞在南陽郡吃得開,畢竟是郡守,手下各郡縣的士族官吏,都是要賣他一個麵子的。

這幾日他拚命籌集糧草,總算是籌集到夠大軍用度的數量了。

劉禪輕輕點頭。

“郡守做得很好,此番若能擊敗曹賊,你的功勞,我不會忘記的。”

穩住後方,籌集糧草,招募新卒。

東裡袞這個郡守,已經是做得非常稱職了。

加之方才前來迎接他的宛城屬官人數眾多。

顯然

城中屬官的心,也被他團結到劉禪身邊了。

這是一個乾吏!

“都是屬下份內之事,何以記功。”

之前劉禪能饒他一命,東裡袞心中便心生感激了。

加之有宗子卿這個忠臣的榜樣在,宗子卿立功之後,得到的賞賜,得到的重用,無疑在每日都鞭策著他。

我也可以做忠臣!

我也要得到殿下的信重!

爭做殿下狗,汪汪汪~

“是你的,我不會少了的,你放心。”

賞罰分明,劉禪一向是對事不對人。

之前東裡袞忠誠度不夠,好幾次差點壞事。

但看在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饒了他一命。

君擇臣,臣擇君。

有異心也是很正常的。

如今能夠誠心實意的為他劉禪做事,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之後能立功勞,他自然也不會區彆對待。

“城中軍械,軍馬還剩有多少?”

東裡袞當即答道:“攻城器具,基本上都被帶到潁川去了,剩下來的都是守城用具,箭矢有十萬支,火油等物若乾,軍馬的話,隻有一百多匹而已。”

前方打仗,戰馬自然也是被帶過去了。

剩下來的這一百多匹戰馬,也隻是留下來做信使用的。

多是些駑馬。

劉禪輕輕點頭。

“守城器具不必再打造了,多打幾副甲胄罷。”

守城?

魏軍到不了宛城來。

若是能到宛城來,那也說明宛城守不住了。

將戰線推到堵陽以外!

敗敵於境外!

這南陽郡方才開始屯田,興修水利,百姓也方才從山中歸來耕種。

不可因戰事一起,便使多日辛勞付之一炬。

“諾!”

東裡袞自然也是明白劉禪的意思。

“前方軍情如何了?”

搞清楚了宛城內外的詳細情報,劉禪心中也有了一個底。

“前將軍陷於葉縣,楊奔率六千無當飛軍衝入葉縣解圍,短時間內,葉縣應當無憂,阿會喃率三千騎軍到堵陽,昨日與虎豹騎交鋒,大敗而歸。”

哦?

虎豹騎?

一聽到大敗而歸,堂下一心乾飯的諸將一時間都停止進食了。

“殿下,三千騎軍乃我軍機動主力,不可有失,今已大敗,不知還剩多少。還是讓我去做這先鋒罷。”

張苞早就想做大軍先鋒了。

隻不過阿會喃在江陵立有功勳,他方從南中歸來,隻得看著這先鋒之位被阿會喃搶去了。

現在阿會喃打了敗仗,那這先鋒之位,可以給我來做了!

能者居之!

若我張苞去做這騎軍先鋒,便是遇到虎豹騎,我也不會敗!

劉禪輕輕搖頭,說道:“勝敗乃兵家常事,豈能因一敗而大加責罰?”

被劉禪瞪了一眼,張苞訕訕笑了一聲,趕忙把頭低下去,不敢與劉禪直視了。

他是仗著成都自家妹子在,加上阿會喃乃是蠻將,他為殿下大舅子,又是元從,得一先鋒之位,不難罷?

但看殿下的神情。

那還是算了。

張苞果斷選擇從心。

“魏軍兵馬多少,這情報可探清楚了?”

東裡袞搖了搖頭,說道:“前去探查情報的探報,基本上都有去無回,被虎豹騎當場攔截,以臣下估計,魏軍如今,至少有五萬人。”

五萬人.

這還是至少的數據。

有可能更多!

畢竟曹操占據中原之地,人力物力,非他所能比擬的。

“情報不通,如何為戰?”

虎豹騎?

不將這支魏軍精銳騎軍消滅了,這在戰場上,直接陷入被動局麵了。

成聾子,瞎子了。

正在劉禪思索著要如何才能擊敗虎豹騎的時候,堂外走入一名傳令士卒。

“啟稟殿下,無當飛軍軍使求見!”

阿會喃?

張苞低著的頭頓時抬起來了。

“宣他進堂來!”

“諾!”

未久,身著甲胄的阿會喃,很快便走入堂中了。

“罪將阿會喃,拜見殿下,出師不利,冒進輕敵,以致大敗,還請殿下責罰!”

阿會喃身上甲胄還殘留著血汙,臉上滿是憔悴之色,當然.

除了憔悴之色之外,更多的,還是慚愧之色。

無顏再見殿下啊!

