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曹賊之樂,殺雞儆猴!
劉禪當然不知道,曹丕對他,那是恨之入骨,恨不得用刀將他剁成肉沫。
生吃他肉,生飲他血。
他隻知道
曹丕的老婆,確實很潤。
曹老板的快樂,就是那麼樸實無華。
“在宛城多日,可還住得習慣?”
甄宓額頭上香汗淋漓,此刻點了點頭,輕聲細語的說道:“這裡都好,隻是”
甄宓看著劉禪。
她心中想說,隻是一直被你欺負,還不是真欺負的那種。
在外麵蹭蹭不進來,這可讓她遭了老罪了。
甄宓本就是虎狼之年,結果日夜被挑撥不得發泄。
這其中的苦楚,或許隻有她的左右手能夠明白了。
“隻是什麼?”
“隻是我那兩個孩兒,都在許都,不在身邊,若殿下不在,妾身便孤身一人,很是寂寥,不若.”
甄宓一臉期許的看向劉禪。
“不若,妾身給殿下生個孩子?”
劉禪嗬嗬一笑,說道:“這個不急。”
劉禪撫著美背,麵色不變。
“許都中,已有消息傳來,魏王薨逝,魏王世子曹丕繼魏王位了。”
劉禪在許都一直有眼線,加之連連勝仗,他劉公嗣在魏國的聲勢無量,許多人即便是不願意轉投劉禪,但送出些消息,與劉禪結善緣,他們還是願意做的。
畢竟誰知道,許都會不會給這個未嘗敗績的漢中王太子劉公嗣攻下了呢?
一聽到曹丕的名字,甄宓果然麵色變了。
感受到那一雙不安分的手,甄宓哪裡不知道劉禪的惡趣味。
“妾身已是殿下的女人,再談他作甚?”
劉禪卻是沒打算這麼快便將他放過去。
“聽聞平原侯,也到了許都,以曹丕的性子,你覺得平原侯能活?”
小叔?
甄宓看著劉禪灼灼的目光,說道:“妾身與平原侯,沒有半點乾係。”
“當真?”
甄宓重重點頭。
曹植或許對她有意,但她又不傻,人在許都,院中眼線無數,真乾了那大逆不道之事,曹操還會讓她去坤道院?
估計早就一杯毒酒賜死了。
“可惜不能短時間攻下許都,否則,定叫你母子相認。”
抓住曹叡,讓他叫爸爸,這個感覺,想來也是不錯的。
甄宓還以為劉禪是為她著想,心中略微感動。
“殿下,可還要繼續伺候?”
自從跟了劉禪之後,這十八般武藝,她也算是精通了。
真不逼一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
“不必了。”
劉禪起身
“荊州方定,事務繁多,今日前來,不過為見一見你,你我之間,來日方長,有需要的,即可來提,做我劉公嗣的女人,東西可是不會缺你的。”
說完,劉禪便徑直的走出甄宓的房間。
獨留美人看著劉禪遠去的背影,望眼欲穿。
“哎~”
甄宓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她看著自己白皙的右手。
今夜注定不會平靜。
宛城中。
雪花紛紛揚揚地從天空中飄落,輕輕地覆蓋著大地和屋舍。
宛城的街道和小巷被潔白的雪覆蓋,屋頂上積滿了白雪,樹枝上垂掛著晶瑩的冰淩,城牆上的角樓和瞭望台上也積滿了雪,宛城的防禦工事被一層潔白的外衣所包裹,更顯威嚴而莊重。
呼呼呼~
一陣又一陣的冬風刮來,拍打來臉上,宛如一把把鋒利的刀刃,朝著你的臉頰割來。
“殿下。”
早就等候在外的費禕前來通稟消息。
“間軍司已經查到證據了,宛城任氏與魏國勾結,暗中送出南陽布防圖,現在那魏國校事府間諜,便就在宛城獄中。”
劉禪背後是劉備,劉備乃中山靖王之後,根正苗紅的漢室宗親。
打著興複漢室的大旗,就能夠將絕大多數人的人心聚攏在這麵旗幟之下。
當然
也有例外的。
這宛城任氏,便是其中之一。
當日曹操大軍壓境,南陽中不少士族便開始要做牆頭草了。
在劉禪間軍司的情報中,至少有五六家南陽士族,準備在關鍵時刻跳槽。
好在劉禪頂住了壓力,未能使這些士族得逞。
事後,聰明的人,如宛縣李氏,他雖世以貸殖著姓,但看清局勢的能力卻是不弱,很快便將校事府間諜交出來,並且送糧送兵器送人,以求劉禪原諒。
對於這些人的心思,劉禪自然也是理解的。
要想在亂世中生存,左右搖擺,才能保得身家性命。
但.
這曹操都給我趕跑了,你這宛縣任氏,還不幡然醒悟,反而依舊為魏國校事府密探在南陽奔走提供支持。
我劉公嗣不殺你,殺誰?
劉禪眼睛一眯,那眼中的殺氣,那是沒有任何的掩飾。
“若我欲族滅這宛城任氏,可否?”
族滅?
費禕自然是能夠感受到劉禪這滿腔的怒火,但他思索一番,還是說道:“大戰方息,荊州以維穩為主,若大興殺伐我,甚至到了族滅的程度,恐怕會讓南陽人心動蕩,對殿下建設荊州的初衷背道而馳。”
“那便坐視這宛城任氏與魏國交通,而不做處罰?其餘士族見之,豈不紛紛效仿?族滅任氏,為的便是殺雞儆猴!”
在劉禪身後,董允說道:“或許,隻誅賊首,將那北鄉侯殺了便是了。”
劉禪搖頭,說道:“這些日子來,我在南陽,都是施恩,卻未曾示威,我雖願與士族共治荊州,但前提是,他們不能首尾兩端!”
南陽是士族盤踞大郡。
士族數目,不比潁川少多少。
在現階段,劉禪是沒有處理士族的想法。
當然
也是暫時沒有能力去處理士族。
與江東孫權一般,三國之中,蜀與魏若要爭天下的話,若能得到江東的支持,那自然是最好的,即便是江東沒有支持,也不要在背後搗亂。
士族,便相當於江東。
你將他逼急了,人家直接跳槽到魏國去!
南陽官吏,幾乎都是士族出身,士族中,私軍甚多,彙聚起來,便是一股龐大的力量。
若是激起他們群憤,這南陽,說不定他劉禪還坐不穩。
但不處理士族是一回事,要說他劉禪怕了士族,那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若劉禪真怕了,便會選用費禕與董允的建議:隻誅賊首。
但劉禪的選擇,依舊是族滅宛城任氏!
“我不是沒有給過他機會,快二十日了,這宛城任氏依舊不知悔改,對這樣的人,我要拿什麼,才能去拯救他們?”
劉禪輕哼一聲,說道:“這荊州,是我劉公嗣的荊州,非是士族的荊州,若他們不擺清自己的位置,那南陽流血漂櫓,那就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
對於這些士族文化人,你去跟他講文化,講道理,你是講不過他的。
打!
殺!
有理的打殺,他們能如何?
謀逆之罪,本就是要滅族的。
他劉禪隻是依法度辦事而已,這天下人,不能夠說他劉禪做得不對!
“隻是.萬一在南陽中,掀起動亂,那該如何?”
“不會。”
劉禪目光很是堅定。