我阿會喃,有負殿下信重!

阿會喃半跪在地,頭深深的埋在胸口上。

“勝敗乃兵家常事,何須自責?起來罷。”

“是。”

阿會喃低著頭起身,卻還是不敢與劉禪直視。

“不過一敗耳,何至於如此?窩窩囊囊,豈能為將?若是不願做先鋒,自然有人願意做!”

在一邊的張苞關興,心中不禁露出希冀之色出來。

難道

殿下要免了他的先鋒之職?

被劉禪訓斥一聲,加之張苞關興在一邊虎視眈眈,阿會喃馬上將頭抬起來了。

他心中明白,再如此下去,怕這先鋒之位,真要被擼掉了。

這次打了敗仗,下次打回來,那還算是立功。

若是打了敗仗被擼下來,那不僅不立功,反而有罪!

“末將當然是願做先鋒,隻是這虎豹騎.”

“才打了一次,便怕了那魏軍虎豹騎?伱的膽略去了何處?”

劉禪眉頭微皺。

“非是末將怕了虎豹騎,隻是三千騎軍都不是他一千虎豹騎的對手,末將實在不知該如何打敗他們。”

怕?

他阿會喃就沒怕過!

但硬實力方麵,確實有差距。

昨日攻殺,三千騎打一千騎,損失了五百騎軍。

剩下的兩千五百騎,士氣更是跌入穀底。

麵對著如此強軍,如何是對手?

他阿會喃自然是想要一雪前恥,但他昨夜想了一夜,還是沒有想到擊敗虎豹騎的辦法。

在知曉劉禪已至宛城之後,他當即快馬前來拜見,來問的,便是破敵之策!

他阿會喃想不到的辦法,殿下肯定能夠想到!

“虎豹騎雖是精銳,但打敗他們,也並非是不可能。”

聽劉禪此言,阿會喃眼睛頓時亮起來了。

“還請殿下教我!”

從昨日開始,他心中便憋著一股氣!

現在得知有一雪前恥的機會,他如何不激動?

“虎豹騎有多少人?”

劉禪對著阿會喃問道。

“昨日與我等作戰,有千餘人,但據末將所知,虎豹騎兵額五千,有一千日夜護衛在魏王身側,其餘四千,應當是分成四部,襲擾我軍糧道,攔截斥候探報。”

四千騎?

若是如此的話,倒是有一定的操作空間。

劉禪再問道:“那虎豹騎,是重騎兵,還是輕騎兵?”

阿會喃在一邊老老實實的回答:“既有重騎兵,又有輕騎兵,輕甲騎軍,以騎射襲擾為主,重甲騎軍則是以破陣殺敵為主。”

昨日他便是被虎豹騎輕甲騎軍射了一路,然而又被虎豹騎重甲騎軍直接衝破軍陣。

除了他之外,其餘人根本沒有組織其有效的進攻,便直接潰散了。

好在昨日離堵陽才十裡,再遠一些,可就不是損失五百騎的事情了。

重騎兵輕騎兵混合而成?

劉禪眼神閃爍,他看向東裡袞,問道:“城中有多少副重甲?”

重甲?

雖然不知劉禪為何突然問了這個問題,他在一邊回答道:“城中重甲有三百副。”

三百副?

不少了。

“連夜鑄造斬馬刀,我要去會一會那虎豹騎!”

《武經總要》中有言:“一騎當步卒八人”,“十騎亂百人,百騎敗千人”,可見在戰場上騎兵的威力。

但兵卒,也並不是打不過騎軍的!

魏晉南北朝,五胡亂華之時,便已經有步卒戰勝騎軍的例子了。

尤其是宋朝之後,由於產馬地的缺失,中原軍隊隻能以步兵為主,抗擊敵人的騎兵。

遼、金、西夏、吐蕃等國均有強大的騎兵部隊,而後的蒙古人,更是將騎兵戰術推到了巔峰。

為了抑製騎兵,擅長步兵的中原王朝隻能依靠智慧,想出各種各樣的戰術,來彌補自身的不足。

“殿下是要以重甲兵以砍馬刀砍馬腿,破虎豹騎?”

張苞臉上露出興奮之色。

阿會喃原本也很激動,但他仔細一想,麵上的笑意卻是一點點消失。

“殿下,重甲步卒,確實能阻攔虎豹騎,但若是其遊弋在外,不與重甲步卒硬碰硬,隻是射箭襲擾,那該如何?”

重甲兵確實有與騎軍掰手腕的資格。

但人家騎兵的機動性不是蓋的,他作甚要跟你重甲步卒近戰?

遠遠的風箏你,不是更好?

他們又不傻。

“自是要吸引虎豹騎前來受死了。”

對付騎軍,當然是要將其引入陷阱當中了。

阿會喃臉上的神情並未放鬆。

“那曹休領兵極為謹慎,堵陽城中守軍出來,他便退回去了,不再追擊,要想將此人引入陷阱當中,難!”

昨日堵陽城守軍出來列陣,以虎豹騎的精銳程度,完全可以不將其放在眼裡的。

然而曹休擔心有詐,直接退去了。

如此謹慎的人,要想他中計?

難!

難!

難!

“哈哈哈~”

劉禪大笑一聲,說道:

“我以長槍兵、長矛兵列方陣,中藏重騎兵,我帥旗設陣中,引虎豹騎來攻,這個誘餌,他虎豹騎來不來?”

殿下為餌?

若殿下在陣中,便是曹休再謹慎,也會忍不住罷?

若能將殿下擒殺,莫說是一個宛城了,整個南陽,乃至於整個荊州,魏國都可奪去!

但對於曹休來說,這是潑天之功!

隻要是個正常武將,都忍受不住這種誘惑!

但.

太冒險了。

龐德馬上站出來,說道:“殿下乃萬金之軀,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此番弄險,非主君所為,還請殿下三思!”

便是平日裡冒險拚殺,喜歡浪戰的張苞,此刻都站出來阻止劉禪了。

“殿下,虎豹騎精銳,殿下親立陣中,有喪命之危,萬萬不可!”

關興也在一邊說道:“苞兄所言極是,殿下,此舉萬萬不可!”

軍中司馬潘濬此刻亦是上前說道:“區區虎豹騎而已,何至於如此弄險?讓軍將們衝殺一陣看看,再來打算!”

堂下諸將幕僚,都不同意劉禪激進的計策。

“哈哈哈~”

劉禪大笑一聲,說道:“我有諸君在,那虎豹騎焉能害我性命?”

在軍中誘敵,何嘗不是劉禪激勵士氣的辦法?

沒有士氣是吧?

那我這個做主帥的,親自前往前線!

身先士卒,這士氣不被激發出來了?

“殿下,萬萬不可啊!”

潘濬等人還想要上前勸誡,卻被劉禪揮手阻止。

“此番我並非弄險,而是相信諸位,有諸位在側,虎豹騎再是精銳,也絕對要不了吾之性命!況我在軍中列陣,長槍兵、長矛兵便能阻擊騎軍,其後弓弩手更是能殺傷虎豹騎輕甲騎兵,藏在陣中的重甲步卒,更可斬殺虎豹騎重甲騎軍。”

劉禪緩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勿憂矣!此戰必勝,諸位再此勸諫,不如這幾日好生整軍,為我破敵!”

眾人見劉禪心意已定,雖都覺得太過冒險了,但也無可奈何。

打仗自然是要冒風險的。

富貴險中求!

你冒的風險越大,那收獲的便更大。

尋常時候,你連虎豹騎的尾巴都抓不到。

但以他劉禪為餌,卻是能夠吸引虎豹騎前來強攻軍陣,以期斬將奪旗。

他劉禪麾下士卒不過兩萬多人而已。

不行非常之法,如何能戰勝魏軍?

況且劉禪也不是去送死的。

這不是在列陣阻敵了嗎?

最早抵禦騎兵的“武器”,就是步兵方陣。

方陣是一種以靜製動的戰法,由大量的士兵形成密集的隊形,然後再往陣外伸出數量眾多的長矛,形成一個猶如刺蝟一般的陣型。馬匹不是衝上來撞在矛尖被戳死,就是害怕長矛而降低速度,減小衝擊力。

不管是哪種結果,都會讓騎兵的威力大打折扣。

騎軍速度慢下來了,衝陣威力大減。

再被陣中弓弩手一通掃射,損失必然重大!

即便是其精銳重騎兵衝入陣中,也由藏在其中的重甲步卒對付。

在劉禪看來,此乃萬全之計。

危險?

或有之!

但說起危險,你吃飯喝水都有可能被噎死,走路怕雷劈。

領兵前來,一點危險都不冒,那你還打什麼仗?

荊州久經兵禍,劉禪所求的,便是儘早結束戰爭。

拖下去,對他沒好處!

人家魏國家大業大,他隻有荊州一地,耗不起啊!

再耗下去,荊州民心要被耗光了。

如今的劉禪,頗有一種諸葛亮北伐時的感受。

以小博大。

難啊!

魏國可以一敗再敗,而他劉公嗣,卻是一場大敗都吃不得的!

像關羽冒進兵敗,被圍葉縣,整個荊州北麵戰局,頓時陷入被動。

劉禪此番冒險誘敵,又何嘗不是在給關羽兵敗買單?

“整軍備戰,五日後,出兵卷城!”

雖然是要以他劉禪作為誘餌,吸引虎豹騎。

那也不能直接告訴對麵是陷阱。

行軍途中,遇到虎豹騎,然後變換陣型,讓虎豹騎覺得有可乘之機了,他才會來攻。

否則你直接告訴他這是一個陷阱,隻要是曹休腦子正常,都不會來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